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已具备美貌傲人雪乳嫩穴器甜美嗓音细白长腿】【累计积分450】
【任务,挽回左温纶】
【成功后,积分50】
灰白色山岩下的一座宅院,漫天白雪纷飞,院中女子伸手接下雪花,清秀容颜在白雪映照下,更添一分姿色,
“夫人,老爷来信了!”老管事纪福,快步朝女子奔来。
“温纶!他总算是想起我了!”女子嫣然一笑,向前接下信,急忙拆开。
见到信上的字,登时愣住,如是写道,“缘来缘去缘如水,覆水难收,何强求,立此休书,永无争执。”底下用红印落款。
打从小南穿来,就没见过左温纶,没想终于有了音信,竟是一纸休书,可笑至极,脸色霎时变得难堪。
“夫人,您没事吧!老爷在信上说了什么?”
小南固作镇定,不想让人知道此事,倩笑道,“还能有什么?夫君许是支身一人在京城久待,念起家乡,要我去找他呢!”
纪福听了小南的话,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太好了夫人,时隔两年,老爷还能忆及你,可见还是不能没有你的,夫人一人前往,怕是有些不妥,老奴陪你过去。”
“不用了,纪福你就留在这里,明日备一辆马车。”若在路上被拆穿,哪还有她的安身之地。
纪福诺诺应下,“好的,夫人您放心交给我就是了。”
夜里,红烛立在案上,火光劈啪作响,小南细细看着画像,纤指沿着玉儿郎轮廓描绘了一遍,将男子的样貌,深深印在脑海。
就怕到时候见了左温纶,却认不出,糗态尽出,让人嫌弃了去,还谈什么挽回?
天蒙蒙亮,寒风吹过,灌入衣里空隙,小南攥紧貉裘,急步上了马车。
“老奴已备下干粮、碎银子,夫人可要确认是否有落下的。”
“不了,纪福一向心细,没什么好担心的!”
“谢夫人夸奖。”偌大的宅府,独剩他一人,纪福立在原地,依依不舍目送小南,望着主子渐驶渐远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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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景色宜人,风光明媚,马车行了百余里路,到了繁荣的京城。
小南走近左温纶的住所,只见高大的门楼,边上镶了张嘴露牙的老虎雕像,好生气派。
外头的门丁拦住小南,“何人,县令爷不在府内。”
“我是他妻子。”
门丁讥笑道,“不曾听县爷说过有妻子,小妾反倒不少,上月又纳了两个,现下还宠爱着,你也是从芙蓉院出来的?”
芙蓉院?小妾?看来他还真把自己抛在脑后,逍遥快活去了。
“你还是去央求县立爷带你进门,没收到命令,我们是不会放行的。”
“他人在哪呢?”
“你打哪来,他就在那儿。”
小南离开此处,向旁人问芙蓉院的位置,然而问是问到了,可大家的眼不怎地友善,才惊觉到自己一个女人家,出现在男子寻欢作乐的场所,恐怕不太好。
于是找了间布庄,打算买件男人的衣裳,乔装为男子。
掌柜热情地介绍着服饰,“夫人看看这料子如何,平滑柔软,一点都不扎人,只要一两银子,很划算的。”
小南掂了掂手上银两,所剩不多,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要不这件也不差,三百文钱,夫人可考虑。”掌柜拿出一件花色较平凡的衣裳。
“行了,右边那件吧!”左右两件,差了三倍价,小南却还是硬着头皮买下贵的那件。
“好,谢谢夫人。”
要想上那样的地方,不稍注意行头,轻瞧去事小,要让人起了疑心,岂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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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一个人?”
“不是的,找左温纶,我是他朋友。”
老鸨对他上下打量,一身华服,应该不是平常人家,客气请他进入。
“原来是县令爷的朋友啊,稍等会儿,我请人带你过去。”回头亮开嗓门一喊,“婼芙!带这为公子去紫竹间。”
女子尚未接近她,便闻得一阵芳香,馨香扑鼻,久散不去,不禁琢磨,难道这也是让男人魂颠倒的法宝?
“这间便是了,公子自个儿进去吧!”
进入后,厢房里的人纷纷抬头看向来者,见是面生的秀气公子哥儿,都以为走错了地方。
桃衣女子起身迎向小南,“公子是不是走错了厢房,这间早有人订下了。”
小南食指点向左温纶,嗔怒道,“没错,就是来找他的。”
要捉奸没底气,毕竟都让人休了,但若噎下这口气,委屈讨好求全,失了脾气,又显得没格调,令人乏味。
榆木香案后,那如玉雕琢般丰俊朗的男子,倒与画像中的他,相差无几。
另一旁坐着一个抱着琵琶的娉婷女子,想来方才正唱在热闹处,也是,京城中的诱惑不胜枚举,莫怪淡忘家乡妻子。
左温纶瞧见她,也没讶异,洒脱自在,斟酒豪饮。
桃衣女子回头与左温纶确认,左温纶玩味开口道,“是久违的故人呢!”
“公子坐这吧!”桃衣女子对比刚才,变得殷勤。
桌上摆了几碟糕点跟果子,酒后三巡,桃衣女子见小南长得俊俏,又与左温纶认识,想来也是个达官贵人,挽颈勾肩,丰腴的乳儿贴在小南臂上。
即便是同为女儿身的小南,都感觉相当不自在,屡次闪躲,手不知该往哪儿摆。
见她如此害羞,只觉有趣,变本加厉,素手大胆地往小腹去,故意逗了她两下。
“公子没来过这儿吧!放轻松点,这里可是销魂处,保你待会飘飘欲仙走出这门。”
自己骚扰了别人这么多次,这回倒是报应来了,对象还是个女的!
小南就怕她没摸到想摸的,揭露了自己的性别,别扭夹紧双腿,心惊胆颤。
左温纶终是看不下去,出声道,“你们都出去吧!”
“左公子,今日不需我们服侍了?”抱着琵琶的女人可惜问道。
“不用,今天有比你们更适合的人!”
桃衣女更表失望,那两人原来是这样的关系,亏她刚才费尽心思,搭了也是白搭,悻悻然离开。
左温纶走近,屈身在她前面,耳边一痒,男人像是在摩挲什么,温热着耳廓,似在调情。
取下金丝耳坠,在她前方将手摊开,“老鸨真是个眼拙的,这样显眼都没发现。”
匆匆赶来,竟将这些细节忽略了去,好险左温纶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左温纶蓦地将她按到桌上,隔着衣物顶向花户。
“夫君……”
“寻到这来,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对你?”颠了颠那物,小头上的前列腺液湿了裤档,阐述自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