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上翘的龟头抵着花心,又是酸疼,又是酥麻,那么热那么硬,将肉洞死死撑顶,像是要将苏晚串起来,整个的融
化了。
穴口的媚肉咬住棒身,即便是最轻微的颤抖都会带来拉扯挤压,极致的刚硬与极致的柔软相互摩擦,迸发出激情火热的快意。
苏牧这一次是来真的,大鸡巴只停顿了片刻,便运起强大的势头,一次次抽出又插入,毫不怜惜地撞击起来,一下又一下,巨刃劈开窄
壁,青筋和沟棱强势碾压,不一会儿就发出振聋发聩的“啪啪”声。
白日里她的疯狂勾引,现如今,却是完全爆发了。
苏晚趴在床上,花心被插捣得又酥又麻,不停喷水,撑在床上的腰背同时战栗,有时都趴跪不住,只能跟着小床一起乱晃,剧烈冲刷的快
意将她的力气全部抽空,除了跟随和臣服,除了享受那份极致的舒爽,竟找不到半点出路。
“嗯啊……啊啊啊……好会插……爸爸,晚晚撑不住……晚晚没……嗯啊没力气……屁股,屁股都被肏扁了……”
太喜欢这样激烈的快感了,苏晚死死拽着床单,承受着一波连着一波的巨浪,任由那波涛将她四处拍打,骨头也酥了,身子也化作了水,
四肢百骸皆在快意中徜徉,恨不能将整个人化作苏牧的一部分。
被爸爸肏干的感觉,还是这么的快乐舒畅,那根大鸡巴简直就是最凶残,也是最野蛮的家伙,花心被研磨,甬道被冲撞,如热铁穿刺,快
感连绵无限。
眼前的视线模糊了,呼吸也早已在急速的抽送中失去了应有的节奏,苏晚只能靠着尖叫,发泄过多的激烈情绪: “嗯啊……苏牧,好会
干……爸爸,晚晚要死了……大鸡巴,大鸡巴要戳破我了……天啊啊啊啊……”
最激荡之时,却又听到熟悉的低沉嘶哑之声:“你最好小声一点,不然会被你妈妈听见!”
苏晚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苏牧,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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