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珍光洁的额头落下汗珠,他已经忍得快到极限,见小花女潮喷后才终于忍耐不住,那珍跪直身子让那苏抱着绯桃,埋在绯桃体内的性器完全进入了小花女的穴内,抵住了宫口像块烙铁似的。
绯桃抱着那苏的脖子,软软的求饶嗓音磨着少年的耳朵,身下那根肉物被嫩滑的穴肉缴着,那苏喘着强忍射精的欲望,忍不住拍了一下绯桃的屁股,“不准对着我耳朵喷气!”少年耳朵根红的快滴血,俨然恼羞成怒的样子。
那珍从抹了一把两人结合处的水液,喂尽正翕合着的饥渴菊穴,粗壮的性器上青筋暴起,鼓胀的像怒龙一般,挖了一坨药膏抹在硕大的龟头上,那珍挺着腰腹,扣着绯桃的手臂,慢慢插了进去。
同样的火烫性器插入了小花女的菊穴,烫的她呜呜直哭,细碎的低泣声反而更激发了男人们的破坏欲,那珍摸着绯桃的背,开始挺动起来。
“不啊啊啊~又要到了~大人~要烫死绯桃了啊~喷了,喷了啊啊啊啊!”两个容貌一样的年轻男人挺拔有力的身子之间夹着个软糯白皙的小花女,双胞兄弟默契地配合,两根异于常人的火烫阴茎操得小花女哭着到达高潮,身下的垫布都完全湿透。
香甜的水液溅在三人身上,反而更激发了淫靡的氛围,“又喷在我身上了,你说要怎么罚你?”那苏握着小花女被挤出奶的嫩乳揉捏,玩似的捏着嫩尖挤压,他完全没想到居然能把小花女操得喷奶,一时间迷上了蹂躏那两个小乳头,都玩肿了也不想放手。
“绯桃的奶儿给大人捏着玩~啊啊…大人放过绯桃啊~”小花女双眼迷蒙一片水光,樱唇被那珍亲肿了,从脖颈到胸脯再往下,紫红的吻痕逐渐增多,男人们射了几次,落在她脸上,背上,被抹开弄得满身都是。
“喷了这么多水,小桃是不是渴了,哥哥喂你喝水好不好。”那珍哄着小花女含住自己的大龟头,撸动着快要喷薄的性器,把浓精射进绯桃口中,又哄着她咽下去。
小花女被操得有些懵,男人们说什么她都乖乖照做,不一会儿那苏躺在她腿上,绯桃捏着红肿的嫩尖挤出残余的奶水,喂给缠着她腰不放的少年,见着那薄唇染了奶液,小花女鬼使差地弯下身子,主动与那苏接吻,少年先是一僵,而后大掌握住小花女的脸,狠狠亲上去。两人的舌头搅动着裹上绯桃的奶液,甜甜的味道让那苏恨不得把那条小舌头吃下去。
最后稀薄的奶液混着口水都让那苏喂进小花女的嘴里并且咽了下去,那珍重新叫了热水,抱着一身狼藉被操得散了架的小花女去洗澡,等那苏缓过,小花女已经被哥哥抱走了。少年懊恼地哼了一声,叫仆人进来收拾。
当晚精疲力竭的绯桃发了高热,半夜那苏被那温度惊醒,晃醒哥哥自己胡乱穿了衣服起身,让人去叫那家的医师来。
老医师皱着眉头说自己医术不够,估计还得请那位来。
“我去!”,那苏抿起嘴转而声音低下去,“我去求他。”那珍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皱着眉欲言又止。
绯桃再睁开眼,入眼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房间,淡淡的苦涩药香遍布这间素雅的屋子。“倒是个好命的。”来人嗓音里透着一丝辛辣,一身墨黑的长袍先映入了绯桃眼中。
“谢过…大人救命之恩。”绯桃怯怯欲要行礼,却被男人冷声阻止,“担不得,我这儿不是王都,你以前学的那些都不要拿出来,”男人走近,干热的手掌贴住小花女的额头,“脏了我的眼睛。”
后半句话让绯桃一惊,她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连薄纱也不知所踪,绯桃羞怯着捂住自己的身子,听得一声嗤笑,“面皮这样薄倒是罕见,怪不得那两兄弟把你当个宝。”
绯桃颤抖着抬起眼睛,一双野狼般的翡翠双瞳撞进她的视线。
“准备药浴,中了毒还能活着到地都,难不成真的傻人有傻福?”一张脸带着粗犷的俊美,深绿色的狼眸闪着寒光,薄唇吐出凉薄的辛辣话语,无一不让绯桃觉得难堪。
“谢过…大人。”绯桃规矩地跪在床边,看上去安分可怜。
男人望着花女雪白的脊背,眼中一片复杂,而后大步走了出去。
后来绯桃才知道,那人是闻名地都的医,也是那屠的私生子,赛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