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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黄濑依旧有拍摄的工作,瑠衣也没想过打扰,发简讯问了下他的工作情况,没有收到回复後就索性去做自己的事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家里这麽大,平时上课没空打扫也就算了,周末的时候总得好好做清洁,另外学校的作业也要做完。完成一切後瑠衣躺在沙发上眯了会儿,倒是一不小心睡了过去,再醒来天色都黑了,她连忙把外面晾晒的衣服收回来,眼看着肚子饿得咕咕叫,她也没了动手做饭的力气。
今晚乾脆吃速食吧,虽然不健康,但是偶尔吃一次也没关系。抱着这样的想法,瑠衣去了附近的麦当劳,点了些吃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周六,麦当劳里的人很多,也没有空位可坐,瑠衣想想乾脆选择了外带,拎着一袋吃的回家,一路上都能闻到袋子里食物的香气,总觉得肚子越来越饿。
她抱着抄近路赶快回家的想法,走进了自己熟悉而平时没什麽人会走的巷道里,结果没走几步,就在转角处,听到了另一边传来了钝器砍中墙壁的声音。
瑠衣本能地停下了脚步,然而对方似乎已经听到了她的脚步声,随之停下了动作。发现她了?杀人犯?道路魔?瑠衣想要逃跑,然而对方不爽地“啧”了一声,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跑走了,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会逃跑的话,是原先在做什麽事,害怕被发现才逃跑吗?可是那种情况下能做什麽事?稍微联想一下就会让人遍体生寒。瑠衣想要逃跑甚至报警,可是她刚转过身,就听到了脆弱的呻吟声。
她硬生生停住了脚步,僵硬地站在原地,到底是在呻吟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毅然转过身,跑过了转角,也随即看到了地上模糊的人影。
对方的体型很小,看上去还是个孩子,身上的衣服怎麽看都不合身,而且手臂上还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正汨汨地流淌着,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
瑠衣即使不晕血,也因为此时的景象而感到头晕目眩,她跪坐到地上,不知道该怎麽处理这种情况:“好多血……要先止血……要怎麽办……”她抓着头发,忽然发现自己今天绑着发带,连忙解下来,绕着孩子的手臂缠了几圈紮紧,又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准备拨打急救电话,然後报警,只是她还没按下数字,裙摆就被用力地揪了一下:“别……”
男孩艰难地喘息着,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哀求:“别告诉别人……不要报警……带我回去……”话没说完,男孩就晕了过去。
都这样了为什麽不能报警?有什麽苦衷吗?瑠衣简直难以理解,她握紧了手机,到底是把它塞回口袋里,然後咬牙将男孩背了起来往家跑。也是她的运气不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关上房门的瞬间,瑠衣也腿脚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身上还带着血腥味,不过重要的是先处理好这个男孩子的伤口,瑠衣七手八脚地翻出家里闲置了很久的医药箱,先是给男孩的伤口消毒再包紮。国中时她也帮云雀处理过一些小伤口,虽然和男孩的伤口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但是她现在也只能这麽做了。
处理完毕,瑠衣的手都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劳累而微微发抖,男孩还在沙发上昏睡着,皮质的沙发表面沾了些许血迹,看上去有些狰狞。瑠衣又看了看少年,不仅是衣服破破烂烂,脸上也带着灰,看上去像个花脸猫。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瑠衣艰难地爬起来,先去打了盆热水,又从袋子里翻出早就冷掉的汉堡,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尽量帮男孩清洁。
她大概是脑子坏掉了,瑠衣想着,这种麻烦事她根本不应该多管,可是……她就是没办法对着一个这麽小的孩子置之不理。他不愿意报警也很怪,搞不好是什麽危险人物,比如黑帮大佬的私生子?瑠衣真是佩服自己这种时候还能想到这些烂俗的情节。等瑠衣好不容易擦拭乾净男孩的脸颊,倒是意外地发现男孩长得相当俊秀,明明还小就能看出以後会有多帅气。
不过想想她认识的人,黄濑、云雀、黑……他们的相貌都挺不错的,瑠衣也就没有特意放在心上,她咽下嘴里最後一口汉堡,胃里有了食物垫着,总算好受多了,虽然还想再吃点什麽,但是过度的劳累让她放弃了继续吃的打算。
