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潮了。
甬道里规律的挤压让他也忍不住想要喷发,只好狠狠咬着牙等着她高潮的过去。
今天的她格外敏感。
瞧着她眼角还挂在睫毛尖上的泪珠,他又是心疼又是欢喜,细细密密的吻印了下来。
她甫一睁眼,媚眼里缓缓聚出慵懒的光,便映入了眼前男人深情含笑的脸,她埋首在他肩窝,坚硬的胸膛下剧烈的心跳声传来,她这才察觉到身下还含着他的坚硬。
“还没射啊?”她使劲夹了夹,男人便是一声轻嘶。
“没让你快乐,我怎么敢射。”颇有些无辜的语调。
有点心疼呢。男人这么乖。
“乖宝,身子还行吗?”他轻啄着她的唇,怜惜地跟她确认她的身体状况。
“当然,可别小看我。”莫莉微肿的红唇轻勾,抵着他的额,“乖宝是舅舅叫的。”
时熠华闻言身子一僵,无奈又委屈,“那我叫你什么?乖乖?宝宝?宝贝?老婆?”
每叫一声,情动便多一分。
身下的女人眼角眉梢都含着荡漾的春情,媚笑着不语,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她高潮的余韵格外悠长,直到现在淫液泛滥的甬道里还在小幅度地抽搐着,时熠华那根就没消退过的肿胀粗大的阴茎再度抽插起来。
一前一后,一进一出,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深入。
莫莉舒服得仰起脖子翻着白眼,花穴一缩一缩的,快感再次袭来,又猛又烈。
“呃啊……啊……顶到了……”
硕大的龟头张着马眼找着她的敏感点咬着碾磨,那块敏感的嫩肉里生出的突刺刺入敏感的马眼,这互相伤害实则互相抚慰的接触让两个人都是一颤。
快感从尾椎蹿到头皮,时熠华爽得完全忘了其他,挺动的臀像开了马达似的疯狂地进出、抽插——直到强烈的射意再度袭来。
“要射了——呃啊……”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花心,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子被刺激得陷入了另一个高潮,她已无力再用破碎的音节表达身体的快乐,只好无助地嘤嘤嘤哭了起来。
时熠华搂着她躺倒在床上,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原来身心灵的合一,做爱是如此美好。
怀中心爱的女人高潮后浑身泛着娇媚的红晕,虚软地躺在他怀里,他忍不住将她搂紧,埋首在她颊边,想着这是两个人心意相通之后第一次做爱,竟然禁不住笑了起来。
胸腔震动的声音吵醒了陷入二次高潮余韵中的莫莉,她抬起软绵绵无力的手没好气地拍了下他的胸,“傻笑什么?”
他将她拉开,凤眸里的深情就要溢出,丝丝缕缕缠绕着她,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印下一个吻,“我爱你。”
“切。”莫莉眯着眼打了个哈欠,春意未褪的眉眼弯弯里沁着甜蜜的笑意,轻斥了一声,“傻子。”
傻也甘愿。
身子尚未恢复的莫莉还含着他未完全消退的欲望就睡着了,轻轻抬起她的腿,虽然舍不得,还是牙一咬,将欲望退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睡梦中的女人逸出一声轻吟,下身还无意识地顶了顶。
时熠华被这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果然是妖精,睡着了也吃着不放。
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几只小花小草,几个小精怪顶着一盆放了毛巾的清水进来,时熠华尴尬了一秒钟,旋即泰然自若地起身接过,并礼貌地道谢。
那几只小精怪还挺活泼,似乎一点也不懂尴尬,还叽叽喳喳地对他评头论足起来。
“哇,你们看,莫莉姐夫小鸡鸡好大啊。”
“蠢蛋,那叫大鸡鸡!”
时熠华听着这些话额角止不住地抽搐,下意识就想捂着下身,可捂了下身又少了只手拧帕子,思忖了两秒,干脆大大方方地袒起蛋蛋来。
小精怪们还在讨论。
“那莫莉姐姐是不是可以生好多小花花啦,娘亲说莫莉姐姐的花花最好看了,要是生了小花花,我可不可以娶她啊?”
“蠢蛋,等你能修成人形了再说吧,莫莉姐姐的小花花生下来就能有手有脚,你有啥?”
被打击的小花花朵蔫吧耷拉着,嘤嘤嘤哭了起来。
时熠华脚步一顿,拉过刚才穿过的长袍随意遮了下身,蹲下身来看着这些小花小草,修长的手指轻点那朵耷拉起来的小黄花,问:“你叫什么?”
那朵花倏然一扬一张,就像小朋友被老师骤然点名表扬一样又惊喜又高兴地伸长了手,小花轻蹭着时熠华的手指头,羞答答地答:“莫莉姐夫,我叫黄黄。”
时熠华点头,“黄黄,好。”
黄黄高兴得蹦蹦跳跳,时熠华却接着说道:“我女儿一定不会看上你这朵小丑花的。”
可怜的黄黄高兴了没两秒,就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哇哇哇哭得好不可怜,被同伴们拽着才出得门去。
而那始作俑者刚收起恶劣的笑,心满意足地替沉睡的莫莉清理起来。
叫你们一群小妖精不学好,看人裸体看人做爱!
被淫液和精液灌满的小腹平坦了下来,一如既往地,她身下流出的是清液,白浊丝毫不见,时熠华勾了一抹尝了尝,仍然是甜的。
蔺书墨没有解释过她身体的这些异常,也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原因为何,或许……这具身体还有许多她自己和她家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作话:
小妖精身体不好,悠着点搞??w??
哎呦假吧意思一哈就暴露了,捂脸遁。
下午有人请我吃了一袋撒了调料的干脆面,好好吃,真香ˉ﹃ˉ
评论里有美少女真相了……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