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麽办呢,曾经英勇的警探,今天居然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那护士尽然知道李琛的来历。
来者不善。李琛并不傻,这时候收起尊严,试探对面的来历才是最最妥当的做法。於是他笑了,用抖动的右手,缓缓的擦去胸前的牛奶。
“怎麽,之前的护士今天休假麽?哎,委屈你啦,要顶替她来做伺候垂危病人的辛苦工作。”李琛惨笑着挺了挺腰,试图坐的直一些。
“怎麽会呢!我最喜欢照顾垂危的病号了。我每次都让他们最後的日子过得特别舒适,走的不留下任何遗憾。”那护士妖媚的笑起来,眉飞色舞的,就好像是看到了九别重逢的故人。但是她的眼睛却依然是恶毒的,其中丝毫看不出半分同情。
她想要什麽?李琛心想自己已经离开警队多年,所以并没不知道什麽大不了的秘密。而且他也早已将自己十年前的伤残金消耗殆尽,所以也并有什麽了不得的财产可以榨取。
“哦哟,你怎麽不说话了啊。”那护士终於拿起了那条干毛巾,擦在李琛的身上,边擦边得瑟的问道:“你知道麽,这人一旦死了,就算是万贯家财,也是带不走的。相反的非但带不走,有时候还会成为一种累赘,让人死都死的特别痛苦。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这道理,李琛当然懂。当这护士说明了来意之後,他反而显得放松了下来,苦笑着说道:“原来是乌鸦闻到了死人的气味,前来觅食来了。妙,真是妙。只可惜眼下躺在你面前的,非但身无分文,连医药费都是欠着的。如果你对病人的债务都有兴趣的话,不妨死後帮我把医药费给结清了吧。”
这护士听了这话到也不怒,上下仔细打量着李琛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我还是直接告诉你吧。也许你不知道,但是你这病虽然是4年前才确诊,但其实只要改一下诊断书,把推测的的病时间向前推算到确诊前的前两年,那麽你在警队的人寿保险就依然有效。你可知道,警队的生命保险可是有着数千万之多噢。怎麽样,够付你的医疗费了吧。”
李琛恍然大悟,这妖媚的女人根本就是冲着他死後的保险受益人而来的。
那护士见李琛不回话,身体向前挪了挪,用毛巾擦着李琛额头的汗,挖苦道:“怎麽样,还不知道原来你这块烂肉还值这麽多钱吧。”说完竟然发出了咯咯的笑声,这笑声想必她也是忍了很久,直到现在才将内心的喜悦豪不掩饰的表达出来。
“怎麽样,是不是有点想要立个遗嘱了呢?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除了保证能在你的最後时光让你过得惬意舒适之外,说不定还能带给你这三年来你早已忘记的快乐。”
“早已忘记的快乐”究竟是什麽样的快乐?不等李琛细想,这轻浮的护士竟然扯低了自己的领口,半露出两个浑圆的馒头。而她的另一只手,缓缓的伸进了李琛的被褥,从李琛受伤的那条大腿往上摸,一边摸还一边催促着问道:“究竟是受尽折磨而死,还是死前尽情享受世间的快乐,你总能想明白吧。”
话语间,四只滑滑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李琛双腿之间的命根上,轻轻的揉着小蘑菇,而这护士的脸也几乎凑到了李琛的鼻尖上。
“怎麽样,你该不会敬酒不吃,吃罚酒吧。”
一身冷汗的李琛深知,眼前这女人的话,是一句都不能信的。可又奈何自己毕竟是个男人,还是个两年多没进女色的男人。虽说生死垂危之际本不该想些非分之事,可在这女人娴熟的挑逗之下,他竟也把持不住,起了反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