紧绷的经放松下来後,困倦的感觉来得尤其快,瑠衣丢掉手里的毛巾,倒头就趴在了沙发上:“就睡一会儿……马上就醒……”
大概是因为发生的事太多,头脑已经混乱,瑠衣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昏睡过去的速度,快得不正常。
库洛洛静静地看着眼前昏睡的瑠衣,如他所想,他和瑠衣又一次来到了妄想之馆里,只不过瑠衣到现在还昏睡着,也不知道经历了什麽,连在妄想之馆里都累成这样。另一个问题是,以往墙壁上都会出现的任务,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有几次似乎要显现出来,又像是出现故障的电脑,只有杂乱无章的文字。
可是既然会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的猜测没有错:进来这里的条件,是他握住瑠衣的手。准确来说这个动作有一个先後,可能还包含几个倾向。必须是他先朝着瑠衣伸手,然後瑠衣主动握住,才算条件成立,如果是他主动去握住瑠衣的手,恐怕就不会触发。
上次他就是想把瑠衣从地上拉起来,做了这样的动作,当晚才会来到妄想之馆。今天他在握住瑠衣的手时想了起来,才会有如此判断。
不知道是不是妄想之馆出了故障的缘故,他所想的东西都会出现在房间里,於是他乾脆把这里想像成了他的卧室,而瑠衣就躺在他的床上。在这种情况下,男女之间还能做些什麽呢?更何况库洛洛也在意着上次的事。前一晚和他做过後,第二天哪怕是在学校里,瑠衣都迫不及待去找了黄濑,到底是有多厌恶他?想想都叫人恼怒。
库洛洛眯起了眼睛,手指在瑠衣的脸颊上摩挲,又很快撕开瑠衣的衣物,然後找出了手铐,将瑠衣铐在了床头上,双腿则是戴上脚铐,一左一右锁在床位,两腿大大分开,那个羞耻的地方也展露无遗。蜜穴里还没湿润,穴口也紧紧闭合着,库洛洛没有爱抚的打算,反正在这里可以通过想像创造出实物,一罐润滑剂根本不是问题。
散发着甜腻香气的膏状物被涂在了穴口,又被填充到了甬道里,很快便因为体内的热度而融化,化作黏稠的液体从穴口溢出,库洛洛也不多等,只是用力插了进去。
时隔一周再次被嫩肉包裹的滋味,甘美异常,昏睡中的少女皱紧了眉,有些不适地扭动着腰肢,似乎想要摆脱体内肿胀的硬物,然而被束缚住的手脚让她无法动弹,反而是甬道里的内壁随着动作挤压着库洛洛的肉棒,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紧致。
库洛洛倒不急着抽插,既然没有出现任务,那麽时间就还多得是,虽然那个不稳定的状态让他有些警惕,但是知道了进入妄想之馆的条件,他随时可以再把瑠衣带进来。
妄想之馆里是这个情况,现实里又是另一种情况。
躺在沙发上的男孩忽然睁开了眼睛,银色的发丝间透出一抹瑰丽的红色,却又显得妖冶。他的眼有些空泛,然而很快便盯住了坐在地上靠着沙发昏睡的少女。
腹内传来的饥饿感让他本能地朝着少女白皙柔嫩的脖颈咬了过去,又在嘴唇触及到温热的皮肤时硬生生停下了动作。他又不是吸血鬼,为什麽会……支离破碎的思绪尚未组合成完整的句子,又因为少女身上传来的香气再次混乱。
他没有咬下去,而是舔着柔软的皮肤,又慢慢挪到了她的嘴边,到底是将唇瓣贴合上去,像是沙漠里的旅人渴望着绿洲一样,吮吸着瑠衣口腔里的津液。
如果他的智清醒,大概会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大,由原本孩童的体型变成了少年,简直不可思议,手臂上的伤口也以难以想像的速度癒合了,对身体的控制也逐渐熟悉起来,他直接将人拉起压到了沙发上,本能地选择了别的地方发起进攻。
“唔!”身下的少女忽然发出了呜咽声,库洛洛皱起眉,他刚才并没有刺激到她的敏感点吧?真正被刺激到时,她的感觉应该是这样的——粗大的肉棒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少女被顶撞得臀部都抬了起来,一次次被捣入花心,最柔嫩的地方被一遍遍挤压,快感也被放大,如果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一定会因为过於强烈的快感而尖叫出声。
“哈啊……”听到这样的喘息声,少年只是继续舔舐着那个会溢出汁液的穴口,瑠衣的大腿被他抬起,手指掐进了大腿的软肉里,留下深深的指痕,大腿内侧更是布满了刚刚被他咬出来的齿痕,最饱受折磨的花心一片红艳,只能颤巍巍地吐出花露,任凭他采撷。
花核一遍遍地被粗糙的舌面刮过,身体也本能地颤抖着,而受到刺激,她只会分泌出更多的蜜液,被少年吮吸吞咽,然後继续重复着如此欺负的行为。来不及吞咽的蜜液顺着臀缝或者是少年的下巴下滑,滴落在沙发上,留下滑腻的水渍。
明明那种饥渴的感觉已经缓解,身体上又传来了另一种空虚。头脑发昏的少年,最终注意到了自己硬挺的下身,接着便对准穴口,插进了瑠衣的身体里。
身体与灵魂同时受到了侵犯,被填满的双重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瑠衣无法承受,连绵不断的高潮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却偏偏无法醒来,就像是意识被禁锢住,只留下身体的本能,任由着两人支配。最先射出来的是库洛洛,他到底比少年插入得要早,即使前面克制住了冲动,後来爆发得也更加凶猛,如果不是在妄想之馆里,瑠衣的小穴肯定已经被磨破了。
