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清早出门前淋浴出来,正在梳理着头发,徐刚从身后一把搂住她,在少女白嫩的颈子上深情吻了一下。
“好香,我的乖女儿!”
隔着薄衬衣,他双手顺势握住女儿胸前两颗柔软的乳房。
徐艳没作声,白了父亲一眼,继续梳着头发。
徐刚两手在女儿身上一阵乱摸,却被她闪了开来:“哎呀讨厌,人家正在弄干头发,爸!你不要乱来!”
被女儿一阵喝斥,徐刚只好识趣地将正爬进女孩内裤里的手指抽了回来。
他耐着性子坐回床沿,他这女儿可是出了名的硬脾气,要是惹火了她,包管这几天都没好脸色受。
徐艳一边用吹风机吹干头发,一边愉快的哼起歌来。
折腾了好一阵子,一头秀发终于整理得差不多了,她用眼睛睨着在一旁的徐刚,看着父亲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看你什么样子啊,好像我很可怕似的。”
徐艳放下梳子,蹲坐在徐刚身边:“又不是不肯帮你做,干嘛那么急啊?”
徐艳温柔地笑眯了眼,她熟练的解开徐刚的裤裆,一口就将早已勃起粗大的大屌送入口中。
徐刚往后一仰,舒服地躺在床上。
女儿的口技真是没话说,舔吸绕啃挠咬含吮,节奏拿捏的恰到好处,连他自己手淫时都没办法掌握得这么好,就因为如此,只好这么乖乖的被女儿玩弄在掌股之间。“喔...喔,阿艳,乖女儿可以了,换爸来帮你玩一下。”
舐着父亲庞然勃起的大肉柱,徐艳左手开始扯下自己的内裤。
帮父亲料理完,她迫不及待换爸爸来帮她解除小屄屄难痒的感觉。
她可是爱极了父亲功夫一流的舌功,比她自己用手指抠弄小屄屄还舒服哩。
跨到徐刚头上,徐艳一下就将小屄屄顶进父亲嘴里。
那种舌尖乱跳乱窜,似软非硬的在小屄屄膣口里飞流滑瞬的感觉,淫水马上如决堤般分泌出来。
徐刚用手掰开徐艳的大腿,让自己更深入女儿一点。
“啊...爸,你好...坏...,舔得人...家...喔...好、好舒服...”徐艳忍不住吟哦起来,一边用小屄屄摩蹭着父亲温厚的舌床。
徐刚轻轻咬住女儿兴奋突起的小肉蒂,开始用舌头卷弄着女儿私处黏润的绉折唇瓣。
训练有素的他,高超的柔软舌功丝毫不输给胯下大屌硬挺的威力,少女滑腻的淫水潺潺不绝地流进父亲嘴里。
“爸...你总是...噢...我都...停、停不...下来...”
女儿兴奋的高潮突然到来,徐刚吞下一口少女小屄屄的晶莹蜜汁,把女儿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叉开,这是两人最爱的姿势。
他把手指轻轻插入穴口,少女阴道壁不由得紧缩起来。
他抠挖了一阵,滑腻的淫水随着手指快速进出而“唧唧”作响。
徐艳娇滴滴的向他抗议:“爸,你再挖我就不理你了!”
徐刚笑嘻嘻的说:“这么紧,不弄开一点怎么行?”这才把大屌对准穴口,一下子就尽根没入!
当他粗硕的大屌插入女儿小屄屄口时,两人都不由得呻吟起来。
再怎么狂操猛抽,女儿的逼穴还是那么的嫩密窄紧,深深含住父亲的肉柱不放;再怎么千征百战,父亲的吊棒总是那么的高昂颤立,狠狠挺进女儿的花径到底!
“阿艳,你真够骚的!”父亲赞美道。
“阿爸,你要害我今天出不去哦!”
女儿妩媚万千,抱住父亲。
父亲的巨大肉棒不住翻腾着女儿可爱的肉穴,两片小小湿淋淋的唇瓣随着抽动不住向外翻转。
男女欢愉流顺的动作在床上上演着。
就在徐刚最后奋起追击时,女儿给了他一句轻声细语:“今天不行,危险喔!”
