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根似乎又有了不安分的趋势,肖钦别开眼,弯腰吻她的腰窝,一路往上,留下点点涎渍。
腰窝又是她的敏感点,她不禁收腹耸肩又是一缩。
“嘶……”肖钦紧吸一口气,沉声问:“欠操是不是?”
此时已是晌午,太阳正好,深秋的天高阔湛蓝,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也显得甚是灿烂通透,洒在眼前明亮的白色瓷砖上,晃得人迷眼。
四肢的酥麻感退去,梁鹿意识渐渐回拢。从昨晚到现在,两人不知已经做了多少次,连一口饭都没进。他对自己兴致高昂却不知餍足,倒让她不知道该是开心还是烦恼。那傲人的凶器总是硬硬热热的,强硬地在穴里进进出出,仿佛有用不尽的力和泄不完的火,好像真要把小穴操坏一般。甬道里已是又烧又胀,敏感地不堪一击,身体也堪堪无力,似难以再负荷更多的快感。梁鹿忽略他的火热,楚楚地扭过头,推着他的手臂道:“不要了……你别弄了……”
声音凄凄,配着之前哭红的鼻尖和眼皮,当真是弱小、无助又可怜。
肖钦平日不耐烦应付女子的眼泪攻势,常觉得是拿捏着软弱当武器,背后多得是带着目的和小心思。此刻却也不禁心里软软地,柔声哄她:“现在让我停下来岂不是要逼坏了我?它有多硬你又不是感觉不到。”
又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捻了她充血的阴唇在指腹间揉捏,轻声问:“疼吗?很难受?”
“唔……有点。”梁鹿含糊道。阴茎还直挺挺的插在穴里,凸起的经络带着脉搏的频率一跳一跳地震着肉壁,瘙痒寂寞的外阴又被手指拿捏着把玩,小骚穴似乎又要不能自制地开合翕动了。梁鹿暗啐一声自己这没出息的身体,赶忙放松,对着肖钦烦恼地嗔到:“你怎么还不射呀,我快要饿死了……”
话刚一出,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来不及收回解释,就被男人抢白:“呵……已经这么饿了?怎么不早说?”又捏捏她脸颊故意曲解道:“我一定多多射给你,把你的小肚子都喂满精液好不好?”
他似很是开怀,低沉的笑声隔着胸膛轻震,一阵阵地敲打梁鹿地耳膜。梁鹿耳尖都红透了,涨成一颗小番茄,急忙反驳道:“不好不好!不是!我……”却在看到他含笑揶揄的眉眼时停住,明白他诚心逗自己,怕是越解释越描得黑,便鼓着腮帮子撇过头,认命地闭了闭眼:“那,那你快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