随後射出来的是少年,他用力抵着瑠衣的穴口,将精液射入瑠衣的身体深处,才在喘息中清醒过来恢复了智,随即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麽。他几乎是立刻想要拔出肉棒,然而略一抽出,那些包裹着他的肉棒的肉褶就紧紧吸附柱他,像是不舍得他离开,结果就在他愣的功夫,肉棒又重新恢复了活力,硬挺起来填满了瑠衣的甬道。
向来冷静从容的少年头一次爆了句粗口,想也知道是那个疯女人对他的身体做了什麽,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渴望着体液与肉欲的情况,他色复杂地看了眼身下瘫软的瑠衣,最後到底是被欲望战胜了理智,拉开瑠衣的大腿再次进攻起来。
直到他再次射出,也不知道瑠衣进入了几次高潮,沙发上残留着大片的水渍,连客厅里都散发着浓厚的情欲气息。他喘息着将发泄殆尽的欲望收回,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又努力爬起来。不行,他得抹去这些痕迹,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力量再次从体内流失,恐怕用不了多久,又会变成那个孩童的模样。
好不容易清理完毕,少年看着瑠衣红肿的穴口,还有大腿上残留的指痕和咬痕,到底是感觉到了无力。这些痕迹根本无法去除吧?除非……他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明明已经是深更半夜,电话却很快接通了,不等少年开口,那一边的人就古怪地笑了起来:“尝试这种事的感觉如何啊?大侦探。”那是一个娇柔的女声,然而说出这句话时,她的语气怎麽听怎麽恶毒。
“你早就算计好的!”往常语气冷淡的少年头一次激烈地斥责道。对方只是置若罔闻地回答道:“我强迫你去上了那个小可怜吗?那不是你自己做的吗?更何况一次不够还要了第二次?”说着,女声又变成了尖利刺耳的大笑,“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麽好的性致。”
不等少年再次开口,她就继续说道:“我可得提醒你,你既然选择了她,以後也就必须和她绑定在一起了,只有她能让你变回原样,也只有她能满足你的欲望……真可怜啊,原本只是拿那个小可怜当试验品,没想到现在已经扯上这麽多男人了,不知道她一个普通人,能不能受得了那麽多的欲望,又会在什麽时候坏掉呢?”
“我妻!”少年吼出了对方的姓氏,换来一个不满的啧声,然後同样叫出了他的姓氏:“秋濑君,你是想解决眼下的情况才会联系我吧?”少年的眉头紧皱,没有说话,然而对方已经继续说了下去:“我当然可以帮你,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面前,不再阻碍我去做任何事,我可以凭藉的名义满足你的愿望。”
然而对於少年来说,这无疑是一种侮辱:“明明这一次的世界里没有发生未来日记的战争,雪辉君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普通地恋爱生活下去还不够吗?”
“怎麽可能足够啊!”对方尖叫起来,“只是这一个世界不行!不知道我和他的曾经的雪辉不行!现在的雪辉还没有变成我喜欢的雪辉!不够啊!”
即使已经确认过无数次,少年还是忍不住想要斥责她是个疯子。沙发上的瑠衣发出了一声呻吟,似乎是被电话里传来的尖叫打扰了睡梦,少年下意识走开几步又掩住了话筒,又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这个疯女人说得没错,这次的世界里没有宙斯,只有她这个外来者有的力量,如果不是受到她的刺激,他也不会恢复了别的周目世界的记忆。
反正他在三周目的世界里,就已经彻底放下了,为什麽还要留有这份执念呢?结果还牵连到了无辜的女孩子,不管怎样,他对人家做出了这种事,还不得不继续有所关系,就好好地负起责任来吧。他深吸了口气:“我不会再插手你的事,只要你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会主动去找你。”
对方哼了一声:“如你所愿,我给你一部分力,不过只能作用於和你绑定的那个小可怜,至於使用方法,你就自己摸索吧。”说完便乾脆俐落地挂断了电话,少年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沙发上的瑠衣,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抱歉……以後就要麻烦你了。”手掌上泛起了淡淡的白光,虚拂过去,那些痕迹便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随後少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孩童的姿态。他再次叹了口气,理好瑠衣的衣服,躺在沙发的另一头,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