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爸爸边干边问我,「嗯嗯!」我搂着爸爸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一波一波的快感自阴道传出随即布满全身,干穴实在太爽了。
妈妈刷好碗也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我和爸爸搂在一起便打趣道:「父女俩干得还挺默契。」
「妈妈,」哥哥坐直身子,「碗洗好了?」「
「嗯!等急了吧。」妈妈解开裤腰上的扣子,说:「先别急,看看我的新内裤。」
脱掉外裤之後,妈妈把在网上淘来的新型干穴裤展示给哥哥看。干穴裤前後各有一个洞口,正对着阴门和屁眼,两块圆形的挂片缝在洞口上方,下面分别用两只扣子固定,挂片的布料是半透明的,从前面能依稀看到外阴的轮廓,干穴的时候只需把扣子解开,撩起挂片,走後门也一样。
妈妈转了一圈,说:「书文,怎麽样?」然後坐到哥哥大腿上,解开前面的扣子把挂片掀开,「看,下面还有吸水护垫。」
哥哥把手伸进去摸着,「真的,流了那麽多水一点都不湿。」跟着抽出来放在鼻子底下。
妈妈问:「有味麽?」
「有点骚味,不重。」
妈妈翻个身,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说:「再看看後面。」
哥哥把挂片掀起来,洞口正中露出妈妈的菊门,哥哥的眉头忽然间皱紧了,叫道:「妈,您怎麽把屁眼上的毛给剃了!」
「不剃留着干嘛?琳琳给我剃的。」
哥哥凶巴巴地看向我,我说:「我剃的,够乾净吧。」
「剃完一点都不淫荡了,你看不出来吗?」哥哥气狠狠地说。
我说:「没看出来,乾乾净净的很好啊。」
爸爸也帮着我说:「剃了好,不粘精。」
哥哥甩掉手里的挂片,「你们真不懂艺术。」
「毛的艺术?」我说。
哥哥狠劲点了一下我的脑门,「淫荡的艺术,你懂个屁。」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爸爸就站出来打圆场说:「剃了就剃了,剃了干着更舒服,真的书文,不信你也试试。」
没等哥哥表态,妈妈忽的翻身坐起来,眼睛瞪着爸爸,「你别老撺掇书文走後门,老走後门鸡巴不会打弯。」
「他都多大了,鸡巴早定型了。」爸爸不以为然地说:「小时候是他鸡巴顺着你的直肠走,现在是你直肠顺着他的鸡巴走,能一样吗?」
「是啊妈妈。」哥哥也在後面说:「在学校里没少干女同学的屁眼,现在不也挺好的。」
哥哥的鸡巴勃起後微微向上翘起,恰好和阴道弯曲的方向一致。
妈妈回头打量他的鸡巴,哥哥试探着说:「要不,就试试後面?」
妈妈看看哥哥,又看看爸爸,最後叹了口气,「哎!真拿你们没办法。」说罢再次翻身跪起来,屁股撅得老高。
哥哥扶着妈妈的後背抽出身子,两条腿像骑马一样跨在妈妈身体两侧,然後握住鸡巴,对准了妈妈的屁眼。
「书文!」妈妈最後嘱咐道:「妈妈的直肠可不像你学校里的女生那麽软,别学你爸爸,插不到底就抽出来,多试几次,实在不行也别硬顶。」
「恩恩,我知道了。」
哥哥已经迫不及待,腰部向前用力,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没入了妈妈的菊门,妈妈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出声,我想自己什麽时候也能练到妈妈这个地步。
一开始插入得很顺利,哥哥的鸡巴顷刻间插进去一半,我在想妈妈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结果插到外面还剩5,6公分的时候,哥哥插不动了,接连用了几次力都无功而返。
我笑道:「怎麽了,顶到宿便了?」
「又胡说八道。」爸爸的龟头重重地撞在我的宫颈上,我哎呦一声:「您干嘛,我就说说,多疼您知道吗?」
爸爸用力过猛,赶紧道歉:「操淫色淫色作失误,还疼吗?」我嘟起嘴说:「那您给我揉揉。」
爸爸掐着我的腰,像打太极一样把我晃来晃去,龟头蹭得宫颈一阵阵的酥麻。
