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抽出巨物,她听话地转身,双手撑在墙上,自觉地翘起臀部。
看着她的花穴一张一合,水流不止,他的喉结不断耸动,下身胀得发疼,但他还是很快从抽屉里取出避孕套,戴上之后才猛地插入。
他是真不喜欢戴套进入她娇嫩的小穴,不过她太担心会怀孕,他只能这样给她安全感。
双手伸到前面揉着她的乳房,他的挺动愈发迅速,阴囊打在翘臀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呻吟,满室都是淫靡的味道。
“嗯嗯嗯……秋逸白……好舒服……你好棒……”
得到鼓励,他抽插得更加用力,一只手往下探到她的花穴处,用力揉着凸起的小核。
“啊啊啊啊……”一阵电流猛然冲遍全身,高潮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下肢痉挛,久久都回不过来。
“宝贝儿,我还没到呢。”他紧紧扶着她的腰臀,又继续抽送了几十下之后,才粗喘着将浓白液体悉数洒出。
“腰好酸。”她扭了扭臀部,委屈地撒着娇。
“你这体力可不行,还得加强。”他稍作歇息后,抽出尚未完全疲软的热物,扔了避孕套,一把将她抱起,“那我们去床上。”
蜜液从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流出,洒落一地,她紧紧缠着他的脖子:“这次我要躺着,你自己动吧。”
他不禁坏笑:“宝贝儿这是主动邀请我再来一次?我可没说愿意。”
“不愿意就算了。”左宁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忽然灵机一动,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秋逸白,我好想要你,要你狠狠地操我,你给不给?”
她向来害羞,从未说过如此大尺度的话,秋逸白下腹的热物几乎是立刻就挺立了起来。
恶狠狠地瞪着她,他的眸子越发深沉:“今天不把你操到下不了床,我就不叫秋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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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一个名叫“华灯初上”的私人会所里,高夏和白晋坐在包房,各自喝着闷酒。
白晋整个人都已经不太清醒时,才缓缓道:“我去了趟英国。”
高夏倒还没醉,只淡淡地道:“人家很快就毕业回国了,你就这么等不及?”
“突然觉得想她,结果……刚好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去酒店开房。”
高夏一愣,随即又笑出声来:“那又如何?你跟她,好像一直也就是炮友关系。”
白晋定定地看着他,情有些落寞:“知道吗?我已经快两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是吗?”高夏依旧笑着,端起酒杯闷了一大口,这才喃喃道,“刚巧,我也是。”
“除了她,我对谁都提不起兴趣,可能……真爱上她了吧……”
两人都又自顾自喝了许多,看着对面已经阖上眼的白晋,高夏继续喃喃自语:“老白,你真是把我害惨了,原来伤害了别人,是这么痛苦的事,比我这些年的仇恨,还要痛。”
说着说着,他又苦笑起来:“不,也不是你害的,是我自作自受。你比我好,你只是爱上了,还有机会,不像我,没资格爱,没能力忘,带着这种罪孽,什么希望都没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