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初最绝望,症状最明显的时候,她去的folsomstreet.
那里有串联起的群交用的小房间,通过迷宫似的过道相连,房间的门一律半开着。她不留姓名地默默待在其中一个里面,等待接触陌生的肉体。只有通过完全放弃自己的精,将自己变成一具只追求快感的肉体,她才能短暂逃离,不再被囚禁在自己的面目,自己的过去,自己的身份里。
她脱去内衣,用皮质的眼罩蒙住眼睛,躺在床上,在心里从1开始数数,直到21的时候,一只手才从她的脚底攀援而上。粗大的手指直接来到三角地带,翻搅拨动,来回拉扯她的阴蒂。巨大的屈辱感覆盖着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她的皮肤能感知到外国男人低喘的粗气,也能感受到粘质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泄在手指上。
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抵上来,在穴口摩擦,动作谈不上轻柔。男人刚一试图插入就遇到了阻碍,过于粗大的龟头卡在入口,将那一小圈软肉撑的紧绷,孟初疼的直吸气,而那人却并不怜香惜玉,他的大掌拍打着孟初的屁股,只几下,白嫩的臀肉就变得鲜红欲滴。
脚步声响起,又有一个人进入了这个房间,俩个男人笑着说话,谈论孟初的身体和前一个女人。正钳制着孟初的男人抱怨她太紧了,但进去了就插不够。孟初听着异国语言,心里什么也不想。她只知道又有一双手附上了她的胸乳,将鳄嘴乳夹戴在上面拉扯,每一个锯齿都深深嵌入乳肉当中,疼痛像针扎般细密,和着下体的饱胀,她呻吟出声。手的主人将肉棒抵在她嘴边摩擦,男性特有的味道充斥鼻腔,她茫然地张嘴容纳,一直开放到喉咙深处。
房间里的人越来越多,她的双手同时抚弄着俩根不同的肉棒,她不在乎长短粗细,只知道上下来回着撸动,应和他人的欲望,直到男性精液喷薄在她脸上乳上,又被手掌稀释。每一寸皮肤都有人抚摸,每一寸皮肤都被占据。下身的甬道一直湿润着,穴口微张,在交替的空隙有乳白晶亮的液体流出,转瞬又被下一个人和着肉带入体内,充当润滑。她被灌着精,本就窄小的肉丘肿肿涨涨,一拧就能拧出精水,阴蒂肿的饱满,色如蜜桃,好像终于吸饱了吃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