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然伸手把流出她嘴角的精液抹掉,「真聪明,还知道要先把屌吐出来。」
徐蔚转过头看他,满脸的惊悚:「我吃下去了!」
何逸然:「……看样子是。」
徐蔚崩溃:「我怎麽会这麽淫荡!」
还以为这小畜牲要嫌老子的洨难吃。何逸然又把徐蔚压了下去,「那不是正好吗?我就喜欢骚屁股,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要!不要!」徐蔚用力地推开他,嘴里还在鬼打墙:「我、我吃下去了……怎麽可以?」
何逸然趁徐蔚没注意时,像看疯子一样地看了她一眼,心里不知道翻了几个白眼之後,边抱起她边哄:「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我们一起去洗澡。」
何逸然抱着徐蔚到浴室之後,她还满脸惊恐,甚至当何逸然把她放在地上时,她还站不大稳,像个小孩一样抓着他的手慢慢恢复平衡。
何逸然转开莲蓬头,调了下水温之後,恶趣味地往徐蔚的乳尖上喷去,「水温这样可以吗?」
「啊!」徐蔚才刚高潮完,现在能保持清醒就不错了,被这麽一喷简直浑身又要软了,连忙摀着胸,「可、可以。」
何逸然看她这模样,只觉得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骚气,好像生来就是要让自己来干穴一样。他把莲蓬头挂在墙上的勾子,吻了徐蔚的脸一下,接着又叼了叼她的耳根子,说:「再来做好不好?」
徐蔚又忍不住抖起来,嘴上弱小地反抗着:「嗯,不要……」
何逸然被她这一哼,哪还管得了这麽多,把她两只手反着给抓牢了,一路就从颈子向下吻,锁骨、乳尖、肚脐眼……一直到方才历经过两次高潮的小穴,何逸然正要把囚禁住她的手收回,掰开她的大腿,结果徐蔚却忽然主动地把腿打开了。
何逸然抬头看她,只看见徐蔚被情慾催得胀红着的、泪流满面的脸,「都是你……说好了不做的还这样,明、明明知道我很……很淫荡……呜呜呜……我本来真的不想做的,我没有那、那麽糟糕,真的,呜呜……」
何逸然笑了,突然觉得她很可爱。他边低下头去,含住依然被淫水溽湿的唇瓣细细亲吻,边时不时抬头看徐蔚的反应,确定她又再度处於兴奋状态後,直接朝穴里操了两根手指进去。
「哈啊……啊……」
徐蔚撇过头,滚烫的身体靠着冷冰冰的墙更衬得慾火焚身。何逸然抽插了几下之後,嘴上也没闲着,开始对敏感的阴蒂左右挑逗起来,惹得徐蔚又开始扭起身子,「呜嗯……不要……别舔那里……啊……好舒服……」
肉壁里被两根手指淫玩戳刺着,敏感的阴蒂又被温柔的舌头浅浅挑弄,也难怪林蔚会淫叫着舒服了。何逸然玩着玩着,又把她的肉唇再往旁边一掰,朝着她的阴蒂吸了一口。
「啊啊啊!」徐蔚被这麽一吸,差点没晕过去,一手抵在何逸然的头上,想把他推开。「不要……那里不行……啊啊……我受不了……呜呜呜……拜托……饶了我……」
何逸然怕再玩下去她又要高潮,这次便真的停下了动作,使得徐蔚的小穴里顿时一阵空虚。徐蔚见他停下动作,双眼迷茫地看着何逸然,一副慾求不满的模样。
何逸然也没多说什麽,关了莲蓬头,将她抱了起来,两个人又再一次湿淋淋地倒在床上。可是这一次,徐蔚没有任着何逸然操自己了,反倒先他一步骑在他身上,胀红着脸说:「这、这次我也要让你舒服才可以……」
其实何逸然有穴操就爽,不太在乎姿势,骑乘也只是忽然想玩,但也没拒绝徐蔚,让她模仿着之前试过一次的姿势压了上来。何逸然摸了把她的大腿,实际感受到徐蔚这次倒有进步,至少插入的动作是她自己完成的。
不错,这次应该可以顺……
结果何逸然心里想都还没他妈想完,徐蔚居然就直接坐了下去,插到他妈的最深处!
