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哦……唔唔……”阴道里满是淫液,被男人的大肉棒一摩擦便发出咕叽的淫靡声。
“真骚,我怎麽娶了你这个婊子,你家那两个妹妹都比你强,你说我有多倒霉。”张军几乎每次做爱都会想到妻子的过去,这也让他越发的不满。
而她的两个小姨子青春逼人,他不止一次意淫过,可也不敢有什麽行动,只是玩笑似的摸摸人家的小手,毕竟高师长可不是好惹的。
“……唔唔……啊嗯……”高阳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麽好,过去的无法改变,她所能做的,只是尽量顺从。
欲火加上怒火,催化着男人的情欲更加浓烈,他掐住女人的腰,上下颠动着,粗长的阴茎在女人的阴道里不停抽送,每一下都用了力气狠狠戳入,再快速抽出,如此蛮狠的干法,使得高阳又痛又爽,连叫声也变了调。
高阳十分敏感,没一会儿,下身的疼痛被舒缓,随之而来的是酥麻的快感──也许本身骨子里淫荡,她一直都喜欢强壮男人的肉体。
“嗯啊……哦啊……”女人半闭着眼睛,脑海中出现一个人的身影很模糊。
那是她青春的印记,她的秘密。
张军双掌伸出,刚好将女人的乳房满满的握住,揉起来的感觉十分舒服,他用掌心轻磨着奶头,那儿很乖巧的挺硬起来。
“哼……啊哈啊……”男人闷闷的喘息着,肉棒狠狠抽插了两下,而後整根拨出。
“真浪,婊子,想不想要?”张军看着自己肉刃上的水色,又瞧瞧女人半张着的花穴,打定主意不想让她太好过。
“要,要给我。”高阳下身一阵空虚,目光中满是恳求和饥渴。
张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用指甲刮了刮女人的乳头,她浑身一颤,不耐的将手伸到男人的胯间,一把抓住对方男根。
“啊……军,军,给我吧,求,求你了。”高阳的手一会按按龟头,一会捏捏蛋蛋,一会撸撸阴茎,总之爱不释手。
等了片刻,张军终於不再耍她。
再次将女人的双腿打开,男人大鸡巴来到穴口,也不停留,龟头刚碰到穴口,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
勇猛的刺入,令高阳一口大气差点喘不过来,待得大鸡巴缓缓抽出时,才“恩啊……呃……”一声,浪叫开来,张军托起女人的屁股,腰下用力,每一下插的又重又深,大阳具在小穴里进进出出,肉棒拔出来时刮出一堆淫水,进入时又是噗滋作响。
“哦啊……老公……嗯啊哦……我,我舒服死了……”高阳虽然会被丈夫虐待,但男人的家夥确实能干,她手抓着被单,几乎将它撕碎,花穴被肉棒捣的淫水四溢,整个人不觉中有些飘飘然。
张军并不理她,,自顾自的猛插着,双手捧着她的美臀,眼睛欣赏大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突然一股潮水从女人的子宫喷出──男人感觉马眼处酥麻起来,也无心恋战,大开大合的猛干两下,接着低吼一声射出阳精。
情事完毕,张军往床上一倒,死猪似睡了过去。
高阳浑身酸软,身体某些部位隐隐作痛,她也想多躺一会儿,可她必须起来──她爱干净,浑身黏黏,怎麽能入睡?
女人费力爬了起来,小心着不惊动丈夫,下床後又用毛巾轻手轻脚帮男人做了清理,而後端着脏水进了浴室。
打开喷头,一缕缕热水从头顶浇灌而下,她紧闭着双眼,默默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学校组织旅游,大家都很高兴,忙了大半年,难得有机会出去放松身心,可钱怎麽办?
高阳委屈的咬住嘴角,心微微抽搐着,如果父亲知道当年的决定所造成的苦果,不知道会不会後悔。
在她印象中,父亲很大男子主义,也许因为连生三个女孩原因,妈妈在家根本没地位,她们母女何其相似?
高阳苦闷时,总试图寻找快乐,但她20几年人生,并没有什麽值得她骄傲,或者开心事儿──除了年少懵懂的一段初恋。
不知不觉,水温有些凉,女人打了个激灵,将喷头关掉。
她走到镜子前,不禁被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双眼红肿,目光毫无采,一副幽怨模样。
这是自己吗?高阳摸了摸光滑的脸蛋,她还很年轻,可为什麽如此憔悴呢?很不甘心,别人结婚後,都被丈夫细心呵护,哪象她过的猪狗不如,可除了不甘外,她又能做什麽?
女人懦弱,骨子里正统,她不敢提出离婚,她有孩子,更怕别人异样目光,所以她除了暗自垂泪,什麽也做不了。
高阳收回自怜自哀的思绪,拿过牙膏,准备刷牙:明天跟二妹周转下,她需要休整,旅游个好机会。
第二天,张军早饭也没吃,直接去了单位,高阳勉强喝了口稀粥,把女儿送到隔壁林奶奶家──老人60多岁,身体硬朗,平时跟高阳处得很好,时常帮忙带孩子。
到了学校,上午都在上课,午休十分,她给高月打了电话。
“喂,姐!”那边接通了,话筒里声音有些杂乱。
“月儿,忙吗?”同事都去食堂吃饭,偌大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个。
“还行,别挂,等会。”林月刚毕业,实习进了大公司,业务繁忙。
她现在虽说是经理助理,实质却是勤杂工,尤其是新人,别管官大官小,都能使唤她。
办公室里人员噪杂,高月放下手中正在复印的文件,转身来到楼梯口。
“姐,现在好了,说吧。”高月轻舒了口气,将高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解开:外面天气很热,办公室里有空调很凉爽,但走廊温度却很高。
“嗯……吃饭了吗?”高阳心里窘迫,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本站主更恶棍和舅舅,希望亲们收藏,谢谢,每日必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