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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苋并不这么乐观。她觉得沈查虽然看似对她毫无保留,其实私下里瞒了她很多事。这个人绝不是她以前认为的那样简单。她现在怀疑这些年沈查从她这里支走的钱,到底是用在了哪里。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经营失当全赔了进去。
不过既然已经打草惊蛇,现在去责怪袁让也是于事无补。
她暂时揭过这事,追问道:“那你可看清了那人的形容相貌?”
“属下只匆匆扫了一眼。大约三四十岁,身量很高,也很瘦。其他的属下也不及细看。”
阿苋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瘦,高,武功和沈查不相上下还擅于用毒的,她只知道一个赵普。赵普当时,也是朝着北方来的。
若真是他,这二人既然能够私下密谈,那么就是在为同一个人奔走。
阿苋决定亲自走一趟。
袁让在一边看着她的色愈发凝重,心里到底有些忐忑起来,他和方策自小被培养,从来只忠于教主一人,当下向阿苋请罪:“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教主责罚。”
阿苋回过来,安抚他道:“只要人没事就好,你先好好养着。以后还是小心些,万一他下得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我就算要为你报仇,也不知道找谁去。”
袁让有些动容,低下头垂了眼睑。
阿苋却没有多注意他,没有再多待,当天晚上将郑拾安排在了私宅,嘱咐了几句,换了夜行衣亲自去了沈查那里。
可惜的是她连着跟了沈查三天,不管是李茹口中的纯阳弟子,还是袁让所说的赵普,都没见到。反而亲见了他去同狄蔓幽会,优哉游哉地听了一场活春宫。阿苋想起那天他面色痛苦地跟自己说“我心里只想着你”之类的话,会心地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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