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遍——”
“安尚——”
“什么?”
“安尚,安尚!”
目前情况来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自杀式的用肉棒与自己交合,更不能为他口,那么至少叫他名字的要求,还是要好好做到的。
淼儿对着假月,一时间难以想象这个男人在这个地方留守了这么长的时间,无伴无友。
他忽然用力握了她的手一下:“专心点,没用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被同情或可怜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
一瞬间两人似乎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安尚用舌头搅动着她的媚穴内壁,感受到一团团柔和的媚肉纷涌着不断吸附上来,他也越发狠,紧紧堵住里面所有的喷泄口。
她拍打着他的肩膀:“我受不了了,啊,要来了……”
安尚还是用力扣着她的手,力度之大连床席都蹭破,那笔直雪白的大腿被拖得高高立起,一副要与世界共淹没的架势。
浑身都被抵得不行了,他才探起头。
轰——
床榻中心忽然裂开一个大口,两人就这么掉了下去,在一个类似隧道的地方不断回旋着,淼儿恍惚看见了一片汪洋大海,落进去之后腿部的酸爽也收不住地迸发了出来。
只见原来清清蓝蓝的水由她为中心开始沸腾了起来,形成了熔浆一般的气焰。
她不会游泳,两只手挂在安尚的脖子上微微发愣:“这是怎么回事?”
安尚随手舀起一波水糊往脸上,好好的洗了洗:“我们成功了。”
“什么成功……唔……”
他肆意吻住她的嘴巴,在这“水里”与她欢舞、交缠。
淼儿这才意识到她的身子好像变成了蛇一样的柔软,轻易就攀着他做到了平时不可能的姿势,安尚吸吮着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舌头所及之处尽是酥香温麻。
她试探着摸了一下他的胸口,除了依旧没有心脏,体温和气已跟常人无异。
“你这坏蛋……”
安尚舔了下唇,掏起肉棒对着她晃了晃:“如何?”
她在热浪里翻滚了一会儿,摸着两颗蛋蛋就揉了起来:“你当是如何?”
拨开包皮见龟眼,安尚呼了一口长长的气:“我想射精。”
她调皮地抬起眼:“刚刚都快让我尿了,不得先还给你一下么。”
不等他反驳,淼儿微微润了下口里的津液就直接上嘴了,两根手指顶在蛋蛋的敏感穴位上当助力,香舌在眼处滑了几个圈圈之后猛得吞下全部,这长度快顶到她的喉咙了,又轻轻吐出,灵活而韧性十足地来回着。
这啊呜式的交流方式再次让安尚爽到了骨子里,就像是周边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渐渐将两人送到岸边,爽到最高点的时候他收紧腹部。
淼儿:……
还是熟悉的配方,鸡巴又滑着打在她脸上了,还喷出不少白色液体。
她舔了舔嘴角边上的,嗯,有点腥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