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夜慌乱地向后靠,躲避快要顶到脸上的肉棒。但绿间又把腰向前挺了挺,兴奋地吐着腺液的滚烫前端就拍打在她粉嫩的脸颊上。
纱夜确定自己在做梦。
因为她眼前又重现了今天下午的事情,同班的绿间君把她带进了杂物间,然而接下来的展开让她瞠目结舌。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衣柜里被按住操弄,还有之前怎么都醒不来时的糟糕感受还残留在身体里,只是闻到鼻端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就小腹酸软,下身更是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湿嗒嗒的。
“请放心吧。”绿间看着跪在胯下惶急无助的纱夜,难以言喻的满足涌上心头,但这还只是开胃的前菜,“饮食清淡,身体健康,无不良习惯的话,那里也是没有异味的。”
又硬又烫的圆头擦过她的脸颊,贴上她柔嫩的嘴唇。
“让我等下去的话,你的处境变得更糟糕也没问题吗?”
炙热的肉棒在紧闭的唇瓣上摩擦着,把透明的腺液一点点涂抹上去。纱夜的后脑已经无法后仰,情急之下,只能窘迫地双手握住那根作恶的肉棒阻止它继续乱动玩弄自己。被她握住,绿间的性器接触到她的手心反而更加兴奋,敦促她行动一样抽动着。
“绿、绿间同学……不可以这样……”手心烙铁般灼热硬挺的触感让她羞耻地想马上躲开,但粗大的前端就明晃晃在她眼前,仿佛只要一松手,这根肉棒就会直接插进她口中,把口腔当成花穴一样肆意肏干。
“要和我谈判吗?”绿间推了推眼镜,声音因隐忍情欲而嘶哑,但依然透出惯性的冷静,“当然是可以的。给你三分钟时间,没法说服我,这张嘴就只能被用于别的用途了。”
不听内容,他的语气仿佛很普通地在课上和同学讨论题目的正解一样。
“我……”纱夜哽住了,这要怎么说?
“我、我可以用、用手给你……”
纱夜结结巴巴地说,双手捧着肉棒不敢松开。
“0分。”绿间如同学习委员宣布成绩那样平静地说,“藤谷同学听说过破窗理论吗?不良现象如果被放任存在,会诱使人们仿效,甚至变本加厉。”
“这可不是什么忍让一步就能熬过去的时候,只要稍微露出破绽,就会失去所有底线啊。”
在她手中滑动的粗大肉棒突然强劲有力地向前挺,绿间冷静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嘴张开,藤谷同学。”
像是命令一样,纱夜在他话音落下时害怕地张开口,粗大炙热的前端挤开两瓣娇嫩的唇顶了进去,下身的花瓣仿佛也同时被侵入一样颤抖着滴下蜜液。
才含进不到一半就感觉口腔被完全塞满了,被挤掉空间,无处可放的舌头只能落在肉棒上滑动。纱夜难受地握住没来得及插进的部分阻止它深入,绿间已经挺腰向外抽出,再重新顶进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