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师父对烟儿真好!”穆飞烟向身后被褥上,撑直小手腕:“以后烟儿,每天要和师父玩舔尿尿地方的游戏!”
白浩宏舒展开正义凛然的脸,那对慈眉与善目咧出大笑:“小骚浪蹄子,还有比舔更好玩的呢!”
他放下徒儿两只嫩腿,迫不及待地脱去长袍,拉下自己的白裤子:“快看,这是什么?”
烟儿撅起小屁股,爬了过来,嗅一嗅:“咦!”她扇着手:“真难闻呀!”
师父昂扬的乌黑肉棒,展露在她眼前。那里浓黑阴毛遍布,向下坠着两个深色的卵蛋。
“咦?“她怪了:“为什么师父的和我的不一样?”
她扒开自己两腿:“我没有这些东西!”
“哈--哈!”白浩宏的笑声里颤抖着痰音:“所以烟儿做不成大事,任何事都得听师父的呀,这是宝贝。没这玩意的人...哈哈!”
大笑着摇摇头:“没有这玩意儿的人,天生下贱。就像烟儿差点被饿死在村庄,被人插着草标二两银子卖。这就是下贱命的表现呀。”
穆飞烟有点不高兴:“那我以后看见谁有,就把它割下来安在我的身上!师父对我好,我就不割了。”
“放肆!”白浩宏大怒得仰起手掌。
烟儿又揉搓着自己的小身体,在床上扭得像麻花一样打滚:“痒!师父,好热呀。”
白浩宏淫邪地摸着童女,爬上床去,握住龟头戳弄她的小奶尖。
庞大而微肥胖的身体,压上自己的爱徒。
深色的两个卵蛋在烟儿的嫩穴处,骚痒难耐地摩擦着,用力蹭不多时,飞烟“啊--师父的宝贝好厉害--烟儿好爽--”,她清脆的童音,噬骨销魂地浪叫了起来。
初次享受童女的滋味,白浩宏有种难以言说的激动。
他戴着道德的大帽子,其实早在偷看最小女儿洗澡的时候,肉棒就已蠢蠢欲动。
谭殷山庄有门规不收女徒的,可是若不把这无父无母的小家伙买了来,他夜夜渴得难耐的欲望,便只能朝亲闺女下手。
外头决不敢乱来,坏了45年苦心经营出的崇高名声怎么办?
“烟儿,烟儿。”他伸出两支胖大手指,朝穆飞烟没开封的嫩穴,一插到底。
“啊!”穆飞烟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瞬间不再热与咬,而是换成彻骨锥心的疼!
白浩宏望着插出满手血的指,觉得有点可惜,应该用大屌干她的,捅破小人的贞操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