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昉不是无知小儿,他虽然单纯,只不过是被保护的太好。『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相反,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虽然对哥哥所说的什么天下大势并不理解,但他也知道哥哥说的有道理。
他嘴角微翕,良久才道:“哥哥,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有道理,是对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背叛咱们呢?如果你大大方方和师父说了,和我说了,难道师父就不会理解么?一开始,我其实是很讨厌阿苋的,我觉得她不知自爱,勾的你对不起绿意姐姐惹她伤心。你若是告诉了我,我肯定二话不说就会帮你。可你却。。。”
阿苋开口道:“你弟弟说得对。既然你觉得是天下大势,用光明正大的阳谋手段好多波谲云诡的阴谋诡计。人若要成事,天时地利人和,这话可是司马剑南说的。如今天下太平,五大派的势力庞大,主动挑起纷争绝不是好事,何况司马承这个人能用沈查做主使,说明也不是什么知人善用的人。天时未到,人和不成,你太急切了。而且你理由说的冠冕堂皇,做起事情来却挺不是个东西。”她不客气的道:“要不是看在贾昉的面子上,我绝不会轻易饶了你。”
贾源被阿苋和贾昉这么一说,有些怔忡地发起了呆。
他们走了没多久,就遇上了曾宣领着的那十几个药王谷的人,贾昉和他碰了头,等到了北邙山外的镇子上休整的时候,曾宣就亲自过来感谢阿苋援手的恩情,两人寒暄一阵,就算是结识了。
曾宣是曾碧清的小叔,阿苋并不太想多跟他打交道,凑在一起吃了顿饭就回了客房。
她的伤口没处理好,虽然没有溃烂,却还在渗血。她小心翼翼地处理了小腿的伤口,后肩处却要方策来。但她现在也不太想跟方策太亲近,只好一只手艰难去够。
有人敲了敲门,阿苋有些笨拙地去开了门,门外站着脸色有些沉静的贾昉。他手里拎着个药箱,是特意来给阿苋治伤的。
她笑着请贾昉进屋,也没有害羞的意思,非常坦然的袒露了肩膀和小腿。贾昉手法老道,用得是褐色的一种药膏,涂在伤口上十分清凉,伤口立刻就不怎么疼了。阿苋舒爽地轻叹:“你这是什么药,这么管用。我能不能买一点。”
贾昉正在给她处理后肩的伤口,闻言道:“我留一盒给你,你每天早晚涂一次,伤口不要碰水,很快就能好。不过,你这里可能会留疤。”
阿苋笑道:“留疤就留疤呗,不是什么大事儿。我是靠脸吃饭的,脸没事就行。哈哈哈哈。”她自顾自地开玩笑,觉察到身后有热气一阵阵喷在肩膀上,似乎是贾昉也被她逗笑了。
他道:“叔叔会配一种独门膏药,祛疤很有效,我已经给他去了信,你回了金川就去找他。经常擦些,就算不能完全去掉,也能轻淡很多。”
事情尘埃落定,叛徒死的死,抓的抓,曾宣明天就会和贾昉带着贾源直接回药王谷了。所以他特意叮嘱,还去了信。
阿苋郑重地谢过。能不留疤,当然最好。
收拾停当,贾昉又贴心地帮动作不便地阿苋穿好了衣服,阿苋弯腰季衣带,他却把阿苋的手轻轻拨开,自己略有些生涩地帮她系好,把她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