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从的回应她,确定她足够湿润后扶住巨龙,却在洞口蹭呀蹭,等待最终的进攻号角。
“许意…我要你…”她微喘着开口,眼中欲色朦胧,潋滟的眼波祈求他的恩典,他终于不再折磨她,一举进攻最后的城池。
她的湿热正紧紧包裹着他的滚烫,温暖的幽谷里臣民俱在紧张的讨好这个冷酷的入侵者,他缓缓进出,好整以暇地欣赏镜子里动情的女人予取予求的失模样。
他突然生出几分恶作剧的心思,像是青春期男生期待从暗恋的女孩脸上看到恼怒那样,十指扣住她,停下动作。
“只顾自己爽了吗?教教我,容容。”
陡然听到他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季容浑身一个激灵,连带着那里狠狠的紧缩,似是要把它推挤出去。
许意也不知道这个称呼会带给自己这样大的刺激,险些无法继续拿乔,只想不管不顾的在她体内驰骋。
被他折磨得不上不下的季容着实窝火,但也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她略略站定,夹紧双膝踮起脚尖,将他不怀好意的大手覆盖住自己备受冷落的蓓蕾,就着他的手开始安慰胸前沉甸甸的渴望。
看着身前的女人开始缓缓的绕着紧紧贴合那处旋转吞吐自己的勃发,许意夺回了双手的控制权,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指痕控诉着缺席的怜香惜玉。
像是偶然间发现了什么机关,下身有力的紧缩竟然恰好和他玩弄乳珠的节奏同步。等不及探险家悠哉的探索,她快要站不住,缴械似的将双手撑在冰凉的镜面,又是一阵全身颤栗——
“许意…快一点…用力插我…”
他生出兴味,也不再去追究她缘何溃败,只将那作乱的大手箍回她曾卖力扭动的腰际,略略调整角度,不做保留的发力冲刺。
她的腰好细,含着他的那处又好紧,他被这个认知冲昏了头脑,抽插的节奏和力度与温柔相去甚远。
到底是处男啊,季容闭眼迎接他狂风骤雨般的宠幸,勉力迎合他的动作,娇吟却如破碎饮泣,不成样子。
察觉到对方毫无释放的征兆,她颇有些受不住的将他的手引向她的花瓣,再开口却已经词不成句。
“嗯…许意…你…哦…你…摸摸我…啊…”
他无师自通,轻重交替的揉捻珍珠,入手的滑腻和滴落的爱液昭示着身下女人的动情。
“呃啊…”女人的调子陡然升高,白光在他的冲刺里乍现又离去,交合处一连串突如其来的紧致节奏和她无力支撑的的双腿宣告了她的丢盔弃甲,如果不是分出一只手来挽住她,他毫不怀疑下一秒她就会跪到地上去。
尾音里已经隐隐带上哭腔,她开始不管不顾的求饶。
“许意…你快点出来…都射给我好不好…”但她已经没办法再紧箍他的滚烫,花穴在高潮后的余韵里自发的排挤这个外来的高大士兵。
被她的反应取悦,他教她如何更快让自己释放。
她却没有乖乖舔舐他的敏感,贝齿轻扣住他的耳垂,细细碾磨,她湿热的小舌在耳蜗里打圈,随着他冲刺的节奏模拟着入侵,舌尖在他白皙的耳间拖出一道淫靡的水痕,柔荑怯怯又邪恶的揉搓他的子孙袋,她似喘息似叹惋,蛊惑般对他下咒:“灌满我…许意…”
他加快冲刺速度,闭眼去捕捉她谄媚的迎合,直至最后一次用力冲刺,她再次浑身颤栗着将他绞紧,贪婪吞噬他射给她的浆液。
不知何时她整个人已经贴上那面冰凉的银镜,低低的娇喘犹如控诉他出乎意料的持久和青涩,他的餍足夹杂着些许心虚…虽然是她开口,但他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在她身体里全然交付…
蹙眉审视着那处紧致和将滴未滴的白浊,他惊讶于自己今夜的沉迷。
面前女人全身肌肤泛粉,目光所及皆是被他好好疼爱过的模样,思及此,他身下一紧,竟然克制不住提枪再战的冲动。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换了称呼娇娇求饶:“许哥哥,你把人家弄得好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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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里写男女主均非处是劝退警告
许意是处我道歉
但这是有原因的大家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