妈妈感觉直肠里的鸡巴插不动了,就劝哥哥:「不行就到这儿吧。」
哥哥显然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爸爸扭过头去,说:「书文,屁股抬高点,让我看看。」
哥哥弯下腰,爸爸探出手臂,发现不够长,就抱着我往妈妈身边挪了挪。
随後爸爸五指并拢,把一只手握成枣核状伸向妈妈的下体,妈妈的大小阴唇不像我一样紧紧闭合,而是自然地打开,阴道口暴露在外。此时从妈妈阴道里已经涌出少量淫水,爸爸的手在阴道口边稍作停留,然後左右旋转着向里插进去,我在爸爸的阴囊上揩了一把自己的淫水,也抹在他的手背上。
妈妈警觉地问:「他爸,你干什麽?」
爸爸答道:「帮书文一把。」说着稍一用力,一整只手都被妈妈的阴道吞没了,妈妈向前一扑,骂道:「你疯啦,当着孩子的面儿玩这个。」
拳交我只在v里见过,没想到妈妈也行。
「别大惊小怪的。」爸爸说,「别以为他们不懂,现在电视上都演。」
妈妈退回原处,重新把屁股抬高,很不高兴地说:「下回通知我一声。」
「一只手还要通知?」
结果妈妈更加地不高兴,「你快点儿,别废话了。」
爸爸後背靠在沙发上,仰着头情专注,我自顾自地套弄着阴道里的肉棒。
虽然看不见,但我相信,此时妈妈的阴道里一定承受着更加剧烈的刺激。
「感觉到我的手了吗?」爸爸对着天花板问道,「嗯,是我的鸡巴。」哥哥调整姿势寻找最佳角度。
「龟头?」
「不是,往前。」
「这?」
「到冠状沟了,再往前!」
妈妈突然大叫:「子宫!你轻点儿!」
爸爸有点紧张,咽了口唾沫,过了一会儿又问:「是这儿吧,你使劲……」
哥哥再次用力,却依然没有成效。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注意!」爸爸清清嗓子,眼也跟着明亮起来,「对……对……往左……再向上……有个硬结碰到了吗……对,一直往前……念曦你别动……对,往右拐……不对,还是往左……」
我看见哥哥的屁股在爸爸的指挥下扭来扭去,想起了大话西游里瞎子的那句台词:扭来扭去说不定是长痔疮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爸爸的悉心指导和自己的不懈努力,哥哥终於把整根鸡巴成功送入了妈妈的直肠,我也替他们长出了一口气,可是还有一点不解,我问爸爸:「插到底这麽麻烦,抽插的时候也用不上啊,每插一次都跟做广播体操淫色淫色似的。」爸爸笑着说:「你不懂,现在你妈的直肠是我用鸡巴塑造出来的,你哥的鸡巴跟我不一样,多干几次撑开就好了。」
我说:「您的鸡巴也没这麽七扭八拐的呀。」
爸爸说:「那都是直肠的自然弯曲,我适应了,你哥还不行。」
我听得似懂非懂,这时哥哥已经开始抽插了,由於完全插入後卡得太紧,也没有涂润滑油,抽插的时候直肠和鸡巴之间几乎没有相对运动,总之哥哥的屁股怎麽动,妈妈的屁股也跟着怎麽动,就像粘在一起一样,沙发被她俩弄得吱吱作响。
看着这种新的插法,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觉得很好玩,就跟我哥说:「哥,你试试能不能把妈妈提起来。」说完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哥哥双手叉腰,分腿站立,妈妈屁眼里塞着哥哥的鸡巴吊在他两腿间,像只大虾米似的四肢乱刨,而哥哥则像个捞到宝贝的渔民,自豪地看着自己胯下的猎物……
想着想着,我笑了。
宫颈头被微微一撞,把我从臆想中惊醒,爸爸正在用怪的眼看着我,「小丫头片子,真搞不懂你每天都想什麽?」
我调皮地一笑,说:「我能想什麽?」
爸爸问我:「想不想一起玩妈妈的浪穴?」
爸爸的手还插在妈妈阴道里,我说:「怎麽玩?」
「你也把手插进来呀,里面很暖和的。」
我怯生生地问:「这也行?」
「不——行!」妈妈突然先一步叫道,「想让琳琳玩你先把爪子给我拿开。」
显然这又是在吼爸爸。
爸爸撇撇嘴,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然後慢慢收回手臂。爸爸的手逐渐脱离了阴道的束缚,最後波的一声完全抽出来,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像刚从汤里捞出的卤肉。
