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满足极了,就这么从背后紧紧抱着我闭上了眼。小扇子似的睫毛扫在我被他吻得满是红痕敏感至极的背上,引起一阵酥麻战栗。丝绸般凉滑的长发披散在我身上,与我的头发交织在一起。双腿挤进我腿间与我交缠着,下体就那么填在里面,一动不动。
被撑得实在受不了,再不拔出来只怕以后都要合不上了,我暗自叫苦。静静躺在床上,等他不出声不动作半晌,似乎睡去之后,便偷偷摸摸挪着屁股,让他的东西一点点从我下身抽离了出来。
粗大的龟头再一次慢慢打开折磨每一寸肉壁,我咬唇咽下呜咽。当它终于被蠕动着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退到了穴口时,我挪动下身一鼓作气用力将它“啵”的一声拔出来,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一直被粗壮肉茎撑开的子宫还来不及缩回去,就被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大力插进去扒了开来。精液从被撑开的子宫口汹涌而出。
“师傅不许不要我给你的东西呢…“他在我身后委屈地嘟囔着,硬邦邦的粗壮前端再次直挺挺插进我的子宫。
下体相连着,他翻身将我压在床上,垂头细细密密地吻着我的后颈,“不过,看来师傅还有精呢,是不是?”,愉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他下身的进攻毫不留情,每一次都重重冲开我的花径撞进我的子宫至尽根没入,把我的小腹充填出大块凸起。为了让我狭小的花穴和子宫承受住他的抽插,他一手玩弄着我的胸乳一手按压着我的肩膀把我死死固定住。
“我没有!阿曦别顶了!花心要烂了!子宫要撑破了!真的不行了!”我哭着求饶。身体真的受不了了。子宫被彻底干开,曾经紧闭的子宫口被强硬地反反复复艹开几万下后软得像泥一样大大开着,再无法保护身体最深处的脆弱小巧的子宫,里面敏感的一插就出水的软肉被他狂捣得几乎烂掉,毫无办法地柔顺地包裹着狂插的阴茎。
我被他顶得整个人向上窜去又被抓回来插得更深,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在被撑大的子宫里大幅度地翻涌着,从内重重地撞击着子宫壁。同时阴茎在子宫里残忍地旋转,改变着角度让龟头重重撞击着凌虐到子宫内的每一处。
被按住插了足有一个时辰后,雪臀被固定住,子宫被死死套在龟头上,再次承受着源源不断喷射而出,猛烈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壁上的精液。我哭泣着高潮连连。他亲吻着我全身,吻去我的泪,叼着我的后颈不断舔舐着,充满爱意和欲念的火热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一遍遍呢喃着“宝宝,师傅,您真好吃…”
我抽搐着失禁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喷出淫水,沉溺在死一般的快感之中,清楚而绝望地意识到,从今往后将被他拖入这极乐永世不得翻身。
窗外黑了又白,我和他下体几乎从未分开。也不知他嘴对嘴喂了我什么东西进去,我竟一直不饥不渴不累,,就这么在床上被他艹了射了大概上百回。小腹胀大如怀胎十月,花穴肿透,雪臀被掰得再也合不上。淫水喷无可喷,连尿都射尽了,尿道红的发肿。
上百次濒死的快感后,我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了,累昏过去。只依稀感觉到他将依旧坚硬如赤铁般的阴茎埋在我的体内,紧紧箍着我,啄吻着我遍布全身的吻痕睡去了。
(阿曦(微笑)“师傅来算算,错过的百年才补上多少?还欠着多少?利滚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