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又怎样?
孟初有些出,不过在四下寥寥的黑暗里,唐仕羽只当她是吓到了。低沉的声线把周遭的空气挤压殆尽,她听见唐仕羽在对她讲:“你就是世面。”
望不见他的眼睛,孟初有些轻松。她堂而皇之地,在男性力量压在身上的时候,在唐仕羽的唇舌和手都在她皮肤上游走的时候,想到她去过的唯一一次,唐仕羽的生日会。
她拿着一个最普通的白色灯牌,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用口罩遮着脸,和旁边的女孩子一起欢呼尖叫。散场的时候太晚了,她打车回宿舍,早上出门前送到的蛋糕还放在桌上。插好蜡烛,暖黄色的烛光在夜里燃,她也借着这点光在零点的时候许愿。
许愿明年还能抢到票,再见一次。
今天他在台下,也是这样看着我吧?
所谓的世面到底是什么呢?她觉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从那以后,再没有什么地方能称得上大观园。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去公安局报案,她的脸将将高过长方的桌,做记录的大哥哥问她来干什么,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吗。她说“有人摸我,在上学路上”,大哥哥的笑容就凝固了,然后告诉她,这种事警察抓人可能不太好抓,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爸爸说,然后让爸爸带着叔叔伯伯把坏人捉到,打一顿。
不行就打两顿。
她要怎么说呢?自己总不可能把自己捉起来打。她好像就是这样学着社会的规则,学着上赌桌的。
然后现在有人告诉她,虽然是情话,告诉她,她是这个世界上值得见见的世面,是大千世界、大观园的一部分。
孟初突然笑起来,轻笑的声音好像花蕊上翻飞的蝴蝶,最后落在了唐仕羽的唇角,和他粘连,一下下地采他的蜜。
开衩的裙子早已堆在腰间,硅胶乳贴也被扒下来,她的乳肉被攥在掌心里磨,一下推高,一下又挤压揉捏,不成形状。虽然有些涨涨的痛感,她却确实感到了快乐,心底里涌起来,又被推高的快乐。
唐仕羽的手危险地向下,触摸山丘时,没有遇见意料之中的丛林,他有些惊讶,但不仅仅是惊讶。他想起在外公的车里,他的手伸到风衣下面,姐姐的腿间时,也是这样的光洁触感,像在摸一块浸在水中的豆腐。
是他破开了这片完整。
唐仕羽气血上涌,比刚刚更甚,他想要不顾一切地破坏,想要揉碎,想要再度侵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