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还等到天的动作,率先开了口:“我在更衣间,没啥大事,就是有点不舒服,不用管我,我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就行。”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在帘子的阻隔下,也真像有那么点感冒。
“真的没事吗?要不先回家吧?”外面的声音带着一股担忧,不依不挠。
“没事,你——唔,你放心!”纺正专心应付外面的人,小穴突然收到了一下猛烈的撞击,让她几乎惊呼出声。纺愤恨地盯着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既然你这样说,那好吧。”外面的脚步声远去了。
纺深吸一口气,下身用力,小穴吸着天的性器。
“你——”天的呼吸变沉重了。
“还不是怪你!”纺气鼓鼓地小声抱怨。
“嗯嗯嗯。怪我——是我嫉妒——我嫉妒地要疯掉!刚刚在前面和你说话的是谁?刚刚在喊你的又是谁?今天为什么晚回家?”
“纺,我好想你,我好怕失去你。”
天的语气开始气势汹汹,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之后却越来越沮丧,音调也越来越低,最后仿佛要融入尘埃里。
纺本来做好吵一架的准备,听到最后却是一愣,有些心疼。
天的眼,和她捡回他的那一天一样。
他和自己不一样,他没有同伴,没有朋友,甚至不能随意走动,他只有自己了。
纺伸出双手抱紧天,抬起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直视着他的眼睛,许下承诺:
“我永远,永远也不会抛下你。”
“这可是你说的。”天喃喃道,紧紧地回抱住纺,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抱住最后一根稻草。
纺觉得接下来的天温柔地过分,她几乎要窒息。天的舌头与她的交缠,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双手爱抚着胸前的小乳头,细细搓揉着;下体缓慢而深入地进入,抚慰过每个高潮点。
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仔细地照顾着,纺只觉得整个人都迷糊了起来,快乐地简直要飞起。
“你快到了,一起好不好?”天轻嘬了一下纺粉红精巧的耳垂。
“嗯……”纺压根听不到天在说什么了,只是本能地胡乱答应。
还是纺先到了,爱液浇筑着阴茎。天低吼了一声,加速冲刺,在最后一下刻意深入到宫口,把满满的浊液射入纺的子宫中。
即使知道那个场所无法孕育他和她的后代,他也想完全地占有她。
小剧场:纺和天幸福地过了很多年,分别的那一天终于到了,人类的寿命终究太过短暂。
纺已垂老离开,天还是少年模样。他把脸颊贴在冰凉的墓碑上,好像那是少女柔软的肌肤。
“骗子,”他说,“说好永远也不会抛下我的。“
酱油的碎碎念:听说大家都爱刀子?这辆车其实是为了小剧场而开哒,各位观众老爷满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