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欺负我。
云舒的声音低到几乎不可闻,却依然被容欢准确地捕捉到了。
他噙住云舒的软唇,给了一个长长的吻,漂亮的五指覆住那雪白可爱的乳丘轻轻揉动着。结束一吻后,容欢又改为轻啄她的耳后,一边喘息一边说着“好乖乖,哥哥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哥哥疼你都来不及。”
柔韧而弹性的花径开始规律性的收缩,容欢也不再忍受难耐的射意,翘起少女的双腿缠绕身后,双手紧抱着云舒,微抖着声音在她耳边唤道“好宁宁,等等二哥,二哥和你一起去。”
云舒依然无法适应继兄这样激动的冲刺,她只觉得如果不紧紧抱住继兄,她就会被这样撞坏了,双腿更是紧绞不放。
“啊——啊——宁宁,宁宁,哥哥来了,给你,给你,哥哥什么都给你,哈啊——”
随着二哥最后一声长吟,一记蓄力的刺顶也重重送进云舒的身体里。
云舒唰地睁开眼,从床上弹坐起来。
明明都该是深秋的季节了,云舒却睡的一身都是汗。
她出地坐在床上,胸膛的心跳快的叫她发慌,汗液黏腻粘连衣裳,下身的潮湿更叫她烦躁恐慌。
春梦云舒也不是没做过。
尤其是在月经一周前的时候,就更不是什么稀的事情了。
荷尔蒙的积累让她在睡梦中也需要发泄欲望。
只是不同于往常那些暧昧不清的春梦,这回的对象不再是模糊的脸,而是清晰地叫云舒在梦醒后都后悔不已。
云舒在内心感到害怕。
都说梦是人心的潜意识。
那她这样的春梦意味着什么呢?
云舒不敢想。
她掀开被子,想去洗个澡,洗掉这浑身的汗水,也要处理下身的黏腻。
云舒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回想那荒谬的春梦,但大脑却不听使唤地一幕幕回放着。云舒闭上眼,让花洒直淋脑袋,企图冲掉脑中的杂念。然而,温水似乎无法洗去那些恼人的杂事,反而发生了一些古怪的反应。
春梦里自己的脸慢慢扭曲成了母亲覃婉琳的脸,而容欢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也变成了云舒不熟悉的面孔。
一些曾经被她遗忘掉的画面就在这陡然间重新闪回她的脑海中。
云舒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她趴在马桶上一阵干呕,除了一些酸水,什么都吐不出来。
胃部空的燃起一些灼烧感。
云舒缓慢地直起身,拿过浴巾擦净身上的水分,准备去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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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有点严重,太累了状态调不上来。
姑且请个假吧。
最近工作备考家里事让我累的喘不过气,我又几乎快一个月没有休息了,就慢慢磨了。等我去找下之前的大纲,可能还要重修一部分,再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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