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顿时哭喊起来,他更用力地压住她的挣动,咬住她的唇,将她的哭声合着眼泪一起吞下。下半身更向前耸动,一点一点闯入了那个毫无准备的秘地。
他抚摸着颤抖的女体,带着一点妙的怜爱。他用舌头勾出她的舌,游戏一般含弄着。那是安抚,也是亵玩。无论如何,他的手指,他的唇舌,都巧妙地引出了这稚嫩身体的火种,她终于不再那样紧绷了。
肉已经吃到了嘴,野兽反而不再焦急了。狡猾的野兽小幅度地挺弄着,一点一点探索着她体内那个秘的所在,像是在寻找着最美味也最柔嫩的那块肉。
然后,他找到了。
少女的哭喊里有了痛苦的欢愉,他笑了,在那柔软又湿热的秘地横冲直撞,像刚找到秘宝的小孩子一样毫无章法地玩弄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抽送着,逼出她更多欢愉的叫声。
最后,野兽到底是满足了,深深地插进最深处,抵着那柔嫩的软肉释放了自己。将微凉的种子种进少女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处。
汹涌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他直起身,终于看清了少女的脸。
那是一张他无比熟悉的面容。
“哥哥……”
她哭着唤他。
他猛然从梦中惊醒。
——如果那只是一个梦,就好了。
男子披衣坐起,长长的怔忡。
从那一天起,他就无时无刻不期望着,这只是一场噩梦。
三个月前,无量宗的少门主苏长空,在追杀一只三尾狐妖时误中了对方的媚毒,而那时在他身边的,只有他的亲妹妹苏长乐。
那是绝不能为人所知的罪恶。
那是掩藏至深的秘密与禁忌。
但,即使用尽一切手段去掩埋,即使抹消了一切痕迹,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记忆夜夜以噩梦的形式拜访于他,提醒着他,那不可饶恕的罪孽,以及可耻的欢愉。
苏长空起身,走到庭院中。
危辰峰上月色如水,沁骨冰凉。他转头眺望着另一所庭院。夜色之中,有一盏幽暗的灯火明明闪动。他知道,那是长乐的房间。
从那一天起,长乐睡觉便再也不会熄灭烛火。
什么都不一样了。
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了。
这一点,他们兄妹,心知肚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