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可真是完了,两根手指在阴道内揉来捻去,几年没有过的高潮立马来了。
高潮之后,茫茫然之际,感觉他的性器插了进来,两人冲撞之间,他的皮带扣在不停地击打着她的臀部。搁在腰部的手掌也极为用力的揉弄着皮肤。
一次连着一次的高潮过后,意识渐渐消失。
醒来之后发现她被关在挂满衣物的衣橱里,手仍被绑着,裙子前面仍好好穿在身上,后面敞开。丁字裤被团成一团塞在阴道里,堵住了射进去的精液。
白鹿生气极了,觉得这人颇不是东西,措施和清洁都不做。几年不见,下手变得更狠,腰部和臀部一片青紫,肚子被硌得狠了,现在还疼。
她被关在这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时候,不敢大声呼救,也不敢出去。担心被外人瞧见,落了把柄,传到对头那边去,毕竟她现在多多少少也算个公众人物。
也不敢乱动发出声响,保持原来的姿势斜倚在衣柜上,把先前布下的局在脑中演化了一番。
郁清影打开衣柜门,看到白鹿双眼无,全心思考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琢磨害人。
他把她捞起来,抱着向楼上的卧室走。
“去卫生间。”她像条美人鱼似的在他怀里挣扎着乱动。
“卧室有。”
浴缸里的水温度偏高些,伤到的部位感到更疼,嘴里没说什么,眼泪倒先流了出来,串成了线的向下掉。
郁清影对此没什么反应,他是知道她的,半分的委屈生生哭成了十分。这倒不是故意的,她天生如此,按她自己的话来说,这眼泪像是别人身上的,压根不受她控制。
白鹿这姑娘生的确实是好,从上到下无一不惹人怜爱,唯独心肠忒是狠辣,极爱借刀杀人。看着一副软糯无害的样子,但心思缜密、下手又准,她做的一件小事也能搞的别人天翻地覆。就算别人追究起来,也怪罪不到她身上。她一身清清白白,弄得别人一身骚。
身上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药膏帮忙敷好,手臂也按摩过后,郁清影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拿出件衬衫给她。
“这件衬衫洗过了,也消过毒。”
白鹿赤裸裸跪在床上,也没急着穿上,开口便要手机。
他从外间拿过她的包递给她,就去厨房忙活了。
白鹿打开手机,时间已到第二天中午,未接电话多达上百。
她也不急,从床边桌子上摘了颗葡萄含着,趴在床上慢悠悠的打过去。电话通了之后,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等那边发完火冷静下来之后,她才回了话:“对不起啊姐,我昨天没能和几位导演搭上话,心里又气又急,担心又没收获,恰巧有人理会我,看着也顺眼,于是想了想就和他一起离开了。刚刚才醒。”
“那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只是瞧着几分眼熟。”
“不认识你就敢随便跟着走啊。”白鹿心知经纪人这不是担心她被某个大佬睡,而是担心她没有被某个大佬睡,反倒被某个身无长物,给不出报酬的人给睡了。
经纪人接着又问,那人年纪多少,开的什么车。
她回,不到四十岁,开辆大奔,不过长得很是英俊。
经纪人没再多说,估计猜测着她被某个只有脸的草包给骗了。之后问了问回来时间。
她说还不确定,那边应了一声就挂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