“大师兄?”穆飞烟感到没昏睡多久,再醒来时惊讶得水眸张大。
红烛摇曳,坐在床榻前的竟是丰俊朗的唐奕同?!
他转过来黑睛,瞳孔一瞬间向她瞪亮,颜上还挂着温润的盈盈笑意:“烟儿,师兄到处在找你呢!原来你躲到南宫晟这里来,真是小淘气!”
唐奕同伸出温热的大掌,烟儿娇嗔的把脸颊埋在内:“啊--师兄,三师娘?”
“不用担心!你跟我来。”他宠溺地笑一笑,把她小手轻握在掌心间攥住,走到屋舍内供奉观音的龛前。
香炉一拧,壁上半块钻突起。
“你看--”他抽出来那方钻。
飞烟诧异地瞧了师兄一眼,总觉得他这夜的言行举止透着许多怪异。蓦地躬身,手扒着石壁,往钻缝内里瞧:“啊--三师娘!”
隔壁是一间清雅的禅房,三师娘正衣袍端整的,昏睡在太师椅上。两个老混蛋并不在。飞烟晶莹光泽的嘴唇向两面勾起一个甜美的笑:“师兄,是你救了师娘吗?”
唐奕同在她身后,捂嘴吐舌,作出“嘿嘿”计谋将得逞的狞笑:“当然不是。”
转瞬他恢复起淡定、沉稳口吻,缓缓夸:“是南宫晟呀!此人剑法绝伦,轻功举世无双。是他打败了宋恩义,救出三师娘的!南宫晟自己都受了重伤,他真是个古道热肠的美男子!”
穆飞烟怔怔地回眸,看了大师兄半晌,长睫毛眨都不眨。
唐奕同微囧,笑着对她挑了一挑眉。
“不对。”她檀口轻启。
“唔--三师娘中了迷烟,一个时辰就能醒过来。烟儿,她没死,也没让两个老鬼占便宜!”
“我说你不对!”
他美眸微闪烁,唇畔犹疑着,牵出来仰嘴的蜜笑:“唔--是觉得,师兄好像变了一个人?”
“啊!烟儿。”他臂弯从后面紧紧环抱住飞烟娇软腰肢:“我是--因为你而改变呀!你开罪白家人,我们又救了师娘,谭殷山庄无法再待下去。师兄决定,先找到师娘表哥,让他们双宿双栖。我们...”
他大掌传递出炽热触感,两掌从肋骨向上游移到穆飞烟一对玉乳。俊颜低垂,放肆的吻痴缠过去,索要她檀口中柔软的小舌儿。
烟儿笑着去回应,听他继续狡黠在编:
“我们也要学会抛掉过往,重新开始。因此师兄改变了性格!以后你只准喜欢这个玩世不恭、三分调皮三分幽默三分可爱,还有一分坏的新师兄!”
新师兄两掌渗透出渴望,抚弄着飞烟高耸而优美的乳波。
烟儿玉体与他紧密贴合,情欲中散发出妖媚风情的脸颊,向后仰靠在他的左肩膀上。
硬挺玉乳在掌心的用力揉捏里,变了形。倒想脱下素袍,摁住他的掌,看这细腻雪白的乳肉,是怎样渗出他五指缝间。
“可是,我不能对不起从前那个儒雅、谦和的旧师兄。”
“啊呀!”穆飞烟突然伸手捂住,吃痛的右脸:“你是兔子吗?”
新师兄竟然生气得在她脸上用力咬一口,留下浅浅的牙齿印。
他一个公主抱,把她双腿托抱地晃荡在半空,星眸气愤圆瞪:“过去师兄有什么好?他敢陪你浪迹天涯吗?新师兄都17岁了,还没有老婆!只要你肯做他的老婆,许多旧师兄不敢的事,新的他都敢为你做!”
“嘻嘻--”穆飞烟“扑哧”一声莞尔笑出,银铃般声音:“小和尚,狐狸尾巴翘起来了。”
他把她抱到床榻,安置在自己大腿上,五指向脸上一扬,人皮面具撕落。
“你才17呀?那我比你大一岁,以后要听姐姐的话。”
“哼!”他斜眼睨她:“我只听老婆姐姐的话!”
穆飞烟捧起这张漂亮如妖精般的脸。这是在佛塔!谭殷山庄千年的佛塔!供奉佛陀,连观音都只供奉男像。有两种人死后灵位可以供进来,白家所有男人,和白家三贞九烈的女人。
无数代了,无数青年守寡、被婆婆与夫君刁难、与情敌争斗终身的女人,她们既不改嫁也不离开山庄,更不自寻独处的乐趣,情愿孤寂又痛苦的虚度此生。
做个踩踏在牢笼般格子里,让礼教说“好”的女人。
为的便是,只是死后骨灰能进这佛塔,这是女人的荣耀,是女人生命有所依归的体现!?
“嘿嘿--”
她偏要轻揪起小和尚一只耳朵:“你模样长得真俊!姐姐现在要收你做二老公!”
“想得美!做我老婆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