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脑海里浮现亚马逊雨林杀人树的传说,冰冻般的寒意传遍全身,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吗,莫名其妙来到不知名的森林,然后成为杀人树的养分?挣扎中从她肩头甩落的银色鸟竟还未飞走,停在最近的那棵树上,冰蓝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人性化的眼眸让程橙因双腿大开的耻辱姿态极为羞耻,很快又心里发紧:谁知道这棵邪恶的植物在吃掉自己后,会不会不介意再来一口点心?
“快逃啊!飞得远远的!逃,逃——”
她用哭腔向银色鸟大喊道,想让这短暂相处中使她极为喜爱的鸟儿免遭毒手。
身上的藤蔓明显不满她的分心,脖颈上的藤条绕了一圈,末端从颈后探出,伸到她面前。
程橙惊恐万分,眼睁睁看着绿藤的末端冒出一个硕大赤红,明显比藤条粗了一圈的蘑菇状头部,顶端甚至渗出些清液。
那头部直挺挺地对着她的脸,狰狞中透出露骨的侵略性,程橙浑身颤抖,女性的本能让她想要夹紧双腿,逃得远远的。但她动弹不得,双腿大敞,最私密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
赤红的粗大拍了拍她的脸颊,戳弄她的嘴唇,似乎想要戳进她口中,那滚烫的热度让她害怕得更厉害了,咬紧牙关不让它进去。那粗硬的器官不住磨蹭,使用她娇嫩的双唇和紧闭的齿关为自己提供快感。
乳尖突然被热硬狠狠戳了一下,又是疼又是过电般的酥麻,程橙控制不住,“啊”地大叫出声,伺机已久的藤蔓趁势插进,把她的口腔塞满,不停抽插。
程橙拼命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不知何时,身上的其他藤蔓也都纷纷长出了雄性动物般的大龟头,又烫又硬,在她的身体上到处粗暴地戳刺着。身下的小花穴,更是有一根在用力戳顶,时刻都可能冲开两片合拢的花瓣,操进紧闭的洞口。
她嘴里被堵着,藤蔓在里面不断抽插,只能发出“呜呜”声。像是好多男人把她围起来,扒光衣服,用阳具戳着羞辱玩弄。程橙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哭,合不上的嘴里藤蔓进进出出,连大喊求救都做不到,眼泪无助地一直流。
她是俎上肉,但除了被绞杀化为花泥,似乎还会被做更加难以想象的可怕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