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条蛇,江湖上谣言早流传得紧。
到傍晚,白浩宏的灵堂设下,哭声喊声、谣言错综交汇,如沸水锅里煮粥。
唐奕同与一紫棠面官员窃窃私语:“宋大人,这便是奕同从塞外探听到的。是有一巨蟒金碧辉煌、鬼魅无穷,本是在守卫传说中塞外大宝藏。但是这几年不知道为何,各地方乱蹿。据说此蛇的信子上有毒,喷吐一口,人便产生幻觉。”
“嗯--”大官员捋捋长胡须:“连番丧命的几位大侠,都与你家恩师同样。仵作验尸,说是自己把自己给杀了的。”
“嘻嘻--”穆飞烟忍俊不禁。
突然微抬起半面袖:“恩师啊!”
在众人诧异的色里,双肩剧颤,胸腔里喷射出咆哮似的痛哭:“您--怎生就走了?飞烟早与你说过,肺痨不打紧!烟儿愿意女扮男装,去细城死亡谷寻医南宫晟--,呜呜!”
“飞烟!”唐奕同俊颜上色愠怒。
北宸国妇女禁止在公众场合大声说话,哪怕是奔丧哀嚎!
穆飞烟却牵起袍脚,缓慢起身,踱步到棺木前:“诸位请看看!”她柔若无骨地轻抬着莲步,眸光却犀利而笃定:“这可是恩师的笔迹与指印?”
那年飞烟只有18岁,体态丰盈、姿容妖娆,望若成熟美妇。可是心智仍属稚嫩--
烟儿当众抖出假遗书,成竹在胸地道:“恩师已将这谭殷山庄半数的家财,全赠予飞烟。他寄厚望于烟儿,出任山庄掌门之位。恩师啊--”
两袖一扑,转身假装愁肠百转千结,哭趴到那副庞大的棺木上:“烟儿定与大师兄再赴塞外,帮您找出那条蛇,揪出幕后戕害你的真凶,报仇雪恨!”
唐奕同惊恐得额头上冷汗淋淋:“飞烟,飞烟--”尚未来得及走到她身边,将她及时拉拽出。
紫棠面官员与白老夫人、大师娘一众人侧耳密谋后,只听得一声大喝:“来人啊!速将这贱蹄子拿下!压入柴房等待严刑逼问!”
“哼!”白浩宏的七个儿子,七嘴八舌乱嚷开:“金蟒在塞外,怎会出现来山庄?家父药食都是你这贱人近日在管。定是你与那个小厮合谋害死他,假借金蟒脱罪!”
唐奕同转身,“噗通”地向众人跪下:“不会!飞烟与恩师感情极深。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起身!”穆飞烟春山般黛长的眉头,用力一拧,凤眼瞪得冷硬:“那么这也是假的?你们看看,这封遗书的笔迹,是在逼迫下写的吗?”
字体方正,柔中带刚。
“确实是白大侠亲笔,写得不徐也不疾。”灵堂里许多老男人议论开。
“伪造的!”白老太太拄着龙蛇拐棍,两眼凶悍如钢刀:“虽然老妇并不识字!!!但是看我儿写字,也看了有四十多年,这封,根本非我儿所篆!”
紫棠面官员借势逞威:“速将妖妇拿下!白大侠一世英明,怎么可能作出,把掌门位传给外姓小女子的荒唐事?”
唐奕同挪膝,仍在拼命向白家人叩头。四五十个家丁已经手持棍棒四围包抄住飞烟。
她这才感到有些惊慌!灵堂里高手众多,除非使出,那招铁丝环顷刻间能拉飞人脖子的武功,否则,她绝无逃出生天的能力。
袖袍中纤长五指暗张开,正欲飞出一招擒拿手。
“不好啦!不好啦!抓奸夫、抓淫妇,出天大、天大的丑事啊!”二师娘率众闹进来。
穆飞烟脚下一怔!
只见身后押着雪肌在斜射进的残阳里,泛出诱人的桃红光泽的三师娘。袍服领口大开,抹胸被摘除掉,一对绵软而丰隆的大奶子,摇摇晃晃地坠跳到胸前。
三师娘纤颈上套着个木枷锁,脸颊羞忏得发烫出酡红色。头很低很低往下深埋,以致被凶狠舔弄得青紫斑斑的,两只玉乳中间,露出深深的滑腻乳沟,
再看她下身,布料更加少得可怜。只有巴掌大,小亵裤捂住幽穴,浓密而细黑的阴毛,不安分地向两面溢出几根。露出一对丰润莹白的大长腿,袒露在众正派老男人眼球里,难堪得正轻颤不止、在瑟瑟抖动。
“这是--?”白老夫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