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四个字，他的色渐渐归于平静，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袁大哥他，从小就对我多有照顾，我心里。。。我。。。我心里乱的很，教主，我原本，我原本心里只有教主你。。。我。。”

原本？

阿苋怜惜地看着他：“你来找我，是你自己的意思呢，还是袁让让你来的？”

方策猛地一怔。他是个聪明人，阿苋点到为止。

她说：“若是你拿不定主意，那么阿策，两个人在一起，不能因为感激，也不是因为要回报。是要两情相悦的。你若是心悦他，你就试试，若是你自己也不知道，不如就再看看。不过无论如何，从现在开始，我都不会再找你们双修了。”

方策睁大了眼睛：“那怎么能行，万一教主你。。。”

阿苋轻轻摇头：“这不是什么大事。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你是不是开心。阿策，你是我最看重的属下和弟弟，我希望你可以做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她调侃道：“说起来这青玉鉴也真是不公平。你们男人练了玉鉴可以自渎，女人却是连自渡也不可解。上天对女人可真是不公平。”

方策眼眶有些湿润，突然就抱住了阿苋。阿苋觉得方策就像个弟弟，忍不住抚了抚他的头。

她突然有些舍不得，这个弟弟虽然对外的时候看起来精明能干，对内的时候却有些轻信。听他的语气，分明是袁让先表明心意的，可他却推了方策来同阿苋说明。

阿苋有些怅然地出了彼岸山。没多久，就在去往金川的方向遇见了正在徘徊探查的李希。想来也是，她已经在里面待了二十多天。李希等不到自己，也没有自己的行踪，自然会来找她。

李希看着阿苋，色间有些尴尬。他们两人毕竟好过，现在他做出跟踪她这样的事情，又已经谨遵堡主的意思绝不会同她有私情，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阿苋却只是看了看他，招呼都不打就径自骑马往金川方向去。他略有些松了口气，不用面对阿苋的质问当然是件好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