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惊叫一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疼,大脑也瞬间空白,但男人的话硬生生凿进她的脑海,心狂跳着,几乎要飞奔出胸膛。
她浑身僵硬,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泪水,这不仅是疼的,更是怕的,还有刻意隐藏自己闪烁的目光:“你说什麽呢,老公!”高阳慢声细语,很是委屈,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绝对不能露出破绽。
同时暗暗思忖:事儿都是在旅游期间出的,不该有其他人发现,所以男人这是在诈她,自己千万不能承认,否则──後果不堪想象。
“说什麽?你的骚b怎麽那麽干,我几天没碰你了,一个星期多,你一点水都没有,你不想吗?还是有别人满足了你?”张军怒目相向,军人的野性爆发出来。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背叛,先前妻子已经被人强奸过,如果再给他带绿帽子,张军非打得她半死,在把她送回娘家休掉。
他找这个机会还找不到呢,高阳最好别让他抓住什麽把柄。
高阳嘴唇青白,哆哆嗦嗦坐了起来,眼泪跟着劈里巴拉的往下掉:“没有,不是那样的,我这些日子太累了,爬山涉水到处走,刚回来还没缓过那股劲你就……更何况今天太晚了……”
张军满脸不信任,厉声质问:“是吗?你个婊子撒谎。”
高阳瞪圆了眼睛,继续装无辜:“老公,我没撒谎,我怎麽敢撒谎……”
两人就这麽对峙着,一个凶恶逼人,一个怯懦委屈,良久,张军心理那口气才消掉,关键在於他没证据。
“趴下,把屁股撅起来。”但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高阳知道她想干什麽,但肉体上的短暂折磨,总比被暴打一顿来得好,所以她很麻利的按照对方的要求摆好姿势。
张军撸着自己的鸡巴,那东西半软不硬,可借着酒劲,也隐隐有了勃起的欲望,没一会儿,那话儿挺立起来。张军往手心喷了口唾液,然後胡乱的在鸡巴上一涂,就着昏黄的小壁灯找准位置,挺身将硬梆梆的大鸡巴戳进了女人的秘处。
在开辟过程中,男人觉得蜜穴很干,干就显得有些紧,蹭得他包皮有些疼。
高阳更不好受,就感觉一根铁棒杵进来,又涩又痛,简直能脱掉一层皮,可对方丝毫没有怜惜之意,一路戳到了底。
张军在她体内停住不动,拍了拍女人白嫩的屁股:“放松,别跟僵尸似的。”
高阳紧咬着牙,将双腿打得更开,希望能减轻自己的痛苦──接下来,张军便开始大力的抽送捣弄,整整弄了十分锺後,才将自己的性器抽出。他并没有射精:在小情儿那已经消耗了不少弹药,再射感觉有些勉强,他纯碎是想干磨自己的硬枪。
伸手拿过纸巾在肉棒的表皮上擦了擦,多多少少有些血红色。
张军抬腿踹了下还趴俯在床上的女人一脚:“去,给我端点水,得洗洗。”
高阳腿脚僵硬,挪动间隐隐泛起酸痛,她笨手笨脚的下了床,扶着墙壁一路走出了卧房──
周日,张军起的很晚,10点锺吃了饭,便开车离家去办事。
高阳独自在家带孩子,快到中午时,电话响了──是吴老师打来的,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吃午饭。她昨天刚刚受了丈夫的欺辱,身体不舒服,所以找个借口推掉了。
第二天是周一,高阳照旧要上班。
推开办公室的门,便看到大家都在,简单打过招呼,女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瞄向了吴老师的位置──也许是做贼心虚,刚才高阳居然没敢正眼看他。
恰巧对方也在看自己,二人的视线碰个正着。
高阳从男人的眼中读出了温情,霎时心口一热,脸蛋不禁微微泛红,赶忙别过头,装模作样的整理办公桌。
没一会儿,上课铃声响了,两人第一节都有课,但很有‘默契’的没有先走。
办公室四位老师共用,因为光线好的缘故,所以办公桌都放在窗前──这座教学楼一共四层,他们的位置在二楼的最左端。
其他先后离开。
吴老师手中拿了本物理测验题,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睛正视着高阳,轻声问道:“小高,你怎麽还不走,等会要迟到了。”
高阳掀起眼帘,含糊着回道:“嗯,啊,马上就好。”
吴老师站在那儿没动,看着她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
“我,我的黄冈测试卷放哪儿了!”高阳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她烦躁的几乎将整个桌子掀翻。
男人走了过来,从她敞开的挎包里,将试卷抽了出来。
高阳只觉得心口一跳,说不出的窘迫:自己好白痴,明明刚刚放进包里,怎麽还在桌子上乱找?她从不是个健忘的人,只是现在工作环境跟以前不同了,她有些分心,而让她如此失常的人──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麽糊涂可爱的一面。”吴老师半开玩笑的挖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