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段昀芸再怎么抗拒,段莠得势是明显的,他按着段昀芸的膝盖,撬开了她的腿缝,这次手指直接拨走了布料,又一次揉进里面,仅在外面揉了一会,就像触发了机关,段昀芸的腿慢慢松下劲儿,膝盖颤颤地分离,段莠又抄起她的两腿,拇指对着打搓她软润的大阴唇,极认真、耐心的手法,让她底下像一朵花一样催发着打开,膝盖分开到一个角度,段莠的手肘抵在上面,把她当桌子一样,把桌中央摆开的书页打开来读。段昀芸个子高挑,韧带生硬,被段莠掰到最底,关节处几声咯咯的响动,段昀芸完全被震慑,段莠像要把她撕开一样。刚刚段莠舔她的乳尖,让她看见他有野兽似的尖牙,鲜红的舌舔着那尖锐伸出来,那一瞬她的心脏像被他破开胸口取来,攥成一滩烂血水。吓破肝胆,摄走魂识。
在把人打得一清二楚、正在头顶连影也投不见的吊灯下,段昀芸门户大开,脚后跟要跟腿根挨在一起,段莠推搡了她,使她坐高了一些,她的视线正好对着自己两腿之间——她真不知道怎么才能不去看,她第一次把自己看的这么清楚,还是跟段莠一起。
段莠的指头搭在她的湿漉的阴唇上,熟稔地分开,翻出来深粉的内壁,她那里发育得很熟了,被翻开就是鲜润的肉红,蜷曲的毛发从最上面盖到最下,毛发旁的皮肤都暗色,阴.唇的棱边淡粉,称得毛发黑亮,褶皱里深红。处处都让晶莹的粘液裹覆,是段莠刚才就把她捅湿。褶皱里明显有一些没有清洗的分泌物,陷在油亮红肿的褶皱里。段昀芸又恨起自己,她今晚犯懒,没有先把澡洗好,此时觉得自己又肮脏又低贱,她怕段莠看不起她,又根本没处藏拙。
段莠看着她难堪逃避的样子,去扒她的眼角,不许她闭上眼。段昀芸眼角滑出大滴的泪珠,动了半天嘴唇,最后说出没有底气的一个:别这样。又叫段莠“舅爷爷”,这两句颠倒着说,请求他。段莠说:“这时候你要我停?”
段昀芸说舅爷爷,至少别这样,我不该的,我错了。段莠瞥了眼她,段昀芸哭成一团,可手还放在膝盖上老实按着自己的腿,还越哭越往他怀里靠,段莠扬手在她水光光的阴部上抽了一巴掌,不疼,但惊吓十足。段昀芸浑身一抖,愣愣地望着段莠,段莠说:“你可想好了。”段昀芸看着段莠没有什么爱怜情的脸,她说那些不要的话是想让段莠怜惜她点,她是在示弱,可段莠提醒了她,都是她自己选的,她那时候走回自己的屋子,第二天起床还是他便宜的小外甥女。可她想留下,段莠才让她留的。段莠叫她别矫情,是这个意思吗?
段昀芸于是知道段莠不耐烦烦她哭哭啼啼的,一下子认清了现状,段昀芸最识得眉眼高低,眼睛里立刻不流水了。段莠说:“想好了?”段昀芸点头,往枕头上放自己,她知道怎么谄媚,可不好意思做出来,就把自己放软了,都给段莠。
段莠没有脱掉她的内裤,只是把裤头拉低,露出半个阴户,两指搓开毛发,从褶皱里掐出半勃的阴蒂,段昀芸亲眼看着看那肉芽一点点勃起来,在段莠的手下热情得抬脑袋。因为直观地用眼盯着,还亲身遭受,惊人的羞愧感跟快慰从脚底往脑袋上冲,在这记迷魂里,段莠侧身靠着她,余光能看见他浴衣领里探出的冷白色削薄肩颈,所有骨头的棱角透过皮肤有玉石样的光泽,没有哪种雕像能塑造出这样不可思议的嶙峋美感,没有人能配得上、够得着。可她已经知道段莠的怀抱是暖的了,虽然段莠的指尖是冰的,可是掌心是温的,他身体消瘦,可骨架沉重可靠,能把她接住的。她好想过去让他抱一抱她,但段莠可能不喜欢这样,段昀芸就抓着枕头,当是抓着段莠了。
在段莠对她持续细致不留情面的搓弄里,段昀芸被磨到了那一点上,之后段莠又用另一只手,浅浅压着她的穴口捅进去,含斗的指腹在内壁朝上滑按,指节撑满着她的阴道口。两种刺激里,段莠让她潮.吹了,一小股水喷出来,淅沥沥射了很久,淋满段莠整个手掌,有淡淡的骚味,可能刚开始往外涌的是淫液,冲着出来的是尿液。段昀芸没这样过,但知道是什么,可怎么能这么快,段莠似乎比她还了解她,知道她哪一出最能快乐。她张开嘴,闭住眼,喉头滚了一滚,叫了段莠一声:“舅爷爷。”
段莠把弄脏的手在段昀芸大腿上抹擦干净,段昀芸两腿间已没有了干净的地方,染得到处都啥。段昀芸这些平常藏在衣服底下的皮肉都松松软软的,蓬成发面团,在段莠手底下呼呼地颤动,让段莠摸得喜欢,又朝她曲起来的小肚子上捏了捏,段昀芸一直折着腿,肚子摞了两层,段昀芸已经无暇羞涩,她去看段莠的脸庞,竟然是流淌着温柔的。她突然觉得放松。段莠轻拍她抱着膝盖的手肘,轻声说着:“昀芸,好了。”
段昀芸这才放下腿,抻直时膝盖酸酸地痛。她知道段莠说的好了就是结束了的意思。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就到此为止了:刚刚她挨着段莠,知道他一直没有勃起。也许就是这样,她才被这样略有恶意地捉弄?可是段昀芸认了,甚至有些为段莠感到忧伤,她想段莠的身体应该是不能行人道的,所以才那么对她,段昀芸已经没有了委屈。
段莠用干燥的那只手摸着她的脸,问她觉得好么,段昀芸在他手心里点头,段莠笑了笑,说:“眼泪掉那么多,也好?”段昀芸没有做声,但眼一直热切地追随着段莠,黑眼珠快速地打转。段莠又问:“我伤着你了?”段昀芸摇头。段莠说:“下次你也留些,要听话。”段昀芸又一次点头。段莠的意思还有下回吗。
这时候天已经放亮了。段莠起身清洗,他让段昀芸回她的房间再睡一会,他早上约了人吃饭,之后还有会议。段昀芸从床上下来,踩着拖鞋穿衣服,看到床上那一大片湿湿的印子,扯过来被子掩上了。套好她压皱的裙子,段昀抱着她的枕头走回去她的房间里。等听到段莠出门的声音,段昀芸用被子蒙住头,狠狠地哭了一场。哭完抹抹眼泪,又忍不住短短地笑了一下,最后胡乱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