不到几分钟,徐刚就在全身舒畅到极点的时候,把糊稠的精液全给喷进了徐艳小巧温柔的嘴中。
徐艳用力啜吸着含在嘴里跳动的大屌,把父亲的精液一滴不漏给吞进肚里。
父女俩人心满意足的起身,“乖女儿,准备上工吧!”
这就是徐刚、徐艳俩人,一对在纵贯线扒手界赫赫有名的“刚艳”父女档。却从来也没有人料到,他和自己亲生女儿有着这么一段不足为外人道的隐密关系。
徐刚十几年来独自抚养着小女儿,虽没有结婚的念头,带回家的女人却从来也没断过。
常常小女儿还在客厅里写功课,他已经把刚带回家的女人剥光拖进卧房里呼天抢地起来。
各式各样的女人他都同居过,短期的住个几天就不见人影,较合得来的也几乎都拖不过半年。
当时年幼的徐艳也是习惯了,面对这些来来去去的“阿姨”们,后来连名字也懒得问,这些在家里煮饭烧菜的女人也就这么经常更换着。
只是随着自己年龄渐长,有些事情开始显得突兀起来。
她念国中时,好几次父亲带着年轻女孩回来,十七八岁的少女,有些还是一脸稚气,看到“男朋友”的女儿竟然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嫩一点的还会满脸通红。
就譬如最夸张的一次,徐刚在撞球场钓上一个十五岁的翘家小女孩,带回家后竟还可以借徐艳的衣服来穿,小女生当晚被父亲拉上床时,还害臊的偷偷瞄了一眼若无其事在客厅继续看电视的徐艳。
后来这个“小阿姨”也在家里住了半个多月,直到徐艳开始在客厅里摔杯子才结束。
徐艳从小就显现出一股娇嫩却又辛辣的个性,或许真得是环境使然,念小学时她自己挑的贴身内裤就几乎青一色是火红的色系,从来不屑穿上代表天真无知的纯白小棉裤。
看在父亲眼里,她十六岁生日那天,徐刚索性送了一套紫金肚兜和醉红比基尼丁字裤给女儿。
生日晚餐时在ktv喝多了些的父女俩,回家后酒足饭饱醺醺然瘫在客厅沙发上。
徐艳突然褪下短裙,大方的让父亲欣赏他送给女儿的生日礼物。
看着女儿白皙诱人的下半身,徐刚一阵冲动袭来,先是摸着圆滑的小嫩臀猛吞口水,接着抱住小女儿就扑了上去!
出乎意料之外,预期中的激烈反抗并没有出现,徐艳只是顺从地让父亲拥吻抚摸她一身的幼嫩光滑,丝毫不反抗父亲酒后淫逞的兽欲。
甚至当徐刚强渡关山,将十六岁女儿宝贵童贞夺走的瞬间,徐艳也只是忍住痛楚,红着眼不吭一声。
事情结束后,徐艳坐起身怔怔地看着父亲为自己清理身下的处女落红,突然冒出一句话:“这样我就不再是小孩了吧?”
徐刚愣住了,尴尬的笑着说:“你想要转大人呀,再等几年吧!”
