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足一个多月的荒唐日子,余老爷子自见过一次后再没有来过她房里,郑营囚着她,整日她的穴里不是郑营的舌头,就是郑营的大棍子,她彻底被艹开了,白虎性淫,失了郑营怕要失了命去。
她脑子里想得东西少,她一个不得宠的小妾怎么房里待遇从来不差,还远比她们好呢,甚至不声不响地铺了地毯,只当是余家有钱,大家待遇都好罢了。
郑营这两日没日没夜地艹她,那根东西几乎在她里面没出来过,把她的小嫩逼艹的肿的高高的,合也合不拢。
郑营起得早又赶着操她一顿,赵楼楼咬着枕头不愿意睁眼,被干得全身瘫软,嘴里直叫他“大坏蛋。”
郑营舔她湿漉漉的眼皮,一边操一边嘱咐她,什么不要出门,饭有人送到门口,要好好吃饭,只把自己都说烦了,要死命压着她干。
还扒了她两日没换的亵裤,上头全是黄色和白色的渍印,一股子骚味。
最后他收拾好东西,坐在床头看赵楼楼还在犯困,掐着她的下巴,“后天我就回来了,要是被野男人干了。”他笑一声,手伸进去摸她还肿胀的穴口,“这里我把它舔烂了信不信?”
赵楼楼睁大眼睛隔着被子朝他点头,怯生生地,“早点回来。”
郑营心里直打鼓,恨不得现下就把赵楼楼折一折放进包袱里带走,但此事隐秘,只能低下头把她亲的晕乎乎的找不着东南西北。
赵楼楼前几日累极了,今朝一天都没能起床,送饭的几次来敲门都未曾把她叫醒,到吃晚饭的时候终于是饿醒了,正好出门拿了晚饭,坐在咯人的椅子上一个人吃饭。
又迷迷糊糊爬到床上睡着了,再起来又是第二天中午,睡多了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呆呆地去小解,又张开腿让郑营把她舔干净,结果半人才想起来郑营出门了。
吃午饭的时候她在想,郑营去干什么了呢?现在是播种的时季了,他肯定是回去帮忙干农活了,他那么有力气,单手就能把她抱起来,长得又高,她连他肩膀都不到,渐渐的就想歪了,想起他们俩干那事时他紧蹙的眉,刚毅的脸,不停往前耸动地腰,和胯下那虎虎生威的坏东西。羞得她丢了筷子,捧着自己发热的脸呼气,好羞好羞。
她无事可做,又成了之前的赵楼楼,吃吃睡睡,发发呆,以前她想下顿会吃什么呢?现在她想郑营什么时候回来呢?
她晚上睡不着,全身燥热,像一团火在烧,那穴里痒的直冒水,她不敢把手伸进去,只敢两条腿夹了被子,在被子上一下一下的磨。
她想起当日在亭子里那些姨太太说的话来,说马姨太夜里下头痒要找东西磨,说她把整个后院都弄骚了。
赵楼楼不敢磨了,咬着手指头低低地哭,哭了一会儿想,“明天郑营就回了”又转念一想,“他还是别回来了,长着坏东西的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