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后来两人主动亲密,也不过寥寥几次,苏晚又怎么舍得、怎么敢让苏牧做这种事。
作为一个智商超高的人,苏牧此时的动作,完全复盘了苏晚在可兰岛上,当着沈雁秋的面,隔着泳裤舔他鸡巴时的动作。
先整张嘴轻轻的含吸,让自己的口水充分润湿,再轻点舌尖,绕着花穴四周画圈,时不时舔一舔腿根,四处揉捏。
等她的身体彻底软下来,等有幽香的液体从里端渗出,舌尖便开始拨弄内裤的边缘,随时准备将内裤挑开。
密密麻麻的电流从身下传来,又带着股希望再重一些、希望肉贴肉的渴求,苏晚被绑住的手攥成一团,压在火车的车窗上,随着车体的抖
动不停的颤。难以言喻的快意在血液中翻涌、上升,让苏晚差点想求苏牧快一点。
快一点拨开内裤,快一点咬住肉核,用更强的摩擦,抵消那股子空虚瘙痒。
却是突然,苏晚大脑一震,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今天晚上是睡在火车上,上床前她被苏牧吓到了,迷迷瞪瞪就睡了,根本就忘了洗澡,也就是说,花穴也没有清理。
白日里四处奔波玩耍,流了大量的汗……
“不,不行……我没洗……很脏……”
让苏牧用嘴舔穴,还是没清理过的?苏晚整个人一抖,不停的躲闪起来,腿部挣扎的力气加大了。
黑夜之中,苏牧却丝毫不停顿,他只是稍稍用力,便将苏晚拢在怀里,他抬起头,嘴角边还挂着晶亮的液体,似是好:“晚晚是觉得羞
耻吗?”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被苏晚不停躲避的别扭样子取悦到了,男人发出一声轻笑:“那刚好,爸爸就是想了解各种各样的晚晚,羞耻的、害怕的、放浪的……所有
的味道,我都想知道,没洗澡刚好……”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舌尖挑开内裤前,苏牧还留下一句:
“别担心,爸爸会把这里的味道,全都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