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麽要这麽说?莫非┅┅
「你的丑事我们都知道了,你┅┅你┅┅」
慧宁睁开眼睛看着正说话的易海,原来那件事他们都知道了。
「骚货,你┅┅」
慧宁看到易海的眼晴红红的,她明白他心里的气苦,她抬起手,拉住易海∶「是妈妈不好,妈妈不怪你们。」说完这话,她一下哭了出来。易海楞了楞,叫了声「妈妈」也扑倒在床上,三人搂抱着哭做一团。
丁成敲开了慧静的房间,向慧静述说了情况。当着不太熟的男人,慧静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这几天的遭遇,丁成见她不愿意说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向她要了出术的李大师的电话后就退了出来。走到门口处,他伸手轻轻摘下那小镜和符咒,到卫生间砸碎小镜并烧掉符咒,然后走出去不由分说得拉起正探头张望的张强就走。
一路上丁成对张强的问话一句不答,等车开到他家后径直下车,向呆望着他的张强说∶「你先回学校,今天我会告诉你答案。」说完后转身进了家门。
丁成拨通了李大师的电话,在电话中,丁成诉说了街坊如何将他敬为明的恭维话,并说自己想请他看看家里的布置。电话那边的李大师则显得紧张万分,声音都在颤抖,丁成不清楚李大师为何如此紧张,最后约李大师中午时在餐厅见面,见面后再将详细情况说出,他明显感到李大师犹豫了很久才用发抖的声音答应。
丁成较早的来到约定的餐厅,要了杯啤酒自己慢慢喝了起来,心中思量着如何套出李大师出术的情况。
大约过了约定时间十几分钟,丁成看到门口走进了一个约四、五十岁年纪的人,那人进来后先扫视了一下餐厅的情况,然后将视线直接停留在丁成的脸上,两人目光相接,凭感觉丁成知道那准是李大师。
李大师迅速闪开丁成的视线,缓慢地走到丁成面前,丁成忙起身自我介绍,并请他坐下∶「你好!李大师。我的情况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你一定要帮我的忙,至于酬金方面你不要担心!」李大师并不接他的话,只是向服务生要了杯冰水,冰水来了后,他似乎很性急的连喝了好几口,丁成看出他的手抖动着,连杯中都传出冰块撞击杯壁的清脆响动。
「李大师,不如我们吃过饭后一起去我家里看看,你觉得怎麽样?」李大师这时抬起头看了丁成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我要去洗手间!」不等丁成有何反应,他就很快站起身走了出去。
丁成呆视着他的背影,心中怪道∶这人似乎很怕我,连话也不怎麽说,这该┅┅丁成忽然看见桌上还剩下的半杯冰水,他伸手摸了摸衣袋内的一个小玻璃管,眼中现出一丝狠意∶「不说出来就做试验品吧!」他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用过餐后,丁成载着李大师沿着海边的道路驾车飞驶,眼前的景致逐渐荒凉下来,周边也再没有人和车辆经过。又行了一会儿后,丁成将车子停下,自己先下了车向海边走去,颇令他怪的是李大师也跟着他走过来。
看着眼前波浪冲击的海岸线,丁成转过身来笑着望向李大师∶「你知道吗?
刚才你喝的冰水中我下了药,因为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你告诉我后,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你就死在这里了,这里偏僻得很,等人找到你的尸体后只怕也烂得差不多了!」说完他笑了起来。
李大师的反应并不像他想像中的样子,相反倒是很镇定∶「我知道你想问那花店的事。」他看着丁成愕然的表情接着说∶「不错,那是我出的术。相信那面镜子和符咒已让你毁掉了,其实你打电话来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只不过那就是我的命。」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笑了笑说∶「请你不要打断我,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知道那药根本就没解药!」他顿了顿叹口气又说∶「我想告诉你一些东西,那是我这三十几年来的心得,实在话我不知该如何说起,花店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全是幻觉,我出过术后只要和这家人接触的人都会进入幻觉,那些发生的事都是由他们想像出来的,那些符咒毁去后所有的记忆都会消失掉,你们这几天就好似睡了个大觉,包括我们见面你也不再记得,我这麽说你明白吗?」丁成呆呆地摇着头,李大师笑笑,从衣袋中摸出了一本很厚的小册子递给丁成∶「你现在不明白也没关系,这本册子中记载着我所有的心得,你以后就会明白。我以前总是喜欢了解别人的想法,所以就想出了个方法让他们表演给我看,有些人的想法还真是有意思。」李大师笑起来,向丁成挥了挥手,就走向了海水中。?
成发愣似的看着手中的小册,忽然大声喊道∶「为什麽把它交给我?」只剩下头部还留在海水外的李大师扭过头来向他笑笑,说∶「我知道我死的日子就会有个好传人,你保重吧!」一个浪打过来,李大师就此不见了,只剩下丁成呆呆地注视着一波一波的海水。
一年过得好快,慧静依然经营着花店,而姐夫一家也搬到附近居住。丁成则因经常到张强处走动和慧静渐生情感,两人订婚后决定于下月结婚。
丁成某天收拾自己衣物,偶然发现西装口袋中的小册子,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他好的翻起来,本就热衷于巫术研究的他一看上就被记录的内容所吸引,开始了深入的研究。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慧静正在摆放花束,花店的门被推开,一个全身着黑色衣装的人走了进来,他的头上还戴了顶黑帽,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这一刹那,慧静觉得似曾在哪里见过,她晃晃头,难道是在梦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