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唔……好热……”
媚药药性发挥,邢许又热又闷,情不自禁开始扯下睡衣的扣子,一片白皙的身体坦露阎森面前看得他兴奋难耐,如狼似虎的男人将他推倒在床上,几下子就扒开了邢许的上衣睡裤,顺带也将自己脱得精光。
虽然近几年都泡在研究室里做科研人员,但阎森的肌肉一点也不少,和邢许不相上下。此时被下药的男人因为闷热红唇微张露出一点诱人的舌头,双目迷离却依靠直觉向自己瞪视,被驯服的野兽,只能无力地任人宰割。
阎森握住他的脚腕拉开双腿,腿心间被遗迹药物催生的花苞娇嫩鲜艳,一条细缝因为媚药动情已经吐出几滴晶莹花蜜,下面的小口更是美妙至极,身前的肉茎也因为情动而勃起朝天。
如果只是强上的话,身体是记不住的,痛楚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有什么好在意?男人必须先尝到轻易得来的滋味,意志才会屈服,身体才能沉沦。
身体韧性极好而被男人恣意对待,邢许气喘吁吁地侧头怒视肆意妄为的男人,虽然也长出了女穴但他还没将那玩意归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阎森视奸着肉穴,一双手把玩抚弄着笔直修长的腿,摸得邢许起鸡皮疙瘩,“滚……”
“不。”平时一脸禁欲的样子,阎森此时表情露着痴态,人直接跪坐在邢许两腿间,托起他的屁股往上一抬,凑近了花穴喷张的滚烫鼻息都撒在敏感的肉穴前,邢许只觉得那处不禁瑟缩发抖了下,又一张开流出兴奋的液体,让他一脸黑线,“操……阎森你滚蛋!”
这个角度,邢许能清楚看见肉袋下的粉色花唇,还有阎森一脸变态可耻的禽兽模样,他听见阎森说:“把你舔到高潮,用这里让你爽……好不好?”
邢许爱说骚话,不代表爱听,更何况要亲身试验了。
“不行!谁他妈要被你舔!——哈啊……嗯、唔……嗯快住口……混帐!额嗯我的声音……哈……”
嘴里发出怪的声音,让邢许一下子闭嘴了,但被催情的身子却因为男人的玩弄而感到舒爽不已,本来恼火的表情露出通红困扰的模样,阎森见了血液全聚集到小腹,欲望高涨。
咕啾咕啾……男人埋头舔咬花穴,粗砺的舌头频频在花蒂上辗转,当缝隙流出新的汁水就轻轻一刮卷进喉咙内吞下,随着透明爱液一波又一波流下,觉得浪费的男人干脆张嘴包住整个花户,狠狠一嘬将淫水尽数喝下。
这个举动让邢许发懵,被刺激的臀肉都抑制不住颤抖,双腿无意识夹紧了阎森的脑袋,他失声地叫了出来:“操……呜……混、混蛋……”
正如阎森所说,邢许直接花穴被舔得爽出来了……
铃口冒出小股小股的透明液体,意志力还是存在的比宣戚当初好歹没有因为肉穴高潮分身也泄出来,但他有预感如果继续深入的话……
这也太丢脸了吧?!
身体在沉沦,浑身燥热也渴求着什么,但邢许就是突然间挣扎了起来两腿在空中挥舞,想把阎森那张脸从腿心赶走,“滚!!我绝对不做……啊啊啊……操别舔了……哈啊……唔唔……”
强大的意志力,征服了身体的欲望,驰骋战场的战将,排斥着脆弱的一面被侵入却只能无力接受,将这一切映在眼底的男人,只感觉……更性奋了。
操哭你。
阎森轻易地制服了已经没有几分力的反抗,温热的口腔重新覆上粉嫩花苞,这次过分的钻进花唇之中,像个摸不清方向的小孩在湿热的甬道乱撞,软肉被伸入的舌头舔弄蠕动着裹住了对方,不断刺激敏感的穴肉,还模仿交媾的动作进进出出,分泌过多的淫水流下阎森下巴,满脸都是邢许花穴甜腻的味道。
虽然是才刚长出的肉穴,但也是邢许的一部分。