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玗这回是真真被赵老爷玩去半条命,她身子本就亏损的厉害,又被不知节制的男人操干了大半夜,第二天便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的还在唤着相公和公爹。
赵老爷被急坏了,各种滋补的药物和吃食都可着劲儿的找来。如此这般养了四五日,沈婉玗才算是回过一口气来。有了前车之鉴,赵老爷也不敢再乱来了,把人放回了自己的院子。
赵烨这些日子都在为生意奔走,每天忙的天昏地暗,回府恨不得倒头就睡。他还以为沈婉玗是从家里探病回来,见她脸色不好也只当是家里人病情比较严重,没有多想。
沈婉玗拖着病痛的身子伺候男人洗漱,而后被拥着躺上床,她娇躯微微颤抖,生怕男人兴致来了要拉着她欢爱,她身上满是另一个男人的痕迹,绝不能被发现!好在赵烨累极,沾了枕头立马便睡了过去,她这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近郊的农户家能收的都收完,渐渐的就要去临城了,于是赵烨出门在外的时间便越来越长,初时还是隔日回府,随着距离的增加间隔也长了起来,大半月之后便是光路程都要走上四五天,再加上还有其他的生意要照顾,往往得十日多才有个空闲,而这时候又因路途遥远,回府也是浪费时间,便几乎就住在外面了。
每年都有这么个时候,赵烨早已习惯,得了空就去勾栏院里召几个美妓给自己泄火,看着一个个柔嫩雪白的玉体在自己身下被干的淫水喷溅的样子,他偶尔也会想起家中那个倾城的小妾,然而女人温柔绝美的脸庞很快就会被甩到一边,他万花丛中过,从不让片叶沾身。
沈婉玗虽然想念他,但也明白这是老天爷在帮她,等相公忙完生意回来,她的身体也会好的差不多,到时她便可以用这具相公喜欢的身子服侍他了。
她幻想着之后和相公浓情蜜意的日子,却不知这一切早就在赵老爷的算计之中。
十月三,是赵老爷的生辰,这一天沈婉玗再没有了躲避男人的理由,不得不走出了和赵烨居住的小院,赵老爷在前院大摆宴席,来的都是些和赵家有往来的富商与官员。
赵烨没能赶的回来,沈婉玗便担起了他的责任,不停的忙着接待客人,宴过半旬,有下人通报少爷捎了贺礼回来,一方雕花繁复的红木盒,打开是一把玉笛,虽是件无甚新意的礼物,但贵却贵在此笛是千金难求的羊脂玉,通体白润,色泽致密纯净,是成色极佳的好玉,笛尾用鎏金圆扣着一尾流苏点睛,这是个价值连城的大礼,一时间宾客赞叹声不绝。
赵老爷满意的把玩了片刻,让沈婉玗好生收了起来。
和赵老爷一起位居上坐的是宣城的县令于怀昌,此人长赵老爷几岁,却因俊朗的外表和细心的保养而显得就如双十年华的儿郎一般,众人皆知两人是知己好友,一个是清正廉明的好官,不日便要晋升成整个骥北的知府,一个是宣城的首富,万贯家财放眼整个骥北也没有几个可比拟的。两个男人一个有钱一个有权,长相还都俊逸非凡,凑在一处谈笑风生的样子格外惹眼,好几个深闺妇人都悄悄地把视线留连在他们身上。
而如若有人听见两人谈话的内容,定会惊讶的掀翻桌子。
“操过了?”于怀昌冲赵老爷挑挑眉,视线落在角落里忙活着的沈婉瑜身上。
“那是自然,还给她的小屁眼开了苞。”赵老爷有些洋洋自得,忆及美人身上两处销魂幽穴的滋味便立刻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满堂宾客看在眼里也成了碍事的臭虫,恨不得立刻就将儿媳拖入房中,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插进她身体里,将她干的淫水直流。
于县令嗤笑一声,两人都是喜爱玩女人的老手,却从来没在一个女人身上留恋过,此时看着赵老爷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心痒好,“竟是这般可口?老弟,那你可别给忘记给为兄分一杯羹啊。”
二人私底下经常交互着玩弄女人,这般请求早已是心照不宣。但这回赵老爷却明显的迟疑了,他正在兴头上,如果要将美人送离自己数日,摸不到肏不到,想想就无法接受。
于县令人精一般,见他有些不渝的面色心中也了然了,他眼珠一转,宽慰似得拍拍赵老爷的肩膀:“韬弟莫急,为兄只是提这么一嘴儿,自然是要等你玩爽快了的。届时别忘了让为兄尝尝味儿就是了。”
赵老爷闻言这才猛的反应过来,连忙客气道:“兄长哪的话,你想要拿去玩便是,这小丫头身娇水多,耐操的很,定让兄长满意。”
于县令却也只是笑着摇摇头,他又看向那道倩丽的身影,美人容色倾城,腰肢纤细,一双奶儿却鼓鼓涨涨的挺在胸口,不知是本就长得这般还是叫男人给玩弄大的。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沈婉瑜微微慌,强自镇定下来冲他福了福身。于县令回以微笑,笑意未达眼底,反倒有几分邪肆。
那如雪的玉肌,玲珑的曲线,浑圆饱满的翘臀……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尝一尝了。
宴会一直持续到午后,客人们悉数离府,只留下人们往来穿梭收拾宴客厅。
人基本集中到了前院,赵老爷的院子也就显得更加安静了。
日过黄昏,夕阳残影缓慢消逝,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