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良王槊等人见方策都被赶了出来,阿苋也并没有让他们进去的意思,就一起等在了门外。『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方策毕竟是东道主,见天色已晚,就要先安排几人去歇息。
这几人却都站着不动。方策挂心阿苋,也不勉强。
屋内传来阿苋毫不掩饰的呻吟,时而诱惑,时而痛苦。每个人手里都紧握着一把汗。
半个时辰过去,阿苋的呻吟越来越痛苦,毫不掩饰,最后大家听到了她大声的惨叫,齐齐色变。终于按捺不住冲了进去。
阿苋浑身赤裸,保持着盘腿的姿势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几人都有些怔愣,郑拾第一个反应过来,冲过去盖住了阿苋的身体。方策才反应过来,他毕竟曾贴身服侍阿苋,两人一起给阿苋胡乱穿着衣服,其他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收拾停当,贾昉上前给阿苋把脉,心下一惊。
众人齐问:“如何了?”
贾昉有些难以启齿,阿苋的脉象很乱,但却非常活跃,是中了春毒的征兆。
他避重就轻地一说,然后道:“若是她真的是中了那等媚毒,一定是沈查干的,我们得去找他拿解药。”
方策看了周围的这几个人,他们都是在这几天费心为教主奔走的,也不再隐瞒,将阿苋所练的心法说了出来,除了贾昉,其他人早都知道。
贾昉听了只稍稍迟疑,就立刻道:“既然不是中毒,那就只能要等她醒来再说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她的身体十分虚弱,这方面我不如叔叔,我去找他老人家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如果不是他亲去,贾老头未必会出诊。
贾老头来,把脉,开方子,煎药,一直忙活到半夜。郑拾和贾昉则亲自动手,强行捏开了阿苋的牙关给她把药灌了进去。袁让也终于回来了,他帮着方策安排几人去休息。
阿苋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睁开眼睛,屋内是昏黄的灯光,万籁俱寂,只有郑拾正趴在她床边的小榻上闭着眼睛。
她安静地看着郑拾有些粗硬的轮廓,没有出声。
内息依旧不太安稳,可是比起之前毫不受控的混乱来,现在内息却按照心法的路线在体内缓缓运行。这路线并不完全是青鉴法门,也不完全是玉鉴,似乎结合了两者。是内力在左冲右突的时候,无意识中冲出来的。她没有双修,她也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