趁着妈妈的阴道口还没有闭合,爸爸用他那黏糊糊的手抓着我的手腕就往里塞,我试图把手也握成枣核状,爸爸说:「别耽误时间,你手小,怎麽着都成。」
哧溜一下,我弯成泡椒凤爪似的手被塞进了妈妈的阴道,妈妈身体为之一震。
爸爸哈哈笑道:「好玩吗?」
我感觉自己的手正被一层柔软,湿润而温暖的薄膜包裹着,像置身夏日淫色淫色里的小溪。我说:「好舒服,我里面也是这样吗。」
爸爸说:「都一样,你手上的感觉,就是现在我下面的感觉,你说干穴爽不爽。」说着快速抽插几下,我又被他插出一波淫水,不禁娇吟两声。
我的手插在妈妈阴道里,却半天不敢动,爸爸鼓励我说:「没事儿,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妈受得了。是吧,念曦!」
妈妈说:「别听你爸爸的,不过别拿指甲刮就行,——你没留指甲吧?」
我说:「昨天剪的。」
妈妈放下心来,「那就随便玩吧。」
我小心翼翼地张开手指,指尖蹭到阴道壁上一块硬币大小的凸起,妈妈身体微微一颤,笑道:「都知道g点了。」
「不小心碰上的。」我说。
「摸摸里面的肉环。」妈妈提醒我。
爸爸跟着补充道:「你妈妈的肉环会动的。」
我的手指顺着阴道壁一路向里,沿途的肉环都在轻轻地蠕动,与其说是我在抚摸它们,不如说是它们在抚摸我。16年前,它们抚摸着我的全身,然後把我送到这个世界上。
阴道的尽头,指尖触到了一个极其柔软的半球体器官,妈妈的身体又是一哆嗦,我说:「这就是宫颈头?」
妈妈谨慎地说:「可以捏捏,别使大劲儿。」
宫颈头像一颗熟透了的李子,我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把它夹住,生怕挤破了一般,我好地问道:「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这麽个小不点。」
妈妈说:「还没那麽大呢,从中间那个小口你就钻出来了。」
我摸索着把食指抵在宫颈开口上,这是一条长约两公分的细缝,手指顺着细缝滑动,它像只小嘴一样作出吮吸的动作,我觉得手指痒痒的。小时候喂猫,猫用舌头舔我的手指时就是这种感觉。
妈妈说:「你现在的宫颈口还是一个小孔,生完孩子就变成我这样了。」
我想我的宫颈口现在什麽样,只有爸爸的鸡巴最清楚。
我继续抚弄着宫颈头,用指尖感受它的柔软与光滑,就在我试图把无名指也贴上去的时候,它却出其不意地缩了进去,同时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说:「还是别玩宫颈了,有点痒。」
我触电似地缩回手指,妈妈又说:「要不跟你哥哥玩互动吧,就像你爸那样。」
哥哥的鸡巴和我的手之间现在只隔着一层肉膜,我旋转手臂,轻轻把手腕翻过来,手心朝上贴着这层肉膜,能感到哥哥的鸡巴在我的指缝间滑动。
我两支手指一合,感觉夹住了什麽东西,哥哥突然不动了,转头过来疑惑地看着我说:「你捏着我包皮干嘛?」
我说:「我给你撸管呀?」
哥哥又把头转回去,「用不着,快放开。」
我松开手指,指缝间的鸡巴再次滑动起来,在他抽出的时候,我用食指在龟头前端处一按,哥哥又插不动了。
「妈——」,哥哥这回不再跟我费口舌了,直接找妈妈告状:「您看琳琳,我好不容易干次屁眼,她老跟着捣乱。」
妈妈教训我说:「再捣乱不让你玩了。」
我冲爸爸吐吐舌头,爸爸在我鼻尖上点了一下,说:「没个正经。」
妈妈骂了我一句,转而又语重心长地说:「捣乱学不到东西的,琳琳,你听妈妈讲,妈妈教你们怎麽玩。」
我聚精会地听着。
「你把手掌摊开,轻一点儿,妈妈没事。」
我打开并拢的五指。
「书文,先别插了。」
哥哥也停下动作。
「五指虚握,向上抓,没错……抓到你哥鸡巴了吗。」
哥哥说:「抓到了,就像直肠外装了个箍。」
「握紧一点!」妈妈跟我说,我不敢用力,问我妈:「成吗?」
「你别握得死死的呀,只用三分力,再紧我也受不了。」
我好的问道:「这有什麽用?」
