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精气旺盛得了不得,扬着皮鞭,手起鞭落:“叫啊!跳啊!”他把烟儿嫩白的小身体,赤身绑住,让她学作小母狗边“喔--喔”叫着,边飞跳起去舔悬挂在梁上的一只驴屌。
后来,烟儿一口就能咬住,把那驴屌连线拽下来。
他翻手一个巴掌把她打趴在地,掀开五色蟠龙绣织的长袍,露出发乌的粗大肉棒,威风凛凛地挺立在微肥的两腿间:“烟儿,要师父的大阳物爆你的小嫩菊,还是要嘴里的驴屌插你的骚穴?”
烟儿吐了那只驴屌,欢快地笑着跳:“要师父。”
她转过诱人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地对准他。
白浩宏握住肉棒,挤入两瓣嫩臀中窄缝,两掌抓紧徒儿初发育成熟的乳:“啊--我的烟儿长大了,有奶子了。烟儿以后要给师父生小狗崽子,生下来就送走,让师父喝你的奶水。烟儿做师父一辈子的性奴,好不好?”
“什么是性奴?”烟儿像小母狗那样趴跪在地上。
白浩宏激动难言地插干着爱徒的嫩菊,粉嫩的菊眼费力地吞吐着肉棒,操出“噗嗤、噗嗤”声,肠液溅满了他粗壮的大腿:”就是永远只让师父一人干,做陪师父快活的小徒弟。”
“好--”
当年她分明咬紧嫩牙,颤栗着稚嫩的身板,嘻嘻笑着摆动小屁股:“烟儿最爱师父的大屌了,以后只陪师父快活!”
五年已过,烟儿话犹在耳,白浩宏以为自己手中,还扬着那只能奴役她的皮鞭:“你--打你个欠干的小骚浪蹄子!整日大屌大屌,为师这才病下几天,你就惦记别的男人了?”
“哈哈!早几年老娘就惦记!”穆飞烟苍山含翠般的眉尖儿,向上一挑:“要不,怎么会在自己的乳上涂抹蛇毒?眼巴巴每天盼着数着,你这只老淫狗,赶紧死!”
她两只眼冷而杀气腾腾,樱桃口边却泛着春花秋波般妩媚的笑。
穆飞烟永世难忘记!六年来她就是带着这抹媚笑,屈辱地承欢老男人胯下。夜晚回到房间里暗自抹泪水。
她才不是任命运凌辱的女子!因而每次进密室前,小烟儿慢慢地洗身子,在两只乳上分别涂抹一圈蛇毒。
分量很轻,这样才不至于伤着自己,但是常年舔舐下喉的人,早晚毒倾五脏!
“恩师!”她攥紧白浩宏扬掌,欲打她的手腕:“你还记得,13岁那年你让烟儿陪你快活时,答应教我什么武功吗?”
白浩宏全身气血涌向头顶,五官因气愤至极,显出厉鬼般的狰狞:“臭婊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夫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从谭殷山庄拿走一文钱!不是老夫当年救你,你早就饿死在...”
”噗”地一口鲜血,从他胸口涌起喷溅出口。
穆飞烟迅疾躲开,樱桃小口牵出一抹胜利的笑。她挺起高耸傲人的胸脯,拖曳着长长的艳红裙摆,拉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不多远望见一个小厮:“呦。师父刚刚唤仆人进去呢,许是交代晚上的菜肴。”
那小厮点了点头,一推开门,只见--
“啪”地木桌上一只燃烧着的红蜡烛倒下。
白浩宏两眼狰狞而痛苦地圆睁着,两手紧紧扣住粗脖子上的铁丝:“小毒--贱--”,忽而眼一闭,头向下一耷拉。
“哎呀!快来人呀!师父自己把自己给绞死啦!”
小厮惊惶地大叫,再一回头时,书房内一条通体金碧辉煌的巨蟒,张开庞然大口,毒信子朝他一吐,转身飞跳出窗。
小厮吓得天旋地转,两只眼珠滴溜一转动,昏倒在木门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