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是有灵性,轻轻柔柔地落在那羞处,却肆意拨弄,像在对待某件珍重的玩物--这可怪不了他,他根本就没甚经验,这些年来唯一熟能生巧而精通的只有折磨人的法子,而眼下他折磨别人的同时,也折磨了自己。他只能一次次深呼吸,压下胸腔中涌动的情绪,也不管胯下那物翘得老高,专心致志地沿着那花瓣的形状一遍遍描摹,再用手指浅浅地入那小口。
她阴处无什毛发,只有稀疏的几根在那点缀,花户饱满而柔软,是被他摸出来的。
他不敢太过孟浪,身下的人儿已是快要晕厥之态,如枝头那朵快要落下的花瓣,颤颤巍巍地。他要采了那朵花,不能让她落到泥土里,七零八落的,伤了他的眼,伤了她的心。
他感受着指间的柔滑细腻,她早就动情出水了,他便沾了点那春水,用他纤长的、平时用来握笔的一根往里入,甫一进入甬道,四周的软肉就像要把他的手指吞咽下去,用力的裹紧。
他俯在她耳边,亲吻她的脸颊,感受这美妙的触感,她里面热热的,又滑又腻,像那嫩嫩的软豆腐,想让人去尝一口。
他不得不长长叹息一声,热气呼在她耳边,他感到她的甬道弹了一下,更加用力的吸紧他的手指--他又笑,被他发现了个好地方。
他也不急着将小姑娘直接送上云端,要一步一步慢慢来,他便是享受这么个摸索的过程。
待到此时,王宝钏已是情恍惚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她流的泪、汗、涎水,都会被许逽爱怜地吮走,她脸上早已被印上许多个吻,带着他清浅的气息。她就被这股气息包裹着,身体诚实地反映出欢愉,也不如之前那么抗拒了。
目前看来,在床上,他待她是好的。她也不知这股轻松由何而来,只是诚实地顺着他的手掀起的浪潮上下颠簸。
随着他手指动作的加大,她身体不住抽搐,流水流得更欢了,那粘腻的水声和下体的感受带来双重刺激,她都能闻到自己私处流出的春水的气--甜中带一点腥,不难闻也不甚好闻,可就是这气味,和他的混杂在一起,呼吸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手指从一根增至两根,从缓缓进出到用力抽插,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是转眼之间,两人都赤红着双眼--她是爽的,他是憋的。许逽深深呼吸,那根物什实在是太过胀痛,他便放出来透透气,宝钏恍惚间一瞧,迷糊瞬间去了大半。
这么粗长的玩意,一会要怎么进来?!
她愣怔的时间太长,眼睛瞪得圆圆,直盯着他下体看,看得那大家伙生机勃勃耀武扬威地动了几下,她才回过来,眼里带着不自知的害怕和乞求望着许逽,可她脸颊潮红,小嘴张着,把许逽看得难耐,又是一把按住她啜吸她的香舌。
与此同时,他手下动作不停,稍带激烈地爱抚,搞得她汁液横流,呜呜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