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闷热,不知是睡前享用的那轨音频根本没听见秦宿高潮来临的那喘息,还是下午楼下的惊鸿一瞥,晏喜梦中入了人,三月早春的花香浸了她整个梦境。
那人穿了一条白色短裤,朦朦胧胧看不清脸,但是赤裸腰腹和鼓鼓囊囊那一包激得人眼睛直盯着看,他缓缓凑近,捉住晏喜白细漂亮的脚踝,粗糙的带有薄茧的大手便沿着她的小腿一寸一寸往上爬来。
温温热热的,但是磨着她,像是窜着股微弱电流往她心里小腹钻,鸡皮疙瘩瞬时起了一身。
晏喜要躲,抬脚却发现自己脚踝上多了半截绳子,把她双脚都紧紧绑在床柱上。
她惊恐无比,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了华丽的欧式大床上,整个空间就那一张大床,除了眼前的高大男人,也再没有其他什么旁的人。
晏喜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她完全代入了角色,惊恐绝望害怕羞耻,还隐匿着……兴奋。
随即她便双腿狠蹬了一下,在光滑冰凉的丝绸床单上扭动,迫切想要合上自己被绑住大开的双腿,挡一挡完全暴露在此时正俯身贴在她小腿侧的男人眼前的穴。
但是,她丝毫不能动弹,被蒙住的嘴只能呜呜直叫,那个塞在她嘴里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蹭在她鼻尖下还闻得到若有似无的腥膻味道,布料已经被她嘴里的津液给全部浸透了。
男人始终不说话,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已经攀上了她白嫩嫩的大腿,手按上去,还能留下五根手指的红白指印,脸已经贴上了她的膝盖。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晏喜就觉得,那人一双眼正紧紧盯着她的穴看,两道同样赤裸的视线,就直直黏在了那里。
晏喜吞了口口水,身体微微发抖着,而穴口却也跟着紧了紧,一张一合,紧张的很。
男人愣了一下,随之好般地贴近了自己的身子,脸竟然凑过去更加毫不掩饰地盯着看,就差拿两指戳进去搅一搅,再往两边拉开,仔细瞧瞧那里的构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