徐艳没答话,默然了一会儿,有点嘲讽的说:“如果我不是你女儿,你现在强暴了未成年少女可是要坐牢的喔。”
徐刚被女儿没头没脑抢白了一顿,搞得有点晕头转向,又答不上话,只好狼狈地抱起女儿走向浴室。
从那天生日过后,徐刚就不再带女人回家了。
在外拈花惹草的生活似乎宣告就此结束,每天在家里,就是尽情享受女儿娇嫩甜美的胴体。
徐艳自从被父亲占有身体后,行径更是辛辣大胆,只要想要,二话不说就爬到父亲身上。
女儿越是放浪形骸,徐刚身经百战,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头一个月在家里他就压根没让女儿有机会穿上过内裤,小女孩几乎是每天光着滑溜溜的屁股被父亲操穴直到天亮。
格外早熟的女儿外出时装扮也越来越开放大胆,念高中后就开始配合着父亲纵横闯荡在各地拥挤的人潮中。
现下徐艳薄施脂粉,迅速套好一件连身短洋装,展现她遮掩不住的曼妙身材,父女俩人就出发到台北车站。
挑了一辆拥挤的公车,徐艳迅速找到下手的对象,有意无意地被挤到一个色眯眯中年男子身边。
就在男人专心将手摩蹭到徐艳翘挺臀部的同时,徐刚已经抽走了这个笨男人身上的皮夹。
得手后,两人又换搭了好几部公车,当然,靠着这些公车色男们痴心妄想的同时,已经让这对父女档顺顺利利大捞了一票。
上班人潮过后,徐刚挽着女儿的手,轻松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傍晚时分,徐艳换上自己就读夜校的学生制服,娉婷少女的学生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想像他就是上午穿着时髦新潮的妙龄女子。
上学前,她和徐刚先转了一趟车,掩护完父亲在公车上得手后,才由他送到学校分手。
周末夜,这对父女又出现在拥挤的巨蛋音乐演唱会会场,徐艳穿着性感紧绷的皮衣劲装,随着台上狂热的音乐起舞,而徐刚则是穿梭全场,若无其事轻松将浑然忘我的男女财物手到擒来。
徐刚是何许人也,能够在扒窃圈内行事低调却盛名不坠,这都要归功于一手将他调教出来的帮中老大...沙坤。
沙坤出道在基隆港铁路街一带,势力延伸遍及北台湾各县市,和日本横滨港之青野黑道家族往来一直相当密切。
沙坤年轻时曾长住日本十年,负责青野帮派与台湾黑道间之走私联系事宜,娶的也是青野家族赫赫有名的二小姐青野子。
沙坤本身深谙扒窃手法,又在日本学到伪造证件的高段技术,兼之有日本的丰厚人脉和走私管道,回台后自然在激烈的黑道势力中拼出自己的一片地盘。
徐刚和刘海和是帮内的好兄弟,沙坤为了避免众多徒儿们互相争斗砸了饭碗,自会根据每个人的天赋传授不同的谋生技能。
徐刚自小就反应灵敏,手脚便捷,相貌又不是特别引人注目,实在是天生扒窃的料子,顺理成章学成了一套妙手空空之技;而刘海和个性高傲,却画得一手好画,沙坤便指导他学习伪造各类证件的重要技术。
帮内的众多兄弟平常甚少联络,怕的就是彼此交往过密万一遭到警方监控追查时,会牵扯出其他同门。大伙平时各据一方,除非有要事需互相支援帮忙时,才会出面联系。甚至平常交往大多是些酒肉朋友,以混淆其他帮派和警方线民的注意。
徐刚和刘海和当然也是如此,只是两人年轻时曾经共同做过许多荒唐事,包括把沙坤老大从日本请来的两位女师傅肚子搞大这件轰动帮内的大事,所以交情自是非比寻常。
两人隔个个把月总会挑个隐密的酒店或是餐厅把酒言欢,而一对小女儿更是不把帮中规矩放在眼里,毕竟身为江湖儿女,要找个年龄相仿的贴心知己并不容易,所以没事就爱拉着自己父亲到对方家串门子新色界。
大人喝酒,两个小女生则是腻在一起吱吱喳喳讲个没完。
刘海和在道上专门伪造各类身分证件和古画钱币,闲暇时却也爱涂涂抹抹画些山水虫鱼自娱娱人。
这天徐刚带着女儿到刘海和家里,趁着两个大人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刘香茹悄悄拉了徐艳到父亲的工作室里。
“干嘛啊?这么秘兮兮的。”徐艳笑着问。
“你觉得这幅画好不好看?”刘香茹有点欣喜的轻轻掀起一块半掩的画布。
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一幅画像,画中的少女,巧笑倩兮,明眸盼兮,痴痴情的小美女手挽着一片柔云薄纱,半遮掩着全裸的身躯,含羞带怯的跪在一片明镜前望着自己。
“哇,好漂亮喔,是刘叔帮你画的吗?”徐艳忍不住惊呼起来。
“嗯...”刘香茹没多话,望着自己半裸的画像,脸颊不禁有点晕红。
“真好,难怪你那么崇拜刘叔,有这样的父亲真好!”徐艳称赞的说。
“只是...”刘香茹似乎欲言又止,柔顺的她想向好友吐露心声,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怎么啦...?”徐艳应声着。
“喔,没事,只是跪着当模特儿,连膝盖都跪肿了。”刘香茹悄悄把话转了弯。
“嘿,咱们小美细皮嫩肉的,太经不起折磨啦。”徐艳捉狎捏了刘香茹屁股一下。
“啊...你吃我豆腐!”
