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或许是被梁慕云的触碰刺激到,这根东西已经半硬了。
有二十五公分不止,高高挺立着,颜色是非常深的紫黑色,怒涨的青筋攀附在柱身上,鸡蛋大的蘑菇头棱角突出,随着微凉夜风的侵袭,rouwennp,
还一点一点的颤抖着。
这是男朋友哥哥的阴茎,而她,要将这么一根巨物,塞进花穴里。
梁慕云有一瞬间的退缩,但想到秦风手机里那些东西,男朋友曾经背着自己,将本该属于她的肉根一次次戳入了别的女人的花穴中,那么
自己为什么不能将别的男人的肉根塞进来?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哥哥。
在这一瞬间怒气的指引下,梁慕云分开双腿,颤颤巍巍的跨坐在秦慎身上,将内裤拨到一旁,娇嫩的花穴口对准了坚硬的大龟头,毫不犹
豫地往下坐。
小穴被巨大的龟头侵入,下身就像被撕裂,梁慕云疼得眼泛泪花。
她死死揪住沙发,身子也跟着紧绷,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有些后悔了,哪怕再怎么羞耻害怕,也该先做做前戏。
梁慕云吸着气,尝试着想先撤出来,但如此大的动静,已经吸引了某人的注意。
“你在做什么?!”
臀瓣被两只铁一样的大掌握住,低哑冷沉的声音响起。秦慎醒了,面上的冷意比刚刚还重,似乎随时可以将她捏碎。
见对方如此愤怒又无情,梁慕云只好咬咬牙,强忍着痛意,出其不意的整个用力坐了下去。
甬道被粗大的肉棒贯穿填满,身体像彻底被撕开。
第一次被男朋友以外的人肏了,被入侵和填满的感觉还这么剧烈,梁慕云又是慌乱又是难受,她低低哀求着:“痛……太大了,不要……”
“那个瞬间,我分明听见秦慎的呼吸也顿住了,手掌握得更紧,能看到他额上突起的青筋……”
当故事完全抛开秦风时,梁慕云的情绪显然好了许多,她嘴角甚至带起了些许的笑意:
“他当时一定觉得我莫名其妙,主动献身,却还吼着‘不要’,活像是被强奸了一样……”
“我们僵持了很久,我知道,我痛他也痛,如果现在插入的人是秦风,只怕早就忍不住干起来了,可秦慎显然自制力很好,一动不动的像
是一尊雕塑,直到花穴适应了这种饱胀,一缩一缩的夹他,他才终于忍不住了……”
这个夜晚,梁慕云快把秦家的沙发给抓破了,分明不是第一次做爱,可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深刻。
超大的肉棒似乎不知疲惫,将两瓣花唇大大撑开,每一次插入,都漫长的没有尽头,软肉被4意刮擦蹂躏,酥麻酸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
波。
梁慕云脑海中冒出秦风看见那定制避孕套时说的那句“当我哥的女人,可真不容易”。只能说,是真的不容易!
男朋友就在一墙之隔的卧室里,她却在沙发上,感叹被男友的哥哥暴插有多么不容易。那些或欢愉、或悲痛的爱请记忆,全部化作了此刻
的背叛,每被撞击一下,痛苦便少了一分。
不仅是情欲的畅快,更有报复的快感。
当秦慎终于大发慈悲的射精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梁慕云浑身酥软的趴在沙发上,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我知道这一夜对于秦慎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绝不会为了一个睡了一夜的女生,针对自己的弟弟;我也知道我的这些把戏瞒不过秦慎,
在他上了我的第二天,我的个人资料应该就摆在了他桌前……不过也正是如此,责任心极强的秦慎,会对我这个被弟弟伤害的女生,有些许的愧
疚……”
“或许是完全豁出去了,我开始刻意的勾引他,但凡他回到公寓,哪怕是大白天,哪怕秦风就在旁边,我依旧会掰开屁股引诱他……”
梁慕云从小练舞蹈,她本就身娇体软,又被秦风调教过,确实是很能吸引男人,一来二去,倒是真和秦慎有了割连不断的关系。
“我躲在桌下给他舔那次,差点就被秦风发现了,秦慎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可那根大东西却非常威武,上面好多青筋,刮得我很疼……”
“还有给秦慎庆生那天,是我装作偶然发现了日子,提醒秦风给哥哥过生日,还提前买好了蛋糕……秦风夸我懂事,可他压根不知道,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