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华丽马车平稳而缓慢地行在路上,不多时
停在安谧无人的湖畔,驾车仆从悄无声息地离去了。可车内人却迟没有下来。
此时车内却有一对儿鸳鸯亲作一堆。那身量娇小的女子原是要下车的,却叫男子拉进怀里不肯放了去。女子尚不足十五岁,身量未足,却因着年幼失牯,自小养在婆家,这便早早地成了亲,只是念着她身子尚未长成,成亲这半年来却从未真正圆过房。
只是这孩子自小与夫婿一道吃睡,他长她几岁,竟是他一手带大的了,从来也没什么避讳,便是葵水之类也是见过的。早几年他初懂情事,夜间搂着她,竟梦到那事,醒来床上已是湿漉漉,甚是她身上也沾染上。她虽年幼懵懂,却也觉出这湿漉之物不同寻常。直到成婚前夕,大家特意拿了那隐秘册子来教她,她羞怯之余想到迷蒙间察觉的那黏腻,竟生出几分好。时下女子十四岁成婚虽早了些,但也不是没有的,因此大家只当他们成婚当夜自然是要圆房的,将那事事无巨细都一一讲了,还特地叮嘱了若是儿子孟浪过了头,她受不住,只管踹他。
谁知新婚之夜,他也不过如幼时一般,两人梳洗了,便抱着她躺下,竟是准备睡了。她大急,这同大家说的不一样。便在他怀里闹,折腾着不肯睡,他身高臂长,两下便镇压下来,她不依,软声唤着:“夫君~夫君~”这却是第一遭,他自然闭不下眼去,低头便想叼她的唇儿,最终还是吻在额头上,“乖毓儿,想做什么,嗯?”
毓儿小小年纪不知羞,只管晕红着脸问他:“大家说我们今夜要行那敦伦之礼的,你是忘了么?”
忘了?他失笑,这孩子!“毓儿才十四呢,需知女子过早做这事,于身体不利,过两年也不迟。”
毓儿一双大眼滴溜溜地往下瞄,“我记得十岁的时候有一回早上醒来,床褥是湿的,便是我的寝衣上也是......”
小姑娘不知羞说着他初遗的事,从那次以后,每逢这孩子要挤来他榻上睡,他都要在沐浴时先发泄一回,以防再按捺不住。
只是今日,筵席上饮得多了些,沐浴时有些昏沉,竟是遗忘了。再说从此日日温香软玉在怀,便是发泄了,只怕也不顶用。他看着小姑娘满眼好,暗想,竟还是同她摊开了说得好。
“男子与女子不同,精满则溢,否则倒伤及自身。而你还年幼,身子尚未长成,冒冒然破了身子,怎么受得住。”
她狡黠一笑:“娘亲说了,受不住只管踹你。”
他一噎,这倒是他那母亲的风格,只是......“你呀......母亲说的受不住同这可不一样,你日后自会知道。我的意思是这事初次对女子身子损伤极大,你骨肉还尚稚嫩,只怕会伤了你,左右一辈子的事,竟是晚上两年,叫母亲多多为你调理身子的好。”
她一副受教的模样,点点头,却仍对那事十分好。缠着他要问清楚那隐秘册子里未详尽的细节。他被缠的没法,在她耳边喁喁讲述,小姑娘听得害羞,捂着脸,大眼却在指缝间扑闪着兴奋的光芒。
他忽然就心念一动,小姑娘自小养得娇,别说是破身的苦楚,只怕连那舒服至极的那一刻,因是受不住也成了难熬的事。反正是要等上两年,她现下又对那事如此好,倒不若小小地让她尝尝滋味儿,如此日积月累,也叫她日后接纳他时不至太过受苦。
于是......
“其实这事儿是天底下最让人舒服的一件事了,并不止是为了传宗接代呢。”他笑眯眯地说道。
毓儿果然好,“真的么?”
“我骗过你么?”他将人圈到怀里,头顶着头,“哥哥给毓儿试试好不好?”
毓儿果然是不怕羞的,只疑惑问道:“不是说......”
他笑,“不破身子,也有办法的。”
于是毓儿就这么被哄上了手。
“毓儿先给哥哥亲亲。”他笑着,低头示意。毓儿凑上去就亲了一口,只是一触即离显然不是他要的,“要做这个事就不是这么亲了,哥哥教你。”于是一口含住了她的唇珠儿,舌尖试探着,见她没有反对,就勾住她的小舌儿,吮,缠,这是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吻。他到底是第一次跟这小人儿这么缠绵,心里早已是狠狠悸动,只是分开来一看,小人儿虽也迷蒙,却还甚是懵懂,想来到底是还小,单是这样的深吻撩不起身体的反应来。
他也不敢把她脱光了,不然恐怕他就先忍不住了。这两年毓儿开始长身体了,怕她疼,他也不很敢揉胸,只是褪了她下裳。天儿也还不凉,他干脆就坐起来,把她抱到腿上,既要教她,便教她低头看得清楚。
“乖毓儿,看着。”他将毓儿两腿分开,教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处,“方才讲的,哥哥要进去的地方,知道是在哪里么?”
毓儿好地低头去看,这地方自己沐浴时也会摸到,只是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呀,为什么说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呢?这么一想,她自然想看个清楚,只是视线有限,便不满道:“看不见呀!”
他失笑,左右打量,小姑娘最是爱俏,床头便有一面镜子,他便取来,放在她腿心儿下床上。这下便将隐秘之处照个清楚,粉嫩嫩两瓣儿中间便是那地儿了。只是闭着自然看不到,小姑娘大咧咧便要扒开来看看。手已经触到那里,这情景他霎时便起了反应,连忙捉住不知羞的小手。
她疑惑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