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黑了些也瘦了些,脸上的婴儿肥消失了,精致的五官凸显出来,光洁饱满的额,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美好的弧形,睁开就是一双黑而亮的秋水剪瞳,秀挺又不失英气的琼鼻下红唇微嘟,亟待抚慰。
都睡着了,想必在这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言叙轻叹一声,输入密码,门应声而开,然后蹲下来动作轻柔,将她抱了进去。
苏甜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实在是有点累,去了个山清水秀的地儿写生,一呆就是一个月,远离了城市的喧闹,每天画些山山水水花花草草虫虫鸟鸟,颇有些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怡然自得。
山中信号不好,再加上她刻意为之,两人竟是整整一月没联系,直到回来的前一天,她坐在简陋的旅馆里描窗外的景,画纸上跃然而出的却是男人英俊的眉眼,她才恍觉原来思念早已深入骨髓。
一下飞机把行李丢回家后就马不停蹄往这儿赶,等了又等,始终不见熟悉的身影,强撑着也没抵过沉沉睡意。
言叙已经上班去了,虽然没见到他有些惋惜,不过她昨晚做了一个相当美的梦,梦里她一袭白纱,美得不可方物,挽着爸爸的手臂款款走向红毯对面清隽的男人。
餐桌上放着灌汤包和豆浆,想起他们在这上面做的不可描述的事,苏甜的小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只不过不是羞的,她已经一个月没有吃到那根棒子了,光是想想小嘴就流口水了。
旁边还有一张便条,她拿起来,男人的字体秀致有力:晚上8点,玉兰路半岛咖啡厅。
这是......约会么?
她这段时间的欲擒故纵起了效?
苏甜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吃了早餐,舌头被烫得发麻脸上也依然挂着傻笑,仿佛看到了美梦成真的场景。
她匆匆忙忙赶回家,把空了许久的屋子收拾整理了一番,八月的骄阳威力之大,开了冷气也湿了一身。
苏甜往浴缸里滴了几滴精油,泡了个散发着柠檬清香的澡。
她赤脚踩在白色瓷砖上,用浴巾蘸干身上挂着的细小水珠,走到洗脸台前,用力按压几下褐色瓶身的泵头,挤出味道好闻的淡黄色乳液。
镜中的美人一丝未着,身姿妙曼,纤纤素手将乳液细细抹过一寸寸如雪肌肤,抚上一对乳儿时,身体的记忆蜂涌至沓,席卷而上。
男人对这对大宝贝爱不释口,每回欢爱,总是要来来回回吸吮舔舐半天,又或者伸出大手像揉面团一样使劲揉搓,次数一多,这对奶儿竟然又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