妈妈说:「问你哥就知道了。」
哥哥腰部用力,鸡巴再一次抽动起来,我问他:「什麽感觉?」
哥哥说:「说是肛交吧又像撸管,说是撸管吧又是肛交,说不上来什麽感觉?」
我说:「这不都废话吗。」
「总之比肛交和撸管都爽。」哥哥最後总结道。
「那你还不快射?」我说,「我手怪累的。」
「快了快了,有射精的感觉了。」
哥哥加大了抽动频率,我的手里像攥着一台打桩机,妈妈也「啊啊啊」地呻吟起来,一百多下之後,哥哥做了最後的冲刺,然後趴在妈妈背上不动了,我感到有一股激流滑过我的掌心冲了过去,紧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直到我手中的鸡巴开始出现软缩的迹象——哥哥射乾净了,射在了妈妈的直肠深处。
我缓缓松开手,这时妈妈的胳膊从小腹底下伸过来,她的声音里透着饥渴,说:「妈妈也有点痒了,快给妈弄弄。」说完抓住我的手腕就往阴道里送,爸爸也伸出手来帮忙,我还没反应过来,慌乱间不知该采用哪种手型,索性握紧拳头。
拳头的直径虽然大,但坚硬锐利的部分都被隐藏起来,不会刮伤阴道。
我的拳头像只特大号的阳具,给妈妈的阴道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每次插到尽头,拳头打在宫颈头上,妈妈都会兴奋地浪叫几声。这样插了十来分钟,妈妈的宫口开始剧烈地收缩,而且越缩越紧,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微微颤动。我的手停住了,前方似有一张拉满的弓箭,我静静等待着爆发的一刻。
宫口猛然间张开了,像被冲垮的堤坝,大量淫水喷薄而出,从我的手边和指缝间泄了出去,沙发上顿时湿了一片。
我借着淫水狂泻之势抽出了手,妈妈身子一晃,疲惫地倒在沙发上,哥哥溜下她的後背,转了个身又扑上去,搂着妈妈的一条腿把嘴凑到阴道口上贪婪地吸吮,妈妈也抓住哥哥的鸡巴送到嘴边。
儿子喝妈妈的淫水,妈妈吃儿子的精液,好一幅淫靡的场景。
半天没有专心干穴的爸爸此时淫兴大发,把我阴道里的大肉棒舞动得虎虎生风。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太过猛烈,我娇嫩的阴道有些吃不消,我搂着爸爸说:「爸爸爸爸……太太太太快快快快了了了了,我我我我我……快快快快快不不不不不行行行行了了了了。」
爸爸说:「宝宝宝宝贝贝贝贝,坚坚坚坚持持持持住住住住,我我我我比比比比你你你你还还还还快快快快……」
爸爸保持这个频率和力度,大鸡巴在阴道里猛插二百多下,我的宫颈像在被机关枪扫射一样,就在我即将出现「宫缩」反应的时候,爸爸一把搂紧我,突然不动了。
他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说:「快了快了,刚从蛋里出来,马上进输精管!」
我也紧紧地搂住他,猛然间他身子一震,一把又将我推开。
爸爸满脸惊恐地看着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紧张地问:「爸,您怎麽了?」
爸爸说:「坏了,又没带套。」
精液都冲进尿道了,再拔也来不及了,妈妈,哥哥和我齐声叫道:「我去…
…!「与此同时,在我的阴道深处,龟头上的马眼猛地被撑开,里面翻滚起浓浊的白色……
後记:一泡尿憋了很久,写完後赶紧跑去卫生间,在我嘘嘘的时候,竟然听见楼上放屁的声音,是我的耳朵太尖,还是他(她)的屁声太大了。
清理掉记忆体,回来继续逛论坛,最近片荒,打算下几部片来充实这淫荡的一天,在世界之窗的标签栏里,我打开的网页像春运买票的民工一样相互挤压着从头排到尾,标题一个比一个诱人,我满心期待地从第一部片子点开,结果页面内容令我颇为失望,关掉它切换到第二部,还是那个问题,我骂了一句:怎麽都这德性。「然後是第三部,依然如此,第四部、第五部……直到切换到第九部的时候,看着萤幕里一成不变的xxxx,我终於忍受不了了,愤而重新打开记事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