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快感太容易让人沦陷,我的身体原似冻土,却突逢雨露,春暖花开。
他日日准时电话我,我沉沦在畸形的肉欲中难以自拔,放纵这样一个从未谋面的危险陌路人用各种色情的话语摆布我,让我体味到这世间极乐的美妙。
然而,当我开始上瘾的时候,他消失了。
整整五日,我没有再接到过他的电话,失落和空虚同时到来,我望着毫无动静的电话发呆,管家来提醒我帮助齐家骧打胰岛素,我望望天,原来已日暮西沉,看来今天也等不到了……
又是一个寂寞空虚冷的夜晚,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现在假阳具似乎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被那个秘人调教到身体饱满如蜜桃般水润丰沛,十分渴望真正的男人火热的怀抱。
可在这座冰冷的宅子里,我不能,也无法找到任何人来排解我正常的生理需要,我就是一个被豢养的金丝雀,金玉其表,却只能被困在这里腐烂发朽。
其实我不太理解为什么齐家骧要“娶”我回家,他对我没有任何夫妻义务的要求,与其说我是他的妻,不如说我是他的仆,高级女仆而已。
当时他是这么和我说的,“欢颜,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
难道是我对他的这句话产生什么误解了吗?但他又为何愿意把亿万家产转赠给我和小昱呢?
我又想到了他的儿子齐政赫,齐家骧的糖尿病很严重,已是风烛残年,待到他百年那天,我的继子又会如何对待我和小昱呢?
我被沉重的心思和寂寞的身体折磨到难以入睡,翻身下床,我决定去倒杯牛奶。
宅子里很静,我没有穿拖鞋,赤脚走进一楼厨房间,回房的时候,余光瞥见洗衣房里还亮着灯。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疑惑地靠近,从微微敞开的门缝里向里望。
是齐政赫。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惊讶到难以成言。
他竟然拿着我的脏内衣在自渎!
我拼命用手掩着唇,看着他将头埋在我穿过的胸罩里陶醉地嗅吸,而他的另一只手拿着我的内裤握住自己颀长的粗棍,快速地前后磋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而兽欲的呻吟。
他对我……果然是存着扭曲心思的。我直勾勾地盯着这肮脏的一幕,却无法移动脚步半分,甚至感觉浑身越来越热,难道我竟然因为他在意淫着我,所以也动情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低低的长吁了一口气,用我的内裤裹住他的龟头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他的色逐渐恢复了平静,随意清理了一下,便朝门口走来。
我吓了一跳,快步隐到了门后,他没有发现我,径直上楼去了。
我狂跳的心在慢慢减速,但我的裤底,竟可耻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