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快感一直到高潮过後都还让徐蔚胆颤心惊。明明是和同样的人做爱,情况却比上一次还要让人失控……徐蔚小小声地吸着鼻子,任由何逸然把她抱在怀里。「再来一次好不好?」
何逸然的声音还带着点慵懒的沙哑,听得徐蔚红了脸。她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在他的肩膀上磨蹭了几下,那里已经被留下了明显的抓痕。明明不想伤害对方,却因为爽到了极致而克制不住力道,让徐蔚有点自责地说:「对不起,我把你抓伤了,痛不痛?」
「所以刚说了今天要干晕你。」何逸然咬了一下她胀红的脸颊,「这次我戴套。」
何逸然语毕之後,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徐蔚看着他的背影,其实小小地应了声「好」,只是何逸然没听见。
何逸然走到客厅後,想也没想就决定自己安上了保险套,也不知道该说是贴心还是猴急。等到回房後,他索性连门也不锁了,一把就抱住徐蔚,玩起她的乳尖,把徐蔚玩得又开始难耐起来,「嗯……你不是……喜欢锁门……」
「不用了,我光用屌就能把你锁在这了。」看着徐蔚又不好意思起来,连看自己都不敢,何逸然呵呵地笑了笑,接着朝她的乳头呼了口热气:「接下来想要我怎麽做?」
如果徐蔚能稍微别那麽淫荡,多一点心思,那她一定能理解何逸然的意思。他希望她求他,求他给自己舔奶。可是徐蔚偏偏又淫荡又不聪明,被何逸然的话刺激得贱穴又开始发骚,於是喘着气说道:「操我……直接操我……」
何逸然:「……嗯。」
何逸然表面上虽然处之泰然,但心里想的却他妈是:老子这次真的钓到一个浪到极致的母猪!
但是正常男人都是喜欢骚货的,尤其是何逸然,老早就知道自己喜欢操骚屁股。於是他让徐蔚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想让她待会儿像母狗一样挨操。
可是徐蔚显然不太喜欢这个姿势,她没什麽安全感可言,以至於时不时就回头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何逸然向後撩了撩她的头发,让她的半长发披在肩上。男人多少有点大男人主义,何逸然虽然平时对女人头发没意见,但也无法否认,他对长发的女人会比较有好感。
……当然也是因为精液如果洒在上面的话,会比较明显、比较好看。
何逸然伸手摸了把她的小穴,本来只是想确定那里够不够湿润,却反而惹得徐蔚颤抖着呻吟。何逸然这才知道自己有多傻,这淫娃就是骚得想被屌操一顿,自己是精虫上脑了才想着干前戏、做润滑!
於是他索性连通知也不通知了,直接一手扶着徐蔚的腰,一手固定住鸡巴捅了进去。接着他双手按住徐蔚的腰,俯着身子对她说:「放心吧,这次让你更爽。」
耳边传来何逸然的声音,让徐蔚想回过头看看对方,可却被这一干而干没了力气,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发出脆弱的呜呜声。何逸然很快就开始抽插的动作,可是这一回却有别於前,不再是一贯的猛烈抽插,而是在小穴里慢慢磨蹭着穴肉,把抽插一回的时间足足延长了将近两倍。
「嗯……嗯啊……」
有别於先前彷佛被紧掐着脖子般占有的快感,这样偏向温柔的侵犯方式反而让徐蔚难耐地揪紧床单,「呜……快点……快点好不好……逸、逸然……」
何逸然闻言,愣了一下,但其实何止是一下,实际上就连徐蔚都已经满脸潮红地疑惑着回头过来看他,何逸然才懂得故作镇定地说戏谑道:「谁准你叫我名字的?嗯?叫老公。」
徐蔚弱弱地点了点头,「老公。」
何逸然被她整得连搞花招的心情也没了,但想想徐蔚其实无辜,於是乾脆就合了她的意,把人按着就开始像上次一样猛操起她。徐蔚大叫一声,实在喜欢这种被肏弄的速度,立刻就开始淫叫起来:「啊啊……好……好棒……老公……再操我……唔啊……」
徐蔚用力地抓住枕头,却无法阻止滔天的快感和一声声浪荡的呻吟,反倒是这副狼狈样让被何逸然看了操得更狠,发烫的手在徐蔚的腰上几乎快按出淤青。
「哈啊……好舒服……好喜欢……喜欢你操我……嗯啊……还要……还要……呀……」
「妈的贱货!比外面发情的母狗都还贱!之前活了二十年没肉棒搞,穴是不是痒死了?」
听见徐蔚连绵不绝的淫话,何逸然操她操得眼睛都快发红了,狠劲一起直接对着她的屁股连搧了几个巴掌,直把她屁股都给拍红。徐蔚疼得哭出声来,但同时却也被羞得爽到不行,反倒越叫越媚了,「啊啊……是……痒、痒死了……呜呜……所以……喜欢被操……喜欢被老公操……啊啊啊啊!」
徐蔚叫到一半,何逸然突然就倾下身,把小穴干得更破的同时,也伸出双手绕过她的腰际,揉起她早就挺硬的奶头,这让徐蔚简直要疯了,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被何逸然全数掌握,让她当下就大哭出声,手往前一抓,下意识就想逃开。
「不要……不要……呜……不要这样玩我……啊……老公……呀啊啊……太爽了……」
何逸然本来就不可能会让她有机会逃,更何况徐蔚还是因为太爽了而想逃的,他直接就把人一把抱住了,再狠狠往自己怀里按,就把徐蔚激得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咽,眼也开始恍惚,这下还真的验证到了何逸然那句「光用屌就能把你锁在这」。
「小骚货逃什麽?没男人肉棒你能活?被揉个奶就叫成这样,反正逃出去没人干你这骚穴,你也死路一条!」
徐蔚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迎合何逸然,止不住满嘴的浪叫和泣音。真的一定会……一定会死掉的,假如现在逃走,没有人干了,小穴一定会空虚得让自己恨不得马上死掉的……
徐蔚几乎耗尽所有力气,回头望着何逸然,被泪水充满的眼睛看起来特别可怜。她浑身冒着热气,理智丧尽地淫叫起来:「呜……不行……老公操我……呜呜……操……操我的骚穴……啊啊……我快不行了……」
何逸然被她既无辜又色气地望了一眼,整根屌又更硬了。他妈的都要不行了还叫成这副骚浪样!何逸然像在干杀父仇人似的,粗暴地将巨茎再一次深埋在红肿的小穴里,淫靡的水声当场就被狂肏出来。
发着骚的小穴被疯狂地频频穿透,只觉得无论肉棒每一下肏干到哪,那个地方就是敏感点似的,所有痒意都在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将自己毁於一旦的快感。至此,徐蔚是真的再也叫不出声了,何逸然一连狂操了数十下,在精液将保险套灌满的同时,徐蔚也因为过於刺激的高潮而晕了过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