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渐止,一室的旖旎热烈冷静下来。
肖钦从梁鹿身上起开,双臂一伸也要将她顺便揽起来。
梁鹿迟疑一下,反应过来,掰着他的手不干:“不了,你先,我自己洗。”
开玩笑,他那大屌就在她臀下垂着,这样抱她起来,等走到浴室,谁知道会不会又擦枪走火。
要是惹得他“性”致又上来,今天都不用迈出这间门了。
肖钦也不勉强,翻身下床,长腿迈开,两步就进了浴室,精地好像刚补了血。
梁鹿瘫在床上目瞪口呆,她现下肚子又饿,腰又酸,大腿都要合不上了,这么一对比,合着她原来才是被榨干的那个。
她也纳闷。
也不是第一次和肖钦滚床单了,怎么这一次完事就这么累呢,可以说是异常的累,身子骨快要散架了一样。
她隐约察觉昨晚他俩应该做了不少次,但是却该死地想不起来,记忆只停留在两人在沙发上纠缠的时候。
等等!沙发上。
她骑着他,好像很兴奋,一直叫,然后就……
尿……了?
对。尿!了!
手里的被子被梁鹿绞得死紧,她反复回想,确认昨晚自己高潮到喷水后,低嚎一声,倒头栽进被窝里,羞愤的晕红一直蔓延到耳尖。
没脸见人了。
“怎么了?”
洗完澡一出来就看到梁鹿垂头丧气地埋在被子里,肖钦随手拎着她的脖子将她抓毛的脑袋抬起来。
贴那么紧,也不怕窒息。
梁鹿抬脸,入眼的是男人微湿的黑发、沾着水汽乌黑的眸子、清俊的脸庞以及蜜色的胸腹肌。下腹有些许汗毛纹理整齐地蔓延向下,然后被围在胯间的浴巾遮住。
他是个成熟的男人,平日有身份和地位加持,更多一份凌厉和冷然。如今褪了衣着,没有任何陪衬和装饰,也能让人疯狂,他的肉体和气质,就是诱惑本身。
梁鹿脑袋有些发晕,觉得自己此时脸一定红到脖子根了,眼睛却诚实地转不开。
要不是身体不适,她觉得自己会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