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容煜大手握住了丰硕,在手掌里轻轻的一阵揉捏,又在两抹殷红的尖头捻着,含入一粒小小的茱萸在嘴中牙齿碾着,听着她低低哼嘤了几声,更加用力的揉捏蹂躏着双乳。
“舒服么?”靖荣容煜低哑着嗓音,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
明明身下的欲望已经硬生生的抵着她的大腿外侧,却要装出一副气定闲的样子,不愧是在别人眼里禁欲成熟的容王。
这色不去做个演员真是可惜了。妾挽亭朝着他的嘴角呵着热气,纤细的手在他湿透的胸膛前隔着湿透的衣裳画着圈圈,难得的邪魅一笑,“舒服极了。”
话音刚落下,靖荣煜的一根骨节分明的食指便从直接分开三角地带的两片花瓣,直直深入穴口。
手指抠了抠内壁的软肉,靖容煜嘴里吞吐着羞涩的淫言秽语,“都湿了,小贱人。”
“嗯…不准辱骂哀家。”妾挽亭低吟一声,他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嘲讽一笑,“敢戏弄本王的人,从古至今你是第一个。敢坐着太后的位置,却又淫荡的勾引本王,历史以来禁忌的关系中你也是第一个。”
妾挽亭迎接着他加速的抽插,享受着,欲要更多的满足和填充,脸色相反的眉目轻挑,“那又怎样?”
“那本王就好好教训千古的罪人,对么?”越说手里的速度越快,第二根手指再次挤了进去,深插浅出。
“呀…你跟哀家从守陵中秋那一夜就注定了,哀家是千古罪人,那么跟你这个容王也脱不了干系。”妾挽亭舒畅的一笑,嘴里还不忘记拗着他。
“本王不在乎,你威胁不了本王的。”靖容煜吻着她的耳垂,从嘴角挪但唇瓣中央舔着,“知道你嘴硬,本王很期待等会我那物进来,你是哭着求饶还是继续耍嘴皮子?”
另外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着,粗糙的摩挲着她的肌肤,‘噗噗’的一声,手伸了出来杂着粘液,一滩水涌了出来洒在浴汤里。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