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中忽然看见生天,夜加唇角不觉扬起。
2号大夫被他笑得心里一漾。
果然是个小娼夫!
刚才1号大叔把过错都推夜加头上了,说什么:“那个小娼夫!主动要帮我撸、又要帮我口、又撅起屁股卖骚,非要我插他。老朋友你听我说,真不是我禽兽,是他勾引我的!”
2号大夫本来吧也就“哦”的一声,姑且一听,但现在看见夜加屁股里还含着玉石棍子,艰难扭头,居然还对他口角含笑眉眼生春!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啊!
恨得他玉棍往里撞得用力了一点。
“……”夜加泪水“呜”的就漾了满眼。
杀人啊这个医生!
他里面伤口还没好呢!现在还在疼!
不过疼之外,还有更要命的感觉,就是痒痒……
因为伤口的肌肉在自动愈合,生长的过程,是比较痒的。夜加恨不能自己伸手去挠挠才好。屁眼子里夹了玉棍,就忍不住吸吸扭扭、磨磨蹭蹭,好给自己止一下痒。
喉咙里也发出了呻吟。
2号大夫看着那刚洗去血迹的菊穴,已经身残志坚轻伤不下火线重伤斗志弥坚地一收一缩在努力吮玉棍子。玉棍子本来不粗,但菊穴吸得太紧了,以至于棍子都快抽插不动了!
怎么就能这么骚呢!
耳听得夜加“嗯啊”的呻吟,2号大夫眼圈都红了,实在憋不住了,将玉棍头子在里面转圈的的搅了搅。夜加“啊”一声,也不知是抱怨还是呻吟,菊口终于放松了些,就有液体流了出来,混和了体液、陈血与药,散发着淡淡的又腥又香又骚的说不清的气味,颜色如雨揉下来的桃花。
2号大夫一边拿玉棍给他进进出出,一边手摸到了前面的阳物,掂了掂。
夜加阳物尺寸适中,体态修长娇嫩,龟头尤其艳腻,简直是花解语、玉生香。2号大夫带着药味的手指在马眼上碾过去。夜加打个激灵,本能的想蜷起身体一边抗议:“不要……”
都已经贡献完分数了就不要再玩我了!
可是腰那么一蜷,玉棍头子往下,碾开一个褶皱,正触到里头的一个小凸起。
“……”夜加如遭电殛,舒服得一个白眼翻上去,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
居然从肛道里被顶到高潮了。
“操!”2号大夫受不了了,撩开衣袂取出自己几天没洗的阳具,不由分说就跟夜加的阳物挨在一起,紧紧握住,手掌上下“欻欻欻”的撸起来。
那可是捣惯了一辈子药、也把了一辈子脉的手!
那力道和精准度!
夜加白眼翻上去就没掉下来过,屁眼子里还夹着玉棍,几乎还是个雏儿的阳物跟别人青筋暴突的老鸡巴捆在一起上上下下,马眼在别人的虎口里吐出了白浊。
“操操操!”2号大夫按住夜加,又撸了百多下,方才交了老库粮。
“夜加哥哥。”外头有个人叫。声音几乎像女孩一样娇嫩。还是个小少年。
夜加心尖一颤,回过,身子还是瘫软的,舌根还是麻的,被叫得头皮也麻了:这是要被捉奸在床,开始3p的节奏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