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很正常的东西,修拉说:“我的心脏还挺健康的。”
“这不是你说的算的。”伊莎贝拉戴上听诊器,冰冷的铁片立即贴上修拉的左乳头,刚适应了温度而凹陷回去的乳头此刻被刺激得突起,修拉也被激得一抖。
很明显,她是故意的。接着,她又把铁片放在修拉的右乳头,这次铁片事先被体温温暖过,没有那么刺激,修拉的右乳几乎没什么反应。伊莎贝拉干脆摘下听诊器,去舔他的右乳,他身上还是有一股奶香味,她的舌尖不断逗弄着羞于出现的乳尖,凹陷的乳尖刚起个头便被她用舌头抵住中间的细缝,用不大不小的气力往回压。
修拉一直觉得痒,他猜声乐课已经同步开始了,于是用细细的嗓音呻吟。
“嗯嗯……贝拉,我好痒……啊嗯……哈……”
“贝拉,贝拉……嗯……”
伊莎贝拉又在他的右乳头舔了一阵,满意地看到修拉的乳头都变得红肿起来了。修拉还在喘气,她不肯放过他,她脱下自己的衣裙,说:“换你来检查我。”
于是修拉听话的拿起听诊器,伊莎贝拉却阻止了他。
“用嘴。”她说。
那不是跟以前一样吗?修拉半趴在伊莎贝拉的身上,疑惑地伸出小舌头,尝试着舔了一下伊莎贝拉的乳尖。伊莎贝拉和他不一样,伊莎贝拉的胸有点鼓鼓的,而且有的地方还有小硬块,但是很容易疼,所以他要小心不弄疼她。
这次不一样!修拉惊喜的发现她的乳尖带着蜂蜜一样的甜味,他捧起她的小乳房忘情地又吸又舔。动作有些粗鲁,伊莎贝拉痛呼一声,但更多的是快感,所以她来不及惩罚他了。他吸着一边的乳尖,但毛茸茸的脑袋低垂的时候,发丝会不断扫着另一边。她与修拉不一样,已经懂一些性方面的事了,而且能享受到快感。
她把手指伸到身下捅弄了几下,不久就累得动不了。
太舒服也有点太刺激了,伊莎贝拉毕竟年龄不大,她歇了一下,修拉已经按惯例舔到了她的下身,他正想知道贝拉的下身有没有涂蜂蜜。
“可以了!”那是之后的环节,伊莎贝拉呵斥住修拉,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唇边还有舔弄时不得不残留的涎液。
“接下来是测体温。”那其实是做成体温计模样的情趣用品,因为它的两端比正常体温计粗长上许多,一头一尾都做成恶劣的阴茎形状,头部的更为粗大,中间更是多出一条带子,用于系在腰上。
她取了点润滑油涂在端口,然后缓缓将尾部送入修拉的后庭。
“夹紧一点。”伊莎贝拉拍了一下修拉的屁股,修拉第一次被这么粗、这么怪的东西进入身体,他一时僵硬了,伊莎贝拉紧接着说:“舔我,这次要带上舌头。”
于是修拉僵硬的俯身,他怕东西掉出来了,又觉得硬硬的不舒服,身体正极力排斥那个东西,却不得不反复吞吐。
伊莎贝拉打开双腿,呈现出“m”字型,这个姿势修拉也曾做过,每当贝拉想要看看尾巴或者吸他下身的时候,他都会这么做,他觉这样很方便,反正他身体柔韧,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是轻而易举。
他凑近伊莎贝拉的下身,开始舔弄,他不知道怎样带上舌头,但也乖乖听话了,用舌头试探性地在里面戳来戳去。不一会,伊莎贝拉就紧急叫停,她觉得难受,是在高潮还差一点的欲求不满的难受。
她推开修拉,然后把他的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好在修拉的腿够长,还能抵住她的肩膀。她找到情趣用品的头部,那个粗长的假阳具,面对着修拉就塞进了自己的身体,刚一进去,还没有多久完全进去,她便感觉体内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她的水很充足,但是不像修拉那样经过多次开发。
她把东西系在腰上,开始缓缓挪动腰肢,她和修拉一起发出声音,他们俩都有些痛苦。太痛了,伊莎贝拉年纪比修拉大,又开始发育了,所以整个人比他大一圈,能直接把他圈在怀里。他像个破烂娃娃一样被她抱着,既安慰疼痛的她又在满足她,她往前挺,他便痛苦呻吟,毕竟还小,他感受不到快感。
没有两下,她得不放弃这次的计划,这样太累了,而且这次没做足准备,她感受更多的是痛苦,也许下次可以尝试其他道具。
她从自己身体里拔出道具,休息了下,穿好衣裙就准备走了,却发现那根假阴茎还停留在修拉的身体里,随着修拉的呼吸在嫩红的屁股里一吐一吸的。看到修拉已经累得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将东西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她脑子里还在想下次干点什么,便匆匆离去,却忽视了修拉已经醒了的事实。
他背对着伊莎贝拉,流下眼泪,但他不敢出声,只能浑身赤裸着缩成一团。
乌鸦看完了全程,它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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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拉很早就睡了,深夜的时候,他惊醒了,感觉身边有人靠得他很近,那是一种熟悉的,但不属于父母身上的味道。
他以为这是噩梦,或者是贝拉又来找他了,他捏紧拳头,颤抖着说:“贝拉……求求你不要了……我好痛。”
身后的人呼吸的声音停滞了一秒,下一秒便抱紧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小东西,你说我是谁?”
那是低沉优雅的嗓音,他对这种感觉、这种气味何曾是熟悉,那是一直以来陪伴他,比他父母还要亲近的存在。自从这个男人离开,直到贝拉填补了这个空白,他每晚都会在梦中与他重逢,然后哭着醒来。
他感到一阵委屈,钻进那人的怀里,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阿提克斯……”
作者有话要说:阿提克斯就是恶魔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