两个小女生开始嬉闹起来。
有一天,刘海和找了徐刚讨论一件事,香港三合会要他帮忙做两块美钞锌版,顺便请他监督电脑印刷的调色工作。
徐刚找旁人打听了一下,便劝好友说可以接下这笔生意:“对方蛮有诚意的,安全上应该没问题。”
接了这笔大生意,没多久,刘海和就带着两块在台湾做好的美钞锌版偷渡去了菲律宾。
刘海和到菲律宾那段期间,刘香茹来到徐刚家中住了下来。
刚开始,徐刚和女儿还勉强避着客人,但是时日一久,哪管得了那么多。
一天傍晚,徐刚从外面喝酒回来,刘香茹还在客厅,他就搂着徐艳关起房门做了起来。春光虽然没有外泄,不过缠绵悱恻的肉欲横流声当然传进了刘香茹耳里。
当天晚上就寝前刘香茹满脸通红的问徐艳:“艳艳,...你怎么会和徐叔在房里面...”接下来的话她根本不敢说出口。
徐艳若无其事笑着说:“很怪是不是?其实我好早就和我爸发生过关系了。”
刘香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可是你们是父女耶!”
“那又怎样,你男朋友难道不会打你的主意吗?”徐艳调侃她。
“我还没有男朋友啦,那只是学校同学,我又不欣赏他。”刘香茹讪讪的应了一声。
“怎么会,我们小美温柔又漂亮,怎么没有欣赏的男孩子?”
“唉,学校里的那些同学乱幼稚的,帮里面的大哥们又一副恨不得赶快把你吃下去的样子...”
“那你想要怎样条件的男孩子?”徐艳颇感兴趣。
刘香茹想了一下,“除非他们能像我爸那么有才华才行。”眼中闪出对父亲崇拜的光芒。
她是一个很乖巧柔顺的小女孩,对自己的未来也充满了憧憬。
过了一会,她把话题转回徐艳,“你和自己爸爸做爱的感觉怎么样?”刘香茹有点小心翼翼的发问。
躺在床上的徐艳轻吐了一口烟:“很刺激,唉,也许真的是自己犯贱吧,只要一想到正在坐一件非常叛逆的事,叛逆到整个世界都不容许我这么做时,我就不由自主浑身都兴奋起来。”
“尤其每次当我爸要插进来那一刻,他温柔念着我的名字,我疯狂喊着爸爸时,那种做爱的高潮就挡都挡不住。”
徐艳侧身撑住腮帮子,陷入回想笑着说,似乎眼前又看见一幕幕自己和父亲乱伦交欢时的画面。
刘香茹带点钦羡的表情看着她,同样十七岁的徐艳一直是香茹崇拜模仿的对象。
“那,那你爸不会拒绝吗?”她又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
“拜托!我勾引他的时后,你就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噢!”
她叙说着十六岁生日那天被父亲夺去贞操发生的详细过程,听得刘香茹眉飞色舞又脸红心跳。
“哇!”纯情的小女生听了也不禁春心荡漾,“他...会不会要你做一些怪的动作...”她看过一些片,越是禁忌的事就越想问。
“当然会啦,我爸最喜欢我帮他吃小弟弟啦!最好再连精液也吞下去,他更爽呢!”
“嗄,那不是很脏吗?”嘴上这样说,刘香茹好兴奋的语气比厌恶还多。
“还好啦,可是我也很喜欢他舔我那里,我流的水停都停不下来哩!”
两个小女孩讨论到这里,吃吃的笑个不停。
徐艳看着刘香茹掩脸上盖不住的表情,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你爸爸帮你画裸体画时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徐艳反噱了香茹一下。
“他...他...他才没有,我们作画是很单纯的,才不会...”刘香茹红着脸说不下去。
“哦,心虚了喔,他一定有乱摸你对不对?”徐艳感觉碰触到了刘香茹的秘密,笑得花枝乱颤。
“你不要乱说,我爸才不和徐叔一样呢!”爱女忙着为崇拜的父亲辩白。
“嘻嘻!好有趣喔,告诉我啦,他是怎么样占你便宜的,告诉我嘛!”徐艳涎着脸要刘香茹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