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已抵受不住数次高潮而泄身,雪怡咬紧牙关努力抵受着由体内升起的快感,男人用尽全力一顶,阴茎终于插进雪怡的子宫内。雪怡想起其他人的经历,记起自己也是在排卵期,哀求着男人不要射到她的子宫内,心怡也苦苦哀求男人换为射到她的体内。
可是男人无情的否决了她们的建议,更快速地轰插着雪怡紧窄的阴道,龟头磨擦着雪怡子宫内的每一寸地方,终于将雪怡带上极乐的高潮。
雪怡感到自己的阴道一紧,紧紧夹着男人的阴茎,灼热的卵精由穴心洒落男人的龟头上。男人也于此时用力一顶,阴茎已插入雪怡子宫的最深处,白浊的精液泄射而出,填满少女排卵中的子宫。
精液源源不绝的填满了雪怡的子宫及阴道,男人在满泻前抽出阴茎,改为插入心怡的阴道内,也是一下子顶到心怡的子宫尽头,心怡虽然刚过了危险期,但其实仍非常危险,说不定仍会受孕成功。男人在填满了心怡子宫之后才满足地抽出半软的阴茎。
男人让二人稍事休息,分别将二人的双手绑起来。
男人取过来一樽热水、一樽冰水,迫令雪怡含着热水在口,而心怡则含着冰水,半软的阴茎已急不及待的插入雪怡的小嘴内,雪怡的小嘴像温泉般包容着男人的阴茎,男人迫雪怡以香舌舔动着龟头,雪怡的舌尖拂过男人的马眼,带出强烈的快感。
男人改为插入心怡的小嘴内,冰水的刺激令男人的阴茎为之一震,同时享受着心怡的口舌服务。男人就这样轮流抽插着两位少女的娇唇,享受冰火之乐。
男人在不久后终于达到高潮,慌忙抽出阴茎,精液颜射到二人的脸上,满布二人面颊上的每一寸肌肤,男人迫二人舔去对方面上的精液,才满意地放开饱受奸虐的二人。
男人取过一包白色的粉末,以食、中二指橕开雪怡的阴道,将粉末塞入少女的阴道内。男人再以相同手法对付心怡,那些粉末其实是海洛英,毒品渗进少女的阴道内,刺激着肉壁充血收缩,令阴道倍为紧窄。
男人将二人缚座在木马上,缚好双腿紧夹马腹,马背上有两个小孔,刚好对着少女的蜜穴及菊穴。男人走到马首的位置按下开关,从小孔内随即伸出两支电动阳具,一前一后的插入少女的蜜穴及菊穴内。
电动阳具才刚进入体内,便猛烈地转动起来,雪怡和心怡只感到体内的空气像给迫出身体之外,痛苦地呻吟着。阳具的前端暗藏机关,阳具感到少女阴道的挤压,龟头像蛇首般一开一合,咬着少女的花心,将春药注射进少女的穴心内。
心怡和雪怡被阳具钻插得欲仙欲死,高潮蜂涌而出,卵精混和爱液流了一地都是。
男人手执皮鞭从后抽打着二人的嫩背,留下血痕。间中又以蜡烛烧灼着少女的乳头,以热烫的烛泪滴在二人雪白的乳房上,令姊妹二人徘徊在快感与痛苦之间。
男人最后在二人的乳头上钉上乳环,再将燃点中的蜡烛缚在二人的乳房上,才任由二人自己面对剩馀的命运。
五小时之后,雪怡首先挣脱手上的绳索,乳房上的蜡烛早已燃尽,烛泪满布乳房表面。雪怡好不容易才摆脱仍在猛烈转动的电动阳具,倒下马背,虽然疲倦得半死,但雪怡还马上解救心怡下来。
劫后馀生的二人坐倒地上,地上湿透一大片,全是二人的爱液。
姊妹二人发觉没法脱下身上的乳环,知道今生也要被这受奸虐的烙印紧紧缠着,只好失望地穿上破烂的衣物,为求生找寻出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