「啊啊啊!好深!呜呜呜呜……」
也难怪他妈的会深了!何逸然爽的同时不忘翻白眼,干真是好个蠢货!
但感觉到徐蔚的眼泪流得自己胸前都是,何逸然也没办法生气了,只有摸着她的後脑勺安抚她。徐蔚就这麽一直哭了十来秒,哭得何逸然都尴尬了,正想开口讲话,罪魁祸首倒是先开口了:「我……我腰软了,等等……我马上动……呜呜……」
何逸然以为又要等上半世纪,结果这次徐蔚边说着边伸出手,搭着何逸然的肩,脸靠在他的颈子旁喘了起口大气後,就真的上下动起屁股来迎合阴茎。
「呼……」
何逸然爽得呼了口热气出来,盯着眼前的徐蔚瞧着。老实说骑乘式偶尔玩玩还真不错,看着徐蔚一副努力含屌操自己的模样,还有胸前那两团随着动作摇晃的奶……虽然不大,但也算得上性感。
而大概是感受到何逸然热切的视线,徐蔚简直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这动作丢脸到不行,於是选择暂时停下动作,「嗯……你……帮帮我……」
「嗯?」
「就、就是那一点……在哪里?我怎麽弄不到?」
何逸然知道她虽然身体淫荡,但性格却害羞,虽然嘴上说想让自己舒服,现在八成又後悔了。虽然心里想整她,但说真的一天三次其实也差不多了,只是虽然如此,何逸然嘴上还是不愿饶人:「又想干那点?怎麽就这麽淫荡,以後没人操你那的话,是不是就爽不了了?」
徐蔚也知道自己淫荡,被逼问得说不出话,也没胆子看何逸然,可是见对方又没有想动作的样子,只有讨好地在他颈子边亲了一下。徐蔚其实本来没什麽意思,但谁知道何逸然的颈子和耳根偏偏特别敏感,这一亲简直快把他逼疯,翻了身压着徐蔚开始狠干。
「啊!啊啊!」终於被自己做不到的肏干速度给奸淫,徐蔚死死搂着何逸然的肩,放声浪叫:「啊……好快……啊啊啊……」
何逸然挺着怒胀的阴茎狂肏着徐蔚,脸上的热汗一滴滴滑在徐蔚的颈子和胸上,烫得她像被岩浆淋到。「干死你个贱货!没人教就全都会了!老公把你肏得爽不爽?」
「啊……好爽……老公……操得我最爽……呜呜……我是骚货……老公……呀啊……操死我算了……呜呜……」
徐蔚哭到声音都被抖得变了调,这种被干到骨子里的感觉实在爽到极致。「老子这就把你穴给肏烂!看你以後还骚不骚得起来!」
何逸然肏她肏得眼都红了,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干死自己身下这个荡妇。烫人的肉棒不给面子地直接肏到小穴的敏感处,就着那处直接死干起来,当下就把徐蔚逼到尖叫。
「啊啊啊!那里……就是那里……老公操我……啊啊……我要……呜呜……我要不行了……」
何逸然听她浪叫,忽然就笑了,只是这一笑有别於往,不再带有轻松的戏谑,反倒像是被慾火和性慾堆积起的产物。何逸然牢牢按住她的腰,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还狠,像要活活把肉棒干进子宫里去。
徐蔚这下真的受不了了,嘴巴大张着却连一句话都叫不出来,被何逸然给狠狠操到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但即使人都晕了,身体却还在起作用。何逸然被她的穴按摩得受不了,当下就想内射,但想了一想,还是拔了出来,趁着人没醒着,便把精液全都射在她脸上。
「唔……哈啊!」
被颜射之後,昏睡过去的徐蔚蹙着眉头叫了一声出来。何逸然原本以为她大概是被精液吓到或烫到,可看她那副模样实在不对,与其说是吓到或烫到,还不如说是……又高潮了。
何逸然无奈地笑了,这次恐怕是